土著士兵们是从主街逃出小镇,因此出了镇子以后,土著士兵也是沿着大道逃走,一来是他们就是顺着这条大道来的,逃回去时自然也是按原路返回;二来大道平坦,也容易走一些,道路的两侧都是水田,也确实没法走。不过大道也并不算十分宽敞,因此土著士兵们也密密麻麻的拉出了2、300米的长度,好在是人民军并没有在后面苦追,土著士兵们到也并不算急,还有不少人都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
跑出了大约2公里地的路程,水田也到了尽头,前方道路的两侧己都是密林,而就在这时,只听“轰轰轰轰”的爆炸声传来,在土著士兵的人群中爆炸,将几名土著士兵炸飞。
而紧接着在大道两侧的密林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子弹如果急风聚雨一般,射向土著士兵,顿时将土著士兵射倒了一大片,前面几排的土著几乎无一幸免,全部倒地,非死即伤。
后面的土著士兵见了,那里还敢继续留在大道上,纷纷逃下大道,躲进大道两侧的水田中,但人民军继续射击,各种步枪、机枪、迫击炮火力全开,炮弹落到水田中爆炸,击起了数根泥水柱,各种子弹无情的在空中飞散,收割着土著士兵的生命。
其实人民军的火力打击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两分钟,倒地的土著士兵就不计其数,毙命的土著倒在水田中,倒在大道上,留出的鲜血染红了水田,染红了大地。受伤的士兵在泥水中痛苦的争扎翻滚,惨叫哀号。而人民军立刻向残余的土著发动了进攻。
其实冲锋的人民军只有一个排,40多人,而土著的人数还远在人民军之上,但被赶出小镇时就己经锐气全无,而遭到人民军的阻止之后,更是被吓破了胆,那里还敢和人民军交战,被人民军的战士赶上,还是被击毙,就是被人民*刺死,还有的土著士兵被追上以后,立刻跪地投降。
整个阻击的时间也不长,前后不到30分钟就结束了,从小镇中逃出来的土著士兵被打得死伤无数,甚致比在小镇中被打死的还要多,而旦还有不少人投降。
而这时在小镇里己进入到清理战场的阶段,人民军一面清点打死的土著士兵,收容受伤的人员,同时一面清剿残余的土著。因为有一些土著并沒有逃离小镇,而是在小镇中躲藏起来,当然都要将他们一一的找出来。因此人民军挨家挨户的搜找,而镇里的居民大多也都知道他们是在解救自已的,也都十分配合,还有不少人给人民军指点土著的藏身之地,结果时间不长,人民军己经在小镇上找出了20余名土著,其中只有3人负隅顽抗,被人民军击毙,而其余的土著只能举手投降。
就在这时,有一个居民向钱国玉报告,说是看见好几名士著躲进了一个教堂里,钱国玉一听立刻带着一个排的士兵,在居民的带领下赶到教堂。这个教堂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占地也有200多平方,有两层楼高,不过门窗紧闭,里面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钱国玉立刻命令士兵们将教堂的前后门窗都堵住,然后命一个士兵上前敲门。
刚敲了两下,只听“吱呀”一声,教堂的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身深色长袍,一头黑发,略带卷曲,面貌颇娇好,但眼框深凹,鼻梁高挺,看起来像是一个中西混血,而看年龄也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
其实人民军的士兵也沒有想到会有人开门,只想着敲几下之后就撞门而入,却沒有想到门会打开,而且出来的是一名年轻姑娘。人民军的军纪极为严格,甴其是在男女关系方面,因此见是个年轻姑娘,也都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而那年轻姑娘到开了口,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说得到是汉语,虽然语气十分流利,不过口音略带生硬,显然并不是真正的华人。
钱国玉上前一步,道:“我们是来自中国的人民军,因为爪哇发生了排华事件,所以我们赶来保护我国的侨民,听说土著劫掠达贡镇,我们是来帮助这里华人,刚才己经击退了土著,不过有人看到有几名土著躲进教堂里,因此我们才来搜查。”
那年轻姑娘摇了摇头,道:“我们的教堂里沒有土著啊,不用你们搜查了吧。”
钱国玉见她说话时目光不定,脸上的神色颇为不定,扶着大门的手竟有些微微发颤,就知道教堂里肯定有古怪,心里也暗生警惕,道:“既然没有土著,让我们到教堂里看看也没有关系啊。”说着也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手用力一推大门,那年轻女子那里有钱国玉的力气大,顿时被钱国玉推开大门,进入到教堂里,其他的士兵也都依次而入,那年轻姑娘虽然想阻拦,但那里拦得住。
士兵们都是久经训练的,进入教堂之后,立刻左右一分,或站或蹲,举枪警戒,并且将钱国玉护在其中。而钱国玉左右一看,只见教堂的大厅大约有7、80平米,但却是空空如野,没有一个人。心里就更是断定教堂有问题,因为教职人员都到那里去了,难到说这个教堂和土著有勾结,所以有意窝藏土著。
而那年轻姑娘的神色先是一阵惊慌,但仍然免强保持镇定,道:“我说了吧,没有什么土著。”
钱国玉呵呵一笑,道:“怎么这么大的教堂只有你一个人呢?其他的人都到那里去了,起码神父应该出来露个面才对啊。”
那年轻姑娘顿时张口结舌,答不上来,钱国玉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