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涛也点了点,上海新区这几年来一直都是以行事公证,重信守诺的形像出现在公众的眼里,冒然的违返合同,对上海新区政府的声望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这时杨育新又道:“不过缩小庆典的规模,这个到是可以做到,反正是由我们策划,但老马的本意就是要大操大办,因此就算是缩小了,也不可能小到那里去。”
刘澜涛道:“这个马芮成到底是什么来头。”
于是杨育新又将马芮成的来历,详细的对刘澜涛讲说了一遍,而这时刘澜涛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听完之后只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回去以后和其他人商量一下,另外生日庆典的策划案必须先要让我们看一看,才能确定。”
杨育新忙道:“好的,好的,一定先送到刘主任那里去。”
刘澜涛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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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王爷,长兴已经到了上海,和袁道台见了面,把王爷的信交给他了。”
“哦!袁树勋是怎么说的。”
“袁道台说他没有见过长兴,也没有见过信,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呵呵,这个老滑头,还算是懂事。长庆那边怎么样了。”
“长庆己经带着4批人,分别在上海县城里投宿,按照王爷的吩咐,平常都在客栈里深入简出,没有露面,静候王爷的指令。”
“嗯,不错,这两个小子,不枉我平日的*,到是办事牢靠,长昆呢?长昆现在到了那里?”
“回王爷,长昆在两天前发回电报,己经到了汉口,这会子大概是在去上海的船上。”
“好,办得好,下去吧。”
报信的人答应了一声,转身退下,而那王爷转身对傍边一个身材削瘦,年约40岁左右的男子道:“川岛兄,这第一步已经差不多了,下一步当如何行事呢?”
“王爷,海外华人不是等闲之辈,对他们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一招不甚,必然满盘皆输啊,王爷己经派人潜入上海安置,虽然是在上海县城里,但海外华人己在上海县城里布满了耳目,因此一定要再三告戒他们,决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起海外华人的注意。”
“川岛兄果然是精细过人,好,我明天就发电去上海,再警告他们一次。”
“还有,上海道台袁树勋是否靠得住,会不会给海外华人通风报信?”
“川岛兄尽管放心,袁树勋是个老滑头,分得轻是非,决不敢给海外华人通风报信。”
“袁树勋不会给海外华人通风报信,那么会不会通告给李鸿章,虽然现在李鸿章卧床不起,但上个拆子还是可以的,如果他转告给慈禧太后,而太后下旨阻止王爷,恐怕也做不成了。”
“哼!就算是太后知道了,我也不怕,大不了是把我这个王爷的帽子给摘了,我回家抱孩子去,才不操这份苦心呢。再说我这一番做为,都是为了守住祖宗的基业,现在海外华人的野心已是路人皆知,而太后也是老糊涂了,还想着和海外华人与虎谋皮呢,如果再不给海外华人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要反了天呢。川岛兄直管去办,这边有我担着。”
“好,有王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请王爷放心,就算是太后知道了,我们日本和英国也会给太后施压,绝不会让王爷受责的。”
“呵呵呵,多谢川岛兄了。”
“那里,我们都是为了对付共同的目标,自然要通力合作。好了,明天我就动身南下,到上海去主持大局,这次一定要给海外华人一个严厉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厉害,王爷就尽管听候佳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