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带着浓重的哽咽,哆嗦着含糊不清,现下脑中糊涂一片,只知喊着他的名字,“陆衍正,陆……陆衍正……”
陆衍正面色也是极差的,视线落在那一地的玻璃上面,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阴郁,他长臂一紧地将人裹进怀中,心有余悸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帘,温声安慰着,“没事,别怕了,别怕,有我在。”
当酒店的服务前台打电话到房间,用德语告诉他,有人想撞死他的太太。
陆衍正当时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什么分,尸,杀人犯,什么共犯。
他扔了电话便拼命地往楼下赶去,一路疾奔过来,在看到门口的一片碎玻璃满地狼藉的景象时,心中兀地一沉,加紧了脚步过来,随后便看见了有人护着项礼礼往大堂中的沙发走过去。
那骑摩托想撞死项礼礼的人,最后却一头撞上了酒店的钢化玻璃,因着冲力直接冲了进来,一头撞上了酒店大堂里面的支柱。
一地的碎片,白色柱子上猩红的血液往下淌着,地上轮子还在不停转动的摩托被人移走了。
而那个欲图行凶的驾驶员,也昏迷不醒地被救护车带走。
姚廷下来的时候,惨烈的现场还没收拾好,一地的碎玻璃渣子,深夜的酒店大堂却是灯火通明,十分热闹,从还残留着血迹,和地上长长的一道漂移痕迹便能看得出来,当时情况有多惨烈。
那辆摩托直接冲破钢化玻璃冲进了酒店来,没能控制住车子一头撞上了酒店大堂里面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