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耳朵被男人玩弄了一会儿,直到身下的男孩发出一声细细的,弱弱的类似不耐的呻-吟,男人玩弄的动作才嘎然而止。
“嗯~”
那声音细细的,软软的还带着一丝少年才有的清脆稚嫩,钻入男人的耳蜗内,竟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酥-麻。
黝黑的深沉的眸子定定的看了看男孩浅浅开合的唇,只是看一眼,男人的视线就再也没有挪开。
男孩的唇跟他那对肉-肉的兽耳一样,是桃粉色,却比那桃粉色泽更饱满,更明亮,浅浅开合的唇还带着一些水意,男人看了一眼,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他视线没有挪开,手却再次的伸向那对肉-肉的耳朵,手指的触碰,些许力气的揉-弄,沉睡的男孩被触碰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部位,桃粉色的唇-瓣再次开合,细碎清晰的轻吟从那里倾泻出来。
男人一脸肃穆淡定,定定的望着那男孩小嘴,黑色的眼眸里骤然间刮起欲-望的漩涡,冰冷坚毅的薄唇抿的越发用力,突兀明显的喉结恰在这时蠕动了一下,像是在用力的吞咽什么,发出响亮尴尬的咕咚声。
“!!!”
这明显吞咽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就连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都有些诧异。
男人看了眼依旧没有醒来的男孩,还在他指头捏-弄下发出类似愉快的声音,他慢慢的将身体凑过去,视线锁定那双他窥觊了许久的小嘴,上前就像是凶残的野狼咬住了肥美的羔羊,狠狠的叼住了那桃粉色的唇-瓣。
容貌清秀昳丽的男孩小嘴很好吃。
唇-瓣肉肉的,嫩嫩的,很软乎,似乎还有一点甘甜的味道。男人轻吻也激烈也很急促,第一次如此对待一个人,对方还是一个青涩稚嫩的男孩,没有任何的技巧不说,对方还睡的死沉死沉的。
而对于同样没有任何接吻技巧的男人,只能笨拙又粗野的方式想要强占只属于他的男孩儿。
粗鲁的接吻令熟睡的少年很不舒服,他放开了抱住的尾巴,两只细细白白的胳膊无力的推着完全笼罩住他的男人。
“唔~”
不舒服,嘴巴好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咬他的嘴巴,凶残的样子就好像要吃掉他的嘴巴,他快难受的喘不过气来了。
少年的挣扎越来越明显,嘴里的轻吟声变成了难耐的抵触声,沉浸在初次品尝男孩那流淌着花蜜的小嘴的男人这才喘着粗气离开那诱人的所在。
他的男孩小嘴可真甜~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男人这才平稳住呼吸,然而这一刻,他的胸前悄然间起伏的厉害。
男人他,动情了。
三十年来,不管是对至亲至爱的父母,还是陪伴他幼年的祖父祖母,男人都不敢动情,更不敢动心。
六亲不和,兄弟疏远,父母缘浅,这似乎就是男人的命格。
而男人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那些类似温情一类的东西,他从来不去肖想,也不去奢望,更不会去索要。
可现在男人很急切也很渴望的想要一个人。
怀里的男孩对于男人来说是特别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在男孩的身上,男人无需顾忌那些别有用心,心机城府,亦是不用担心玩弄手段。
他看起来那么乖,又那么听话,小心思一眼望穿,心里藏的那点小秘密通透无比,每次跟小家伙在一起,是男人精神最为松懈也是最愉悦的时候,那种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一直压抑在肩头的重担也卸了下来。
虽然跟小家伙相处的时间才不到三周,和变成男孩的模样,不过才一小会儿,可小东西却是对男人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搂着怀里的男孩,向来淡漠冷情的男人难得露出温柔神色,他的下颚抵着男孩的肉-肉的兽耳,一只手小心又笨拙的拍了拍男孩光溜溜的后背,那个样子就像是哄着睡觉不舒服的小宝宝一样。
“乖……不亲了,不亲了,睡吧~宝宝乖~”男人嘴里的话语小心又温柔,他自己都不曾料想到,如此肉麻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可这一刻,男人却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他怀里的男孩可不是他最珍贵的宝宝吗。
男人才不会承认,他是因为忘记给小家伙取小名,这才想出这样一个亲昵的称呼来。
至于小家伙的本名,还有小名,男人表示,他的人可是绝无仅有,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叫小羽毛什么的,男人可不接受。
喊男孩宝宝多不一样,还是属于他一个人专属的宝宝。
男人的这一招对于遭受莫名强吻的小家伙很管用,明明那么幼稚可笑,可小家伙就是吃这一套啊。
不再发出不耐的哼唧声,小家伙还习惯性的拿脑袋蹭了蹭男人,无意识的朝着那宽阔的胸膛凑过去,他看起来真的依赖极了。
这个晚上,男人并没有睡,他的目光一直锁住臂弯里的兽耳男孩,一直到天明,彼此眼睛睁开,看到对方眼睛里的那份惊喜。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男人的这个想法成了奢望。
男人怀里的兽耳男孩就像是童话里的灰姑娘的水晶鞋,在午夜十二点就恢复了原貌。
也就一个多小时,兽耳男孩就再次变成了男人极为熟悉的红毛小松鼠。男人面不改色,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