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集合,”万朋说了一句,走到议事大厅前面最空旷处,一伸手,燃起了一柱香,
侯若婷集合灵云弟子,却沒有刚刚喊剑宗那些人快,灵云弟子现在的散漫,已经失去了迅速集结的能力,
万朋燃起一柱香,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燃起來香计时,
一柱香烧过,这些人集中了不到二分之一,万朋皱了皱眉头,又燃起一柱,
直到第二柱香快要燃尽,这些灵云弟子才完全在广场之上集结,万朋看着他们,一脸的严肃,
他心中有些失望,而现在,他也沒有把握,是否能够将这些人训练成一支队伍,曾经他也以为,这些人应该成为灵云的骨干,但是现在看起來,这不太可能,
即使他们训练有素,也无法承担核心的任务,因为人的思想一旦曾经松懈,但再也不可能回到原來的那种紧绷的状态,
侯若婷这时候走到万朋的身边,“可以了,”
万朋沒有直接回应,看着下面散乱的队伍,厉声道,“你们集合,用了将近两柱香时间,而两柱香时间,足够一些训练有素的队伍,将每个人撕成碎末,而且,再看你们的状态,完全沒有任何队型,你们还记得,自己是灵云弟子么,”
万朋这样说话,语气之中有一股领导者的态度,刚刚那些在大厅中的人,此时都沉默不言,而另一些人,则是议论纷纷,
“他是谁,凭什么这样说话,”
“他可是凝脉了,说不定是侯师姐请來的,”
“他不会就是刘剑立吧,可是看起來很是年轻啊,但是也难说,看他瘦得,玩女人玩多了,听说对身体是大消耗……”
这些议论,万朋都一一听在耳中,侯若婷想要制止和解释,却被他一挥手挡住了,万朋向队伍后面看了看,像是对什么人说了一声,“给他们强行摆位,”
话音刚落,队伍最后的人,就觉得像是被什么人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摆上一个位置,很快,越來越多的人有了这种感觉,
一支三百人的队伍,
这支队伍什么时候出现的,连侯若婷也沒有注意到,不过,他们的速度很快,仅仅一会儿,便已经从后往前把所有人理了一遍,
经理过的队伍,现在是横平竖直,完全是一个方队,
成默带人完成这个任务,直接进入议事大厅之中,万朋实际这时候已经将他们送回火雷空间,让他们长时间在这里出现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有人注意,看清你们现在和队友之间的位置,这是一个相对的位置,你们周围的队友,现在就是固定的,以后集合,不管在哪儿,都是固定的,”万朋说完,看着下面,
果然有人马上追问,“凭什么,凭什么听你的,我就动……啊……”
这个人只迈出了一步,就眼前一花,被万朋狠狠一拳打在脸上,
万朋现在心中还有气,这些人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打完之后,直接把这个人拎到刚刚的位置,稍微使用雷纹,直接将那个人麻痹在原地,
之后,他沒有停,所有有动作的人,全是如此被他一个一个地麻痹,单是重复这个动作,便有半个时辰之多,
除了原來议事大厅中那些人,其他人,几乎有一半被万朋麻了遍,
万朋深知,这些人,和那些自生自灭阵中的人不同,那些人对于能力的尊敬和崇拜,决定了可以用武力演示來征服,而这引起人,已经沒有了这种对能力的尊敬和崇拜,他们是散漫的个人主义,
所以,让他们服从,只有一个办法,
暴力,
打到半个时辰时,万朋也再沒有耐心一个一个地去修理,他深吸一口气,“我再说一遍,你们如果谁一个人动,周围的人全跟着受罚,”
不过,他似乎并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同,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人故意一动,
万朋沒有等,直接闪身到了那人身边,只不过,这次他沒有打人脸,
直接毫无保留地释放雷纹,
以这个人为中心,二十几个人,同时全身一麻,在原地动弹不得,
而之后,再有谁动,那附近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
在这个过程之中,侯若婷始终是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师弟,和他印象之中比,已经完全变了,她不知道万朋是如何办到的,让这队伍之中的十來个凝脉修者,沒有一个人反抗他的决定,但是她却看得出,整支队伍,对于万朋,惧怕的人越來越多,
那些炼气期的,只要被麻过一次,便再也不敢乱动;而那些筑基的,确实也有不服气的,被麻过两三次,确实是不再动了,但依然破口大骂,万朋沒有多说,直接将其中两三个揪上半空,一顿拳脚下來,那些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依然免不了被雷纹麻痹,站在原地的命运,
凶神,这是个凶神,
两个时辰之后,整支队伍站在原地,整整齐齐,约有一半人的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头发竖着,嘴里冒烟,万朋站在队伍前面,道,“就这样,再站半个时辰,然后解散,再次集合,只给一柱香功夫,谁晚了,罚谁,谁站不好,周围全罚,另外,感谢几位凝脉的师兄给师弟面子,我知道大家不服,过会儿解散之后,我在这里等,不服的,我们一个一个比试,如果我赢了,大家带领师弟们,按我说的去练;如果我输了,我就此滚出剑宗本山,”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灵云派演武会炼气期第一名,也不辱东北修区精英的名号,”空中这时传了这么一句,万朋抬头,却是有三个凝脉修者,正在向院落这边飞來,
下面的队伍也有人想要转头看,可是万头当即大喝一声,“都站好,不许看,谁看罚谁,”
被他一吼,下面有人吓得一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