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社会天天歌颂这,歌颂那的,满嘴的正能量,但也不见得街上老太摔倒了真有人敢去扶。
这车上的百姓对李厮等人的套路,无一不是非常熟悉的,秦川的本土电视台上不止放过一次,可是每个月都还有外地人上当。
这些本地人还愣是不发一言,眼看着这个年轻人遭殃。
李春花半张脸通红,还是不肯开车,李厮怕事情有变,在车上喊道:“谁他/妈/的要是敢报警,坏了弟兄几个人的买卖,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别怪我老厮半夜去敲你们家门去!”
这话已经说得那么明了了,这帮村民肯定以为这个年轻人明白一点,但是那个皮肤苍白的年轻人,还是跟缺心眼一样,没心没肺的下了车。
李厮看李春花红肿着脸看着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让李春花这个妞好看。
他还是怕生变故,也是为了给李春花一点教训,伸手就把李春花裤兜里的手机给夺了过来,李春花想要去夺,被李厮这个正值壮年的汉子,一拳给放倒在了方向盘上,这一幕陆风没有看到。
李厮往李春花脸上吐了一口吐沫,低声威胁道:“长贵媳妇,好好开你的车,别惹哥几个。这手机晚会来哥家里头要,要不然你这车和你这手机都是我的了!”
李春花眼眶上挨了一拳,肿成了熊猫眼,但是这不仅没让李春花破相,反而让李春花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李厮咽了口吐沫,他拿了李春花的手机,让李春花来找他,就想要李春花这个人的。
不过眼下有正事要办,
李厮尽管心中馋的厉害,只是恶狠狠地盯了李春花一眼,下车去了。
那个年轻人看上去,还是没在李厮话里头发现异常。
李厮这家伙做贼心虚,又挂起了那一副憨厚的笑脸,对陆风道:“小哥不介意,这道上的山民都知道我们这种勾当,到时候报警就麻烦了,我跑不掉,您也跑不了,买卖文物毕竟是犯法的事,我小人物没事,可别害了您。”
陆风笑了笑,好像根本不在意。
随后李厮朝着李桂使了一个眼色,李桂看到旁边有一个小山道,山道上是一片紫竹林,那里面办起事来方便。
手起刀落,只要下手够快,保证不被任何人发现。
李桂弓着身子,对陆风道:“小哥这上面走?这安静,方便交易,咱早做完早完事,大家都方便。”
陆风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竟然率先朝着小道上的紫竹林上走去,李厮三人面面相窥,这事未免也顺利了吧?
李桂看陆风走远了,他看似似鲁莽,但是终究是坐过牢的,对警察有一种先天的阴影。
李桂见事情实在是顺利的有点太过不对头,就对李厮道:“厮哥,这事有点太不对头了吧?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像是钓鱼执法。”
“这天底下谁会起风筝这样名字的?一看就是唬我们的!不会咱们前些日子的事情曝光了吧,警察要抓我们?”
李厮心中那种不安已经弄得他心烦意乱的,他想到上车的时候那种被年轻人盯着,全身上下莫秒奇妙的寒意!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贪也同样如此。
李厮又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烟卷,深深吸了一口,皱着眉头道:“那事我们做得干净,那两个洋毛子从万丈悬崖上被扔下去的,骨头估计都不剩,警察想要怎么找?
“这年轻人看着是不对头,但不像条子,条子身上的味道我能闻出来,再说了,哪有警察那么年轻的?”
不过说到后面,李厮有点心虚。
李老二也不知道脑子里面装得什么,用着钳子正在砸一把石头。
李桂听李厮这话,心中总觉得没底,他率先向打退堂鼓,对李厮道:“哥,我这心杂虚的厉害呢?要不咱收手得了?”
李厮瞪了李桂一眼,骂道:“娘西皮,打女人,欺负没本事的熊孬子,你他妈/的比谁都威风,事到临头了,说第一个跑的也是你?李桂,你再给老子来这一套,你今后爱跟谁跟谁去,别他娘扯老子后腿!”
李桂腼腆着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李厮一口将手中的卷烟都吸尽了,吐出浓浓的烟雾,李厮将纸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又安慰李桂道:
“那两个洋毛子身上带得都他娘是美金,全市都在查,两千多块钱美元,老子的也不敢出手花,这些日子老子嘴巴里面都淡出鸟了,一点肉腥味都没吃过。”
“这小子身上铁定不止三万块,五六万块钱也都说不定,更别说他包里面还装着老参,我看老参的块头少说也能卖个十来万,一辆小洋车妥妥的,老子有渠道,还不怕卖不出去。”
“咱们动手快点,拿了就跑,还怕警察怎么滴?那么多钱,大不了找个山沟子里面躲进去,等风头过了再出来,今后日子岂不是美滋滋的?”
李桂听说有那么多钱,也动了贪心,他摩拳擦掌地说:“就怕这小子不好对付。”
李厮对在地上砸石头的李老二道:“老二,你他妈一会下手利索点,别他娘跟上次似的,一个老毛子砸了十几次没有砸死,这次老子要你一棍子就得毙命,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李老二露出一个傻笑,(.uukanh)满嘴的黄牙都露了出来,要多丑就有多丑。
李厮对李桂努了努嘴,意思是说,动手杀人的是李老二,到时候直接将李老二给送出去,关他们什么事?又不是他们杀得人。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