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商场,孟清颜忍不住感慨,“晓雯,你说这白露是不是有病啊,每次见到她就一肚子气。”
夏晓雯不以为意地笑笑说:“她喜欢演戏就让她演好了,权当看不见就似了。不过我看她现在跟谢定天的关系不一般,你以后还是小心点。”
孟清颜惊讶道:“谢定天不就是李文宇的义父吗?白露真恶心,那男人都多大年纪了。”
夏晓雯:“我也是瞎猜的,给你提个醒儿。”
孟清颜听别人说过谢定天的实力,如果白露不逼人太甚,她才懒地跟她杠上呢,遂答:“我知道了,以后不碰面才好呢。”
“喂,美女们要不要帮忙?”
两人回头一看,是吕洋开着骚包的跑车冲她们挥手呢。
夏晓雯说:“吕洋,怎么是你啊,你这个整天泡在剧组的人怎么有时间在大街上闲逛?”
吕洋敲了敲崭新的方向盘,不答反问:“我就不能给自己放一天假啊,整天泡在剧组我都快发霉了,总得有点自己的生活。买这些东西啊,走吧,我送你们。”
孟清颜看见吕洋,眉眼里都是笑意,听到吕洋说要送她们回去,哪有拒绝地道理,忙不迭地答应道:“好啊,正好我们也坐坐你刚买的豪车,这保时捷真漂亮。”
“漂亮吧,上车。”吕洋说,“这是叶总给我的新年大礼,我很喜欢。”
孟清颜惊讶地瞪圆双眼,“哇,叶总真是出手不凡啊,对你可真好,我都嫉妒死了。”
提到叶臣,夏晓雯脸上有一丝不自然,扭头看向窗外。
吕洋呵呵笑起来,嬉皮笑脸地说:“那是,我可是叶总的最宠爱的人。我们俩好着呢。”
孟清颜扑哧笑了,玩笑道:“吕洋,当着晓雯的面,你竟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叶总最宠爱的人,也太大言不惭了吧。”
吕洋从后视镜里看向一直默然不语的夏晓雯,说:“哎呦,还真是,谁不知道叶总最爱的是叶太太啊,那我就当第二宠妃吧。”
孟清颜对吕洋又是一顿嘲笑挖苦,夏晓雯始终不说话,只平静地听着她们开玩笑。
吕洋把她们送到家里,看见房间里乱糟糟的,客厅里摆放着很多打包好的箱子和包裹,纳闷地问:“这是要干吗?”
孟清颜给吕洋倒了杯水,说:“搬家,我和晓雯找了一套大点的房子,准备合租。”
吕洋一怔,听说最近叶臣和夏晓雯的关系很紧张,可怎么也没想到闹到分居的地步。
他把孟清颜拉到一边,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不知道晓雯和叶总最近在闹矛盾啊?”
孟清颜:“我当然知道啦,宴会上就是我帮着晓雯跑掉的。”
吕洋都要气笑了,“你还挺自豪?没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会一门亲。你该好好劝晓雯回家吗,而不是撺掇她跟你一起租房子。”
孟清颜眼睛上下瞄了吕洋一眼,说:“你当初可是很看不惯叶臣对夏晓雯的霸道,现在被他的糖衣炮弹拿下了?”
吕洋抬手放在孟清颜的肩膀上,孟清颜的心倏地一顿,莫名有些紧张,那晚的各种感觉好像在逐渐复苏,又回来了。
“清颜,老实说,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叶臣,真得很不喜欢这个男人,也认定晓雯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可以后相处久了,发现叶臣不是咱们想得那种人。他对晓雯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所以你就死心了?”孟清颜看着吕洋,突然问。
吕洋始料未及,有片刻的怔忪,随即一笑,“你胡说什么,我对晓雯……一直都是朋友之情。现在她已经结婚了,叶总又对她那么好,我只想看到她们好好过日子。”
吕洋躲闪的眼神儿,孟清颜岂会不明白。
她不会追问,每一个人在青春年少时,都会遇到一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跟初恋共度一生。
因为年少轻狂不懂把握,命运捉弄,注定是彼此人生的过客。吕洋有胸襟把份感情珍藏在心底深处变成祝福,或许才是最好的。
“吕洋,你是个好人。”
吕洋丈二摸不着头脑,眼瞅着孟清颜,低笑了声,“你今天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孟清颜也笑了,说:“留下来吃晚饭吧。”
吕洋:“不了,我约了叶总。”
夏晓雯突然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问“你们约在哪里?”
孟清颜和吕洋都是一愣,没想到夏晓雯会听见。可她似乎对别的话根本不感兴趣,又问一遍:“你和叶臣约在哪里见面?”
吕洋误以为夏晓雯想见叶臣,遂想给她们创造一个见面的机会,说:“不如你和清颜一起去吧,我和叶总也是谈谈新电影后期制作的问题,大家都是熟人,没什么可避讳的。”
孟清颜笑着说:“好啊,正好不用做晚饭了。”
夏晓雯想了想,说:“好吧,你们等我一下,我到卧室拿点东西。”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吕洋开车到了约定的地点巴渝西餐厅。
她们走进西餐厅,看到叶臣已经到了。吕洋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叶总,让您久等了。”
孟清颜笑着跟叶臣打招呼,“叶总,你不介意我们不请自来蹭饭吧?”
“怎么会,请坐。”叶臣对孟清颜说话,目光却落在夏晓雯脸上。
两个星期不见,她好像清瘦了很多,下巴都快瘦成锥子了。他看着她,她却眼眸低垂,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吃饭时叶臣和吕洋一直在谈新电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