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还不能离开?这……”楚相杰一听这话,他顿时着急起来,“哥,以你现在的身份跟人脉关系,就他们那几个小警察,他们怎么能够奈何得了我们呢?他们把我抓来,不就是想要一笔钱吗?我们给他就是了。”
“唉!你啊,怎么还是老样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如果他们纯粹是为了钱,那这事情就好办了。可是他们……对了,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吸那个……东西?”
“我……”
在兄长的威慑目光逼迫下,最终楚相杰点点头,“我当时就吸了那么一点点。我们所在的包厢可是很隐蔽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当时明明是在一个叫土家风味馆的包厢内…….可当我们醒来后,却是发现我们在酒店中……到了现在,我都云里云雾的。”
楚文天越听弟弟的话,他心中越是震撼。如果他没有猜测错误,弟弟如今落入到了警察的手中,当场吸x被警察抓了个现场。
百分百是被人给告发了。
楚文天眉目一拧,对着弟弟继续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在一家酒楼包厢内吸那个东西的?然后等你们醒来后,就发现在另外的酒店?是这么一回事么?”
“好像是的。”楚相杰挠着脑袋,他很努力在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什么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能够去碰那些东西?你……简直是要气死我。”楚文天且是满脸怒色。
他纵横商场十余年,不管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社会地位,还有他的名誉,都已经挤入了上流名仕。
可偏偏他这不成器的弟弟,竟然是一棵歪瓜裂枣。纨绔也就罢了,还不成器。就好像那扶不起的阿斗,操碎了他做兄长的心。
楚相杰虽然纨绔,可并不代表他愚蠢。一众人好端端的在酒楼中嗨皮,怎么会无言无辜失去了意识?然后一醒来就发现在其他的酒店卧房呢?
仔细一回想起整件事情的发生始末,楚相杰忽然就明白了,他着了道,一定是被人给暗中对他们动了手脚,可能将他们迷晕,又是或者以其他方式击晕他们,从而将他们安置在酒店中的卧房。
楚相杰一挑眉目,他刚想要把心中所想事情跟兄长陈述出来,竟是发现老哥的脸色一直阴沉着,而且瞅着他的目光,似乎是恨不得要将他给生生剥皮掉的狠劲。
不觉中,楚相杰打了一个哆嗦,“哥,那个我……我不想在继续呆在这里了,凭着您的身份跟人脉关系,您一定现在可以把我保释出去的?对吗?”
“唉!”楚文天无奈叹息了一口气,他摇摇头,“你把这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你涉及的是其他事情,我倒是有那个能力把你给保释出去。可是你偏偏是……”
楚文天忽然间就生气起来,他大声喝道:“你个混账小子,你为何要去沾染上那些东西?你嫌命长了吗?你……”
“我当时只是好奇,所以就……”楚相杰耷拉着脑袋,面对着兄长的无名怒火,他话说的越是小声。
“哼!”楚文天鼻孔重重“哼”了一声,“你先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会让马律师以最快的速度给你保释。我跟你保证,时间应该不会超出一个月。”
“一个月?天啊!这个时间……未免也太长久了一点吧?而且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才呆上半天,我都快疯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这是咱们家里啊?我说弟弟啊,你现在可是被他们收押在看守所啊?你……”
“时间到。请家属移步。”负责看押在此的小干警,对着他们兄弟提示。
“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我给保释出去,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鬼地方……一定要尽快。”楚相杰双手一直拍打着隔离玻璃。
瞧着弟弟的心酸模样,楚文天心情非常难受。即使这纨绔弟弟是多么的不堪,可终究还是他的兄弟不是?
他不忍心在看弟弟一眼,心一横,大步离去。
他的步伐,竟是那么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