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呵...你是哪门子的公主。”
月溪要不是还有点理智,都想再上去狠狠收拾她了。
真是把自己当个玩意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
“我怎么我,我...”
“月溪。”寻觅适时开口,叫住还准备怼女主的月溪。
她有点担心,要是女主战斗力太弱被月溪一不小心给怼死了,多划不来。
她还想让女主再经受一遍比上辈子还要痛苦的事情呢,岂能这么轻易就让她嗝屁?
“公子。”月溪深吸口气,狠狠的瞪了公西筱筱一眼,才回到寻觅身边,恭敬的站着,不再插话。
公西筱筱被气的一个倒仰,一个阶下囚都能拥有这样的地位,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公主使唤个人都使唤不了。
这差距,大的让她气血翻涌。
“你们回去吧,看好她,这是百澜,不是天汉,别为天汉惹事。”
寻觅没管女主在想什么,对还跪在地上的一行人说道。
轻松的语气,却让他们感觉十分沉重。
是啊,他们居然大意了,这可不是自己的国家,他们岂能放肆。
万一要是惹得百澜国君不满,那他们天汉...一想到这,众人都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是,太子殿下,我们定不辱命。”
为首的侍卫铿锵有力的回道,对寻觅行了一礼,招呼众人起来,驾着还想闹腾的公西筱筱走了。
都出小院子了,寻觅还能听到女主传来的咒骂声。
不过很快就没了,想来是被人堵住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被别人知道,指不定怎么笑话他们天汉呢。
侍卫也不傻,再把公西筱筱弄回休憩的宫殿后,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毫不隐瞒的报告给了金不多。
‘啪’金不多一拍桌子,身上的肉肉气的发抖。
“这该死的惹事精,难怪这么不想我们天汉好,原来是冒牌的。”
“去传紧急消息给王,让他拿主意,你们先把公西筱筱给看住,不准她在出宫门。”
金不多想掐死那个冒牌货的心都有了,可眼下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
那就是对方是怎么出现在他们天汉的,如此悄无声息,他们都没有发现。
要不是她去找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戳破,那后果...
浑身一凉,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金不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吓的有些魂不附体。
他虽然混账,但还没到想要害自己国家的地步。
那句话他永远明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你们去给她梳妆,记得把脸上的伤给加重一点,让她晚上不能闹。”
想了想开口,他大约能明白她的目的,国君!
若真是他们天汉的公主,他还会帮忙,可现在告诉他不过是个冒牌货,还处处给他们天汉找麻烦。
这种人,他要是还帮忙就是脑子有病。
“是,金大人。”
侍卫和侍女应声而去,留下心事重重的金不多。
思考了良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起身进里面换衣服。
明早,他想办法去见见太子殿下吧,希望...不晚。
夜晚的御花园各色灯笼发出暖暖的亮黄色光芒,藏在花丛里面的莲花灯座,交织着白炽的荧光。
在娇艳的花朵中,单一的光色变得五彩炫目,十分耀眼。
响起的丝竹声声,夹着的欢声笑语,在琳琅的杯盘珍馐下,显得格外的美好,宛如仙境。
垂挂在梧桐树上的梧桐花,应景的掉落几朵,白璧无瑕,就像是娇羞的女子,徐徐绽放着独致韵味。
百里飒脱下了白日里的蟒袍,换上了黑金色的对襟锦袍,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经历过战场的人,身上总是会有一些血煞之气。
而他身上尤甚,特别是经过了沉淀之后,愈发的浓郁危险。
只要稍稍靠近,都觉得呼吸压抑。
稍微胆小一点的,估计会浑身发软。
他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生不起反抗的心,也不敢反抗。
原本心中有点小算盘,准备宴会让他们准备的第二方案出个头,试探一下,这会...
都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悄悄差人去叮嘱下面的人,待会千万不要多事。
能够坐上他们这些位置的都是猴精。
今晚的宴会,各国使臣分坐两边,居于左右丞相之下,这算是不轻不重的敲打。
告诉他们,只要不动歪脑筋,他们就会一直这样高枕无忧。
若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也趁早打消,因为他们永远坐不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沉默没多久,及时上场的歌舞热了气氛。
“陛下,臣下从王都来的时候,带来了我们金梁的一大特色。”
金梁国使臣站起身,微微欠身,恭敬的开口。
“哦,那朕倒是要好好欣赏欣赏了。”
百里飒对于识时务的还是很满意的,自然愿意多给一分关注。
金梁国使臣心中一喜,看来国君对他们金梁印象不错,还好还好。
立刻一招手,穿着性感却不暴露蒙着脸的女子莲步轻移的走来。
旁边早已备好乐器,随着鼓被敲响,中间的女子快速跳动起来。
一直安静坐着不敢动的公西筱筱,瞬间便认出了那是上辈子处处跟她作对,到她死都还风光无限,被国君亲封的司乐殿第一领舞,亦琪。
手指紧紧拽着手帕,她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