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霖讶然,“这才几天没看见,就长大了一圈儿,更肥了。”
“嗯。”炤宁把吉祥抱起来,“我们吉祥能吃能睡还能折腾,可不就长得快。”
韩越霖对猫猫狗狗不烦,也不喜欢,所以吉祥对他也是这态度,从来不去搭理他。这会儿懒趴趴地伏在炤宁膝上,要睡觉。
韩越霖瞧着它爪子上的灰尘在炤宁的衣服上留下了印子,很是不以为然,“这也太惯着它了,一天得换多少回衣服?别叫吉祥了,叫败家算了。”
“我们败得起,管得着么?”炤宁全不在意他的揶揄,用手指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东宫那边,我听说佟念柔回去了,太子病情也有所好转,还见了荣国公两次。”
“没错。”韩越霖颔首道,“见是见了,第一次太子痛斥了荣国公一番,话说的极重,第二次不知道荣国公说了什么,太子留了他有一个时辰。”
炤宁叹息一声,“这样看来,太子和佟府,会一如既往。并且,荣国公一定是抛出了让太子动心并且完全认可的好处。”
“这是多正常的事,你叹什么气呢?”韩越霖说出自己的想法,“太子因为那些事消沉一阵是免不了的,可为着地位前景会振作起来也是必然。他痛恨厌恶荣国公与否,都会让他更加不遗余力地利用佟家——换了我是他,就会这么想这么做。”
“是这么回事。只是,太子妃呢?”夫君、亲人都以最大的利益行事,太子妃便成了被忽略的存在。有些男人的无情冷酷无耻,是没有底线可言的。
“你还有闲心管别人?”韩越霖又气又笑的,“荣国公现在过于狼狈,你又曾介入此事,他和两个儿子说不定已经在布局索你性命。你还想再来一个难熬的三年么?”
“他是有两个儿子帮衬,可他那两个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少不得坏他的事。”炤宁笑道,“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是该着手准备一番,再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她站起身来,抱着吉祥往外走,“你跟我一起去趟筱园。”
韩越霖随她往外走,问道:“去那儿做什么?”
“带你一起去看爹爹留给我的那笔宝藏。”炤宁吁出一口气,“迟早要用到,那就不如早一些。”
韩越霖却踌躇起来,“我陪你去?合适么?”
“你和徐叔、予莫可以,别人不行。”炤宁转头看着他,因为事关父亲,神色郑重而哀伤,“爹爹最信任的是你们。”
韩越霖抬手拍拍她的额头,“知道了,高兴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