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波宾就像一个合格、严格的老师,绝不像一个背负着谋杀任务的食死徒。,波宾的目光一直在其他学生身上来回打转,从没有看过菲尼克斯一眼。
他知道,波宾的任务,但不知道他的计划。
“现在你们分成两个人一组,”波宾继续说道,“一个试着给另一个施恶咒,但不许念出声来。另一个试着击退那个恶咒,同样也不许出声。开始吧。”
波宾不知道,上学期哈利教过班上半数同学(那些曾是d.a.成员的同学)怎样施铁甲咒。不过,他们谁也没有不出声地念过这个咒语。可想而知,接下来便是大量的作弊。许多同学在小声地念咒语,只是不把声音放大而已。
菲利普和赫敏到时略微无聊,于是菲尼克斯和菲利普站在最后面,一点没有要练习的样子。赫敏则主动去帮助纳威。
同学们练习时,他拖着长袍在他们中间巡视。对于菲尼克斯对他没有丝毫尊重的行为,权当没看见。
罗恩要给哈利施恶咒,脸憋得红红的,嘴巴闭得紧紧的,生怕自己挡不住诱惑轻声念出咒语。哈利举着魔杖,提心吊胆地等着击退一个看来永远不会过来的咒语。
“好了,暂停,”波宾大喊道,“很显然,你们没有理解我说的。我来给你们演示一下,”他在同学中权衡片刻,“你来——菲利普·法肯豪森先生,我来给你们看——”
菲尼克斯手轻放在他肩膀上阻止了他,菲利普正要上前,疑惑地回过头。
“我来吧,教授。他刚刚大病初愈。”菲尼克斯大大咧咧地走过去。
波宾不易察觉地后退了一小步,他拿不准菲尼克斯这是要干什么。
“别过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句话已脱口而出。几个同学吃惊得微微张开嘴巴,包括赫敏。有几个学生甚至笑出来声,显然他们觉得这老师也有点不正常。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图谋,只是纯粹想耍一耍他。顺带也能提醒他,别妄想用一些低级手段得手,如果毫无顾忌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啊呀,我当然知道决斗规矩,那么我们相互行礼吧——”菲尼克斯好笑地看着,略显紧张地波宾。
他迟疑地弯下腰。
“我都不会去对方的性命,”波宾咬字格外重,“只是为了给你们演示一下,无声咒的威力。”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抽出魔杖转向了菲尼克斯,可还没等他瞄准好,菲尼克斯已经抽出走了他手臂里的骨头,软绵绵地手臂,像面条一样耸拉下来。
魔杖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几个斯莱特林出刺耳的嘘声,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这让他们想起二年级时的洛哈特,不过波宾比他强一点,没有宣传自己的护素。
“教授,看来你没准备好。这可不行,随时保持警惕。”菲尼克斯吼出最后一句,活像一个穆迪教授,“我们再来——”
“不,等等——”
菲尼克斯自然不会听他的,魔杖微微一摆,掉在地上的魔杖又跳回波宾的手里,他现在没有抓握能力,但魔杖依旧紧紧黏在他掌心上。
紧接着,波宾教授像被一头高奔跑地公牛击中,从窗户上飞了出去。同学们全都跑到窗户边看看教授怎么样。
“你怎么能这样,这可能会伤着教授,会被开除的。”赫敏既震惊有担忧地说。
“不会,你们都听到了是他先提出来的,我只是顺着他的意思来,给你们展示一下。
厄尼对其他人说,这件事之后,恐怕波宾教授会被辞退,实在是太烂了。
贾斯廷反驳道:“不管怎么说,他总比洛哈特强那么一点,这门课的老师可不好找。”
课上到一半,老师从五十米高的窗户上跳下去,然后昏迷不醒,可怎么办?当然还有更多学生等着看菲尼克斯热闹,把老师打进校医院——即使这是老师提出的——就像以前一样,菲尼克斯每年都会做出一点,能让他声名鹊起的事情。
“你是因为——”哈利警惕地观察了一眼周围,悄声说,“他是食死徒,才这么干的。”
“你说呢,不过他真不禁打,对不。”菲尼克斯笑着站到讲台上。哈利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从菲尼克斯魔杖尖们,静一静。”
他架子十足,大家都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看看他打算做什么。
“教授需要休息一下,但我们的课程应该圆满完成,这样才对得起以身犯险的波宾教授,”下面几个学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继续练习。”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无声咒需要非常快的反应度,还有强大的魔力。一些咒语是没有打击效果的,这跟你们以前学习的昏迷咒这类的魔法不同,非常隐蔽。”菲尼克斯俨然将自己当做了教授,下面的学生没有任何异议。
“所以掌握这种咒语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格外重要,”菲尼克斯的目光停留在哈利脸上,“施法的关键是意志力和注意力,我想注意力方面你们都没问题。意志力——”
他停顿了一下。
“意志力也许是非常重要的一项能力,它比任何魔法都要强大。当人们善于运用这一有益的力量时,就会产生决心。没有人会下定决心去做他自己认为不可能的事,比如一个巫师不会决心在不借助器械的条件下进行飞翔。”
“回到我们的课程中,如何运用它呢?”菲尼克斯举起魔杖开始修复破损的窗户,“一个人自觉地确定目的,并根据目的来支配、调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