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和谭彤芙随便找了个理由,诸如什么在原来的居住之国因为要操练重兵,需要大笔支出,只能不断盘剥百姓,苛捐杂税令人活不下去,不得不逃来牛头国投奔亲戚一类的。
谭彤芙的这亲戚浦致眺倒是热情,看陆晨牛高马大、虎背熊腰地,也觉得是个可造之材,就为他在宫中谋了个差事。
这份差事归属牛眼卫,只算是一个很末等的巡卫了,只在王宫外城巡防。就这么一个活儿,还花了陆晨五十金去打通关节。但是,这也无所谓,至少朝着目标迈进一步。
但想想,陆晨还是要叹气的,想想自己,在前几个任务里,那可都不是教头就是教官啊,多少兵士等着自己来训导!
现在呢,就是一个巡逻的小兵兵。
有点儿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没办法,一切为了任务。
陆晨和谭彤芙在都城西边寻了间小宅院住下。
这小宅院只有三间屋子,中间的屋子高两层,还有一块小平地,早就栽着一些瓜果了。除了瓜果,也还有空空的地方可供练剑。
看上去也是挺幽静。安顿下来后,谭彤芙忽然冒出一句:“若是没有战乱,就这样子,你在宫中当差,我就种些瓜果、绣些花红什么的养家糊口,倒也是乐事呢!不用做杀手,不用担惊受怕,日子过得悠游自在。”
说着,脸容上颇有一些向往。
陆晨一笑:“若是余亩南刺杀牛头王不成,我们估计有较长一段时间要在这里度过,你倒也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何况,我们也不缺钱。”
马悦吟足足给了两千金了,当然是够的。
听着陆晨的话,谭彤芙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片柔情,轻轻地嗯了一声。
晚上入睡,谭彤芙忽然说:“我常听人言,说男女间做久了夫妻,女的还没什么,男的就会渐渐感到腻味,房事也渐渐少了。晨,我们是不是也这样?自从去夺了那云翼剑回来,好多天了,我们之间都没有……”
说着,语气里透出十足的幽怨。
陆晨心里头大喊冤枉。
这些日子,几乎都跟谭彤芙同床共枕。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呢,何况谭彤芙也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绝色。他不知道有多想那个。但他有某种心理障碍啊,他毕竟不是谭彤芙真正的丈夫,而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说起来不熟,所以不好下手。
现在,谭彤芙这么一说,陆晨立刻就用行动表示了一切。
不,不是行动,是剧烈无比的行动。
虽然他算是冒牌丈夫,但这个夫妻之间的责任,还是需要履行的。
于是,在谭彤芙的阵阵呼叫声中,陆晨把责任完善得很到位。
数战下来,天边都翻起鱼肚白了。
到最后,谭彤芙浑身乏力。她的语气带着虚弱和……恐惧。
“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你你……好凶猛,我快要被你弄死了。真真……真可怕,若是以前的你是公羊,现在一定是雄狮。”
陆晨一听,心虚得很。
想不到那个陆晨这么不济事的啊?
他赶紧掩饰:“这个……我是很久没做过了吧?下次……下次变回公羊好了。”
谭彤芙沉默了一阵,羞答答地说:“这个……其实下次……以后,你做雄狮就可以了。虽然我……我挺痛苦,但又……又……又挺喜欢……”
陆晨心中感叹:女人啊!
……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晨就在牛头国的王宫外城做了那最末等的守卫,和一帮粗野的汉子很快就混成了兄弟一般。
按着规定,一个时辰内必须在规定区域巡逻三圈,但他们通常巡了一圈多,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玩起了押大小。
这外城是王朝大臣的居住之所,平日里空旷得很,到处都有一些隐蔽的角落可以让他们偷懒玩耍。
其中还有一个三等卫官,叫题仙茅,不大不小的军衔,他姐姐叫妍绸,是牛阳晚身边一个半红不紫的妃子。
虽然半红不紫,但罩着自己的弟弟也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陆晨很快就打听到了,题仙茅还通过姐姐的关系,索取一些好处后,帮一些低等守卫提升了他的职务,虽然提的不高,但至少更有脸面。
如此一来,陆晨就开始接近题仙茅,故意输多一些钱给他。这加上,又帮着他赢钱,很快就获得了题仙茅的好感,拍着他的肩膀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