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不好,于是赶忙开通心眼,一看,发现在这灵堂之下,那暗红色的棺材之上居然作者一个小男孩,真是照片上的小男孩,正贪婪的吸食着袅袅升起的香烟,整个脸蛋白飒飒的,眼睛上面俩个青色的小眼圈,此时穿着供桌上准备的一套大绿色的纸衣纸帽。 看着满地打滚的大人此时坐在棺材头上,裂开嘴笑个不停。
我顿时暗道不好,这小家伙果然阴魂不散,但是我怎么才能帮助他们呢,正在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穿黄袍的道士手持桃木剑,手持引魂铃,嘴里唱着摇魂咒,此人应该是这家人请的阴阳师了,看的出来他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阴风也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只见他首先在供桌前用桃木剑挑起一张黄纸,放于蜡烛之上准备引燃,但是这时候,就看见棺材上的那个绿衣小孩,一看到那黄纸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就对着那黄纸吹一口气,以至于那道士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当下众人都觉得奇怪,而一些年龄大的人便已然跪在了灵堂前面开始不断的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大体意思就是说,让死了的小孩不要闹,安心投胎之类的话。
那到时连着试了几次都么有成功,脸色有些难堪,想必也是面子上挂不住亦或者他已经觉察到了一丝诡异在里面了,只见他闭上双目,嘴角念道引火咒,桃木剑在手里向前一指,那倒黄纸便轰 的燃烧了起来。而在看刚才还坐在棺材头上的小男孩一声尖叫就躲在了棺材后面,只露出了一个洁白的小脑门和一双洁白的眼珠。双手扒着棺材的边沿,不断的对着道士呲牙。
道士在棺材头上点燃了四根香火然后用一把糯米压了一张黄纸,那躲在棺材后面的小鬼,便一下子就被吸进了棺材里面。而这时道士回过头来对着一对哭的非常伤心的夫妇,说了几句什么由于距离太远我也没听清,只是觉得那对夫妇应该就是死了小孩的父母吧。
不一会儿在那对夫妇的招呼下有八个年前壮汉身上系着红布条就出现在了灵堂之上,道士在嘱咐一会后,那些人就开始用绳子开始捆绑棺材了。这里说一下这八个人在我们这里应该就叫抬棺人,因为在北方对于人死后抬棺材还是比较有所讲究的,比如抬棺材需要有一根棺杠,而这根棺杠一般存放于就近的庙里或者一些不常有人的地方,还有在抬棺材的时候,再到墓地之前是不能换人也不能让棺材落地的,不然就会招来灾祸。
很快那几个壮汉三下五除二熟练的就把棺材捆绑好了,而后几人在道士的安排之下,随着一声‘起’便把那黑红的棺材抬了起来,而那棺材头上的香依旧冒着青烟 上面那把糯米之下的黄符随风飒飒的响着。望着送葬队伍跟在棺材后面渐渐远去,留在原地的灵堂便有几个工作人员开始很快就拆掉了,我从胡同的拐角出来,走在刚才摆过灵堂的位置,突然觉的心中有一丝异样,但是也没有多想什么,我总觉得应该是自己的职业病吧。
出了胡同,穿过老街,准备溜达着回家的时候,刚刚走到这车水马龙的大街之上,就看见远处警灯闪烁,走近一看原来就是刚才送葬的队伍出了车祸,地上不远处的棺材横摆在路面之上,里面的一个绿色衣服 的小孩尸体露出了一半,而于此不远处的路上躺着俩个大人的尸体,仔细一看正是那对夫妇。正在我诧异的时候,人群中有人说道:“正是报应啊,这孩子回来索命来了。”
我赶紧追问道:“大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大妈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啊,这小孩子的父亲在半年前和小孩子的母亲离婚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又取了一个媳妇,而这个后妈对这个孩子又打又骂,孩子的父亲也不管,再加上前俩个越孩子的亲生母亲生病去世后,这后妈对孩子更是……”
说到这里那大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这孩子也真是个苦命的孩子,亲妈死了,没人疼了,据街坊说这孩子也是被这后妈活活打死的呀。”说着那大妈抹了一把眼泪。
“刚才这里是怎么发生车祸的呀?”我安抚了大妈一下,然后问道。大妈神秘的给我说道:“刚才可诡异了,本来一点风也没有,哪知道这送葬队伍刚出来前面就来了一辆大车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就吹来了,按个棺材头上的黄纸飞了满头,那大车不知怎么的直直就装在了棺材上,而捆绑坚实的棺材直接飞起来就压倒了跟在后面的夫妇的身上,直接就压死了。估计是孩子死的冤屈,回来报仇来了。”说着大妈脸色都有点不好了。连忙拉着旁边的一个人走了。
而听大妈这么一说,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道该可怜这个苦命的孩子还是该为这大好年华的夫妇可惜。也不由的让我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话说那是在一九六零年冬,天寒地冻,雪积数尺高,大风呼啸着卷过雪地,带起碎雪漫天。
一个人影蹒跚在雪地里,穿着大棉袄,厚厚的帽子,紧紧裹着衣襟。再细看着,胡子和头发都已经花白,六七十岁的样子。
走到了一棵树下,他敞开了衣襟。这是棵槐树,已经有了些年头,他只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这棵树就已经很高很粗,是村里的标志,他们这个村的名字就叫槐树村。
怀里是一个浑身chiluo还未足月的女娃娃,异常瘦小,由于天太冷,她似乎哭都不太有力气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