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遍,你们之中,有没有叫林天一的,如果再不站出来,我将你们班级所有人全部开除?”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可是,所有人都还是没说话。在场的人,都不是小孩子了。全班四五十号人,且是说开除,就能开除的。
林天一主动站了起来。他不想让同学们为难。道:“我是林天一。请问副校长,您有什么事?”林天一特别强调了那个副字,这让朱友为听了,心里很是不爽。正要发作。木明远已经跑到了他身边,低声的说道:“朱校长,他就是我和您说的过得林天一。这个人是个刺头,很不好对付。”
朱友为点了点头,他才不在乎。以前,听木明远在他面前诉苦。他也懒得理会,并且,这人是杨再兴看重的人。他也没必要非得针对林天一,让杨再兴那里有所警惕。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能将林天一,还有杨再兴拉下水,所以,他可不会再客气了,打定主意,就是林天一再难搞,也一定要将林天一拿下。现在可是国际纠纷。所以,只要林天一一倒,那么,这件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祸水引到杨再兴身上。在来的路上,朱友为就已经打好了算盘。
他仔细看了看,林天一,对边上的松岛峻道:“松岛先生,请问,为难你的是他吗?”
“是的。”松岛峻的目的同样是想将林天一开除出去,这样一来,他句可以对付慕容瑶了。所以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点头道:“就是他,羞辱我大和民族的就是他?”
这怎么又和大和民族扯上关系了?林天一不觉得冷笑。这小日本,还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居然,还想反咬一口,真是卑鄙到了家了。对于这样的人,林天一觉得,对他羞辱,那只是轻了的。恨不得直接将他宰了喂狗。
“林天一,松岛先生说你羞辱他,这可是真有这事?”朱友为装模作样的说道。一副主持公道的样子。
“没有。没有这事?这位松岛先生,我都不认识,我怎么羞辱他了?”对这样的卑鄙小人,林天一觉得也没有必要和他讲什么君子风度了,既然你想来阴的,那他也来个直接不认账,看朱友为他们能把他怎么样?
松岛峻也没想到林天一会直接否认?气急,道:“林天一,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事情做了,又不敢认?”松岛峻冷笑不已,语气中有些讥讽的味道。
林天一却是面不改色,道:“什么敢做敢当。君子风度,这是咱们华夏人的传统美德。我们华夏人,当然是有的了。倒是你们日本。我想请问,你们承认不承认你们先祖,曾经侵略我华夏?”
“你、、、我、、、、”这下反而抡到松岛峻无言以对了。林天一得理不饶人,道:“你别急着否认,这可是历史,可是有历史证据的?你难道想否认吗?”
“这、、、”松岛峻被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将目光看向朱友为。朱友为也只能摇摇头,表示无奈。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华夏人。日本侵略华夏那是有历史证据的。更何况,这里是在华夏。他如果现在帮着松岛峻,那么,就等于承认华夏的历史证据有误,那不成了汉奸走狗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国人的口水还不把他给淹死了。所以,这件事,他只能站在林天一那边。不置可否。
松岛峻被气得脸色都变了。可又没办法否认。只能道:“现在,说的是,我被羞辱的问题,怎么又扯到过去的事了。我已经说过,这是先辈们的我们后辈,那时都没有出生,那怎么能做评价。怎么能随便承认?”
林天一道:“哦,那也知道,不愿意亲口承认。可是,那是有证据的,你不承认。难道你就能歪曲事实。颠倒真相?”
松岛峻被说的说不出话来,道:“好,那就算我承认好了,那也是我先辈们犯下的错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天一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松岛峻不出声。表示默认了。林天一道:“那么,你刚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再向我们华夏道歉呢?”
“你、、、”松岛峻被林天一的强词夺理弄得没话说了,否认也不行,不否认也不行。骑虎难下。只能将目光看向朱友为,朱友为再次无奈的的摇头,道:“行了,现在,咱们说的是林天一,你侮辱了日本友人,这事,你怎么说?”
“对,投诉的人是我,怎么又扯到头上来了。”松岛峻虽然会汉语。可是,对于华夏的语言和文化始终了解得不是很全面。再口才上,和林天一比起来。自然没有林天一运用得熟练。要不是朱友为相帮,说话提醒,他都被林天一给弄得忘记自己这次的目的了。
林天一摇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没有。正所谓,什么事都要将证据,我想请问,松岛先生,你说我i侮辱你,你有证据吗?”
“这、、、”松岛峻为难起来,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证据。林天一道:“既然你没证据,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就想要定我的罪?这国际上恐怕也没这一条。你们日本人难道就有这个特例,说谁有罪,那就有罪?”
“这、、、你这是狡辩、、、、、”松岛峻被气得肚子都快炸了,没想到,这林天一居然也耍无赖起来。
朱友为也是听了松岛峻的片面之词,也没多想,就来找麻烦了,此时,一张老脸也有些尴尬起来,有些为难道:“松岛先生,请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