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正当林天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时候,脑袋里还一片混乱,门外已经有乘客等不及,敲门催促起来。林天一顿时清醒过来,伸手拉门,走了出去。敲门的乘客冷哼一声道:“搞什么飞机,上个厕所上了这么久?”一看就是个打工仔,大约三十来岁年纪的汉子,在门外等了半天,已经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心里头不爽,看着林天一很是不对眼。
“咕噜、、、、”还没等林天一回过神来,那汉子肚子早受不了肚子的警报,慌忙向厕所里挤进去。“啪”门被关上,里面哗啦声一片,等在外门上厕所的人,虽觉得恶心,可也只能是摇了摇头,叹息。
没办法,华夏国人口多,火车人多,而每个车厢里就那么一个厕所,想要上厕所,也只能是排队等待了。对于林天一刚才在厕所里待了半天,众人虽然也不爽,可也不便说什么。林天一是个斯文人,本来在里面呆了半天,心里就觉得愧疚,忙应了声抱歉。便回到了那女孩面前。
可能是女孩累了,又或是女孩脚疼的厉害,竟然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但脸上显得还是有些痛苦。林天一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离去,可又有些放不下心,可站在身边,又与女孩不熟,别人看到也不好,再者,列车员也不可能允许他长时间在过道上挡道。
“你按我的吩咐去做,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担忧的。”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身体里的独孤云又出声了。林天一点头,心领神会。只听独孤云又道:“将你身上携带的针取一枚下来。”林天一家庭并不富裕,身上本来就没几件衣服,一年到头就这么两件,破了为了省钱,他就得自己缝补,所以他身上时刻都准备得有针线。
周围的乘客见他朴实的样子,能从身上取出针来,也是见怪不怪,毕竟很多人都是穷苦人出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众人只是不知他要干什么,只见他手中的绣花针在空中停留了一会,突然向女孩膝盖扎去。众人都是一惊,忍不住要出声,可见女孩一点反应也没有,众人都有些惊奇,也都没敢出声,毕竟女孩没事,而林天一与女孩又是一起上车的,他们可不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林天一手心里直冒冷汗,听从独孤云的吩咐,手臂犹豫了半天,才下针。当针扎进女孩膝盖那一刻,女孩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那颗紧张的心才平静下来。伸手一抹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心问道:“前辈,现在怎么办?这针不会将人家扎坏吧,这绣花针会不会有细菌?”“不会,你放心,这针扎在她的麻穴上,她整只脚都已经被麻醉,就是将她的脚砍下来,她也不会有知觉。”至于针上有没有细菌,细菌是什么东西他一个古代人,对细菌二字都不了解,又怎么能回答得上来。事实上细菌有是有,但很微小,正常情况与人体的抵抗力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所以独孤云说不说,都无关紧要。林天一也只是随口问问。
接下来,林天一按照独孤云的指示,伸手将女孩的脚扶住,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脚掌,轻轻一扭,“咔嚓”声响,女孩的脚已经回了原处。
林天一只觉女孩的脚又软又滑,细腻而温暖,握在手中很是舒服,竟然有些舍不得放??。直到独孤云出声说可以了,他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将女孩的脚轻轻放下。再将膝盖上的针取下。整个过程,女孩竟然一点察觉也没有,唯一的变化,也就是沑还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消失,反而是一脸的甜蜜。林天一不禁舒了口气。忍不住从心里开始佩服起身体里的独孤云来。
独孤云感觉到他的变化,很是得意道:“我的本领多得很,这种小伎俩,我都看不上眼、、、、”那种傲慢,林天一是无法体会。不过他心里的那种小小的成就感还是有的。事情已经结束,女孩的脚已经好了,他自然也没理由再赖在这里不走,好在女孩的座位边是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也不用担心女孩吃什么亏。
他心有不舍的离开了女孩,带上自己的行李,向自己的座位行去。穿过三节车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将行李放好,吁了口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彩云市到扬江市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这段时间的操劳,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在车上路程漫漫,他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这时,一车厢之中,先前在车站要与林天一为难的大汉与另一阻止大汉的西装男,两人面对面坐着,两人双目互视这对方。西装男严峻的面容上,显出一丝冷笑,伸手,看了看时间。向大汉点了点头。大汉会意,起身站起,向后面车厢行去。不一会,大汉到了女孩边上,见女孩睡着,心中得意,对他来说,更是求之不得,伸手就要将女孩的行李取下。边上的妇人看到,欲出言阻止,面对大汉恶狠狠的目光向她看去,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对于她一个小妇人,她哪里敢多管闲事。大汉打开女孩的行李,从里面取出一包裹,便又将女孩的行李放回原处,向原路返回。在回到西装男的座位时,想西装男点了点头似乎在请示什么。西装男故意将目光移向车窗外,咳嗽了三声,大汉得到指令,向车头上行去。随着大汉所经过的车厢,里面就有几个男子站起,跟随其后,大汉行到车头,即将接近车头,列车长的位置之时,车上的车警已经发现不对劲,忙上前阻止。
“站住。这位同志,请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