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回到房间,看了一会苏惜芩后,便拿起电话走到窗口边。
“蒋存遇,你马上去联系一下脑科医生詹姆士,我有事找他。”
“对,尽快。公司现在没什么大事的话,就先别打扰我。”
“mk暂时别管他了,现在也够傅传军折腾一阵子。”
“詹姆士尽快联系上,联系上了通知我。”
就在白衍森要挂电话的时候,蒋存遇那头传来一声:“白总,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对蒋存遇白衍森也没必要隐瞒,说:“夫人在催眠后没有醒过来。”
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片刻,过了一会,传来蒋存遇的声音:“白总,薄东英跟那位詹姆士是好友,或许让薄东英帮忙相邀,詹姆士答应医治的机会更大。”
白衍森拧一下眉,下一秒接声:“我跟薄东英联系。”
挂了蒋存遇的电话,他拨了薄东英的号,望着窗外的阳光,眼里一片空白,直到耳旁传来了薄东英的声音,才恍过神来。
“薄先生,我是白衍森。”
“.”
“对,有一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
“你认识詹姆士?”
“。。”
“是这样的,苏苏为了记起八岁前的事,选择了催眠,不料催眠过程中出了一些意外事如神,现在我想请詹姆士前来帮忙诊断一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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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东英知道苏惜芩的情况后,焦虑的立即拨打了詹姆士的电话,确定了詹姆士的行程后,他就给薄庭川去了电话,让他马上去白家。而他则是匆匆的换上衣物,出了卧室。
楼下,阮芸端着刚炖好的燕窝从厨房走向客厅,正准备上楼送给薄东英吃,看见薄东英从楼下走下来,脸色焦急,滞住步伐询问。
“姐夫,你要出去?”
“我去一趟白家。”薄东英瞥阮芸一眼,自从他说过让阮芸离开的话后,对她的态度没有过多的改变,现在让她住在这儿,是因为阮芸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
毕竟也是妻子的妹妹,而且一直也是照顾了他不少,没办法狠心赶走人。
“姐夫,去白家做什么?”阮芸直觉薄东英的行举跟苏惜芩有关系,所以还是出口问了一句。
薄东英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惜芩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
果然正中阮芸所想,她追上去,“姐夫,你刚出院,我跟你过去。”
“不用了。”薄东英甩了甩手,人已经走出了客厅,往大门口走过去了,端着燕窝的阮芸拧着眉头,望着在光影中消失的身躯。
惜芩是姐夫的孩子,只是惜芩的母亲究竟是谁?姐姐吗?如果是姐姐那么惜芩又怎么在苏华音手里?姐姐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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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白家,薄东英刚踏进白家客厅,仿佛触了雷僵在原地。
客厅里,小奶包肉乎乎的小手正拿着饼干往嘴里送,两颗小门牙咬的哧哧作响,饼沫溅在他的嘴角上。白嫩的小脸上飘着两团红晕,服贴的香菇头垂在眉梢上,下边钳着一双乌黑的大眼,骨碌碌的转着,他旁边蹲坐着一条黑色的藏獒,安安静静的仿如他的守护者。
这样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觉,一直冲向他的心脏脉博,薄东英知道这是苏惜芩的儿子,自从猜到苏惜芩是他的女儿后,他做梦都想见到小奶包,今天第一次见,那可爱,憨憨的模样在他的心窝跳了几下,苍桑的眼里雾珠四起。
小奶包可能是感到注目,仰起头,看到一位帅气又慈祥的中年人盯着他,他也怔怔的望着薄东英。
“薄先生,你来了。”从楼上走下来的白衍森适时说了一句话。
薄东英这才恍过神来,转身看向一旁的楼梯口上,“是的,惜芩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白衍森已经走下了楼。
“薄先生,你坐。”
薄东英于是坐在小奶包对面,目光依旧落在小家伙身上,这落进了白衍森的眼睛里,他走到小奶包身旁的,伸手摸着他的头。
“锦天,叫人。”
莫锦天仰头望着白衍森,“哦。”然后,咽下嘴里的饼干沫,甜糯糯的喊了一声。
“爷爷好。”
薄东英激动的两眼泪花,点头,“好,好,锦天真是乖。”
望着薄东英激动的表情,小奶包朝他露个笑,手上拿着的饼干朝着他的方向递过去,“爷爷,你吃饼干?”
“锦天吃,爷爷不饿。”薄东英激动的摆着手,眼里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这落在白衍森的眼里,他将手中倒好的水搁在他跟前。
“薄先生,喝水。”
“好,好。”薄东英这才敛下眼,手有些颤抖的执起那杯水。
白衍森在小家伙身边坐下,就听见正吃东西吃的正兴奋的小奶包问:“白白,苏苏醒来了没有?”
他低头,“明天,妈妈就醒来了。”
“真的吗?为什么我听你跟那位男人阿姨说的好像不是这样。”小奶包皱着眉头说话,嘴里的饼干粉沫因为说话而喷了出来。
白衍森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儿子的话,喝了水的薄东英接话:“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阿森,你找的是哪个催眠师?”
“温疯子。”白衍森淡淡的答。
温疯子这个头衔倒是响烈,薄东英也曾听过,于是说:“听过她的技术挺不错的,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
“因为是苏苏不记的事,所以催眠有一定的困难,她就用了别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