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会紧张他跟安婉的事,无非是太过在乎了,所以她也没有再揪着这事不放,而是说。
“你提前跟我说,我能接受。”
苏惜芩说完,也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了,并没有再搭理白衍森,白衍森见自己道歉后依旧是受到苏惜芩的忽视,不由的凝起眉头来,看来果然跟他预期没出入,并非道歉就能解决的事了。
“我要去厕所。”白衍森没话找话题。
苏惜芩抬头,睁大眼睛瞥着他,随后搁下手中的手机,起身朝着他走过去。扶他下床后,因为不用输液了,所以苏惜芩只扶着白衍森走,进了卫生间后,苏惜芩站在门口,“你这个样子应该能够自己起来上厕所了。”
里头没有反应,但是只听到水打在水槽上的声响,虽然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但是这种上厕所的事,她还是不想看到,不仅不想看到他上厕所,也不想自己上厕所让他看到。
纵使夫妻,之间留点神秘还是必须的,不然两人都太过透明了,就会失去之间的吸引力,而且她现在也做不到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若无其事的站在他的一旁。
待里头没有声音的时候,苏惜芩又喊了一声:“好了没有?”
“可以了。”
她才推门而进,只是进去的时候,某人并还没穿好裤子,她滞了滞,但最后还是迈步过去了。
“你不会想这样出去?”
某男人转头看向她,“我弯不下腰来。”
苏惜芩:“.............................”
从厕所出来,白衍森一边走,一边凝视着苏惜芩的侧脸,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顿时显的皮肤透出白光。
“妈现在吃药后的感觉怎么样了?”他找了个比较能谈的话题。
苏惜芩看向他,“感觉没什么变化,具体有没有变化还得医生检查。”
“等我出了院,再让妈到医院来检查一次。”
“嗯,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白衍森坐床上后,目光凝视着她,“快躺下。”
“整天躺在床上,长霉了,你扶我去外头走走?”白衍森突然提出要求。
苏惜芩转看向窗外,发现窗外的太阳差不多要落下去,便点了点头,“能走这么远么?”
“你说呢?”
白衍森别有深意的一句反问,苏惜芩被噎住了,被他这么一盯,苏惜芩也就不再说话了,伸手挽起他的手臂,“走吧!”
某人挑了挑眉,一副愉悦,享受着苏惜芩的挽扶。
两人来到医院的花园,因为太阳快落山了,所以花园里的人不少,两人则是沿着长长的路线散步,夕阳的余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白衍森几乎没有这样散过步,特别是和苏惜芩,第一次这样散步,油然而生的感到一股人生的满足感,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人,金黄色的光芒落在她的脸颊上,仿如铺了一层淡淡的粉光,肌肤吹弹可破的嫩,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闪动一下,仿如刷在了他的心尖上。
“不是说要来散步吗,看我做什么?”苏惜芩低声说。
白衍森伸手握住她的手,沉沉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感性质,“其实我觉的这样的生活还真的挺不错,以后我们要常出来散步。”
苏惜芩没有回应他的话,不过放眼望去,感觉还真的不错,有爱着的人陪着,也是一件很开心快乐的事。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会,苏惜芩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就问了一句:“绑架锦天的主使者问出来了吗?”
“说是傅传军,但是我看着应该不是傅传军。”白衍森瞅了一眼苏惜芩。
“那会是谁?”苏惜芩这时才转看向白衍森。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傅传军应该会去查。”
苏惜芩有些错愕的看着白衍森,为什么傅传军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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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传军从白衍森病房离开后,便着手查询是谁在背后污陷。警察局里的绑匪声称是受了傅传军的高额聘请,但是绑匪并没有见傅传军本人,中间是通过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给的钱,所以绑匪只知道是傅传军是主谋。
傅传军在晚上的时候,约了苏华音出来吃饭,订的位置在红磨坊,苏华音如约而至,她走进包厢的时候,坐在坐位上的傅传军站了起来。
满脸笑意,“来了。”
“你约我当然要来,你没什么事吧!”苏华音关心的询问着。
“当然,有事的话还能站在这儿。”傅传军笑了笑。
“快来坐着。”说着,傅传军伸手往他对面的位置指去,苏华音微笑的笑坐下。
不一会儿,晚餐上来了,苏华音倒了两杯红酒,随着举起自己跟前的杯子,“来,祝贺你平安出来。”
“嗯。”傅传军也是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两口红酒下肚,苏华音问:“是不是白衍森从中做了手段,你才会被纪委喊进去?”
傅传军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问了一些话而已。”
说着,傅传军夹了一点菜搁进嘴里,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瞟着苏华音,好一会后才问:“华音,我在纪委这两天,白衍森的儿子被绑架了,这事你听说了吧!”
苏华音面色平静的点头,“听说了,不过孩子没事,而是白衍森有事。”
“谁会绑架他的儿子?”
傅传军瞥她一眼,笑了笑:“听说查出来了。”
“谁?白衍森仇人还算挺多的。”苏华音嘴角浅笑。
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