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只是为了扰乱我们的注意力,在一切还没搞清楚之前,她都是可疑对象。”薄庭川若有所思的说。
就算郝温暖真的有目的,他也会揪出她的目的,他希望这次不是。
说到郝温暖被薄庭川这么摆了一道后,心里头气的牙咬咬,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她曾经摆过薄庭川,现在他反过来用这招来对付她,真是没想到薄庭川记仇到这个份上。
她晚上和付明新讲电话,关于郝氏那边的情况她几乎都要第一时间知道,她和付明新讲电话,不知不觉到了十二点,讲完电话后,突然觉的口渴了,于是起身下楼喝水。
薄家甚大,她睡的房间在二楼,是过道尽头一间,旁边的房间则是客房,平时空着。
倒也清净。
她下楼寻水喝,正值十二点。
客厅死寂,留着昏暗的灯光,能见路,郝温暖没开灯。
倒水,喝水,喝完再倒,转身往回走。
“阿!”撞到了一睹墙。
不,是人。
她拍了拍胸口,定睛一看,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带着狼见到猎物的眼神攫住她。
她拧眉,“你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对啊,因为你不是鬼嘛!”郝温暖语调还拉的很长很长,她的声音本就软软糯糯,此刻别有风味。
但是她说完,就朝着楼梯走去。
“晚安。”
薄庭川看着她欲急离开的举动,伸手扯住她手臂,“这么着急离开,怕底被揭穿?”
郝温暖打了个哈欠,“我能有什么底怕被人揭穿的?我现在在你跟前,就一透明人,,还被你反咬一口,我这个哑巴亏吃的相当大。”
说着,她的眼神闪过一抹狡黠,下一秒,手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中,而且脸深深的扎在他胸口。
“你是在期盼我对你做些什么?”
薄庭川面无表情,挂在他身上的那副柔软躯体,他压制住欲窜出的yù_wàng,暗暗讥笑,“你要勾*引我?”
伏在薄庭川胸前的郝温暖,听到这句话,就顺他之意吧!无奈道:“你难道不是在期盼我勾*引你吗?”
薄庭川低头看着郝温暖那张绝色的脸,突然端起郝温暖脸,吻了上去,这惊涛骇浪的举动,郝温暖懵了,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一股男性气味涌进她的嗅觉中。
只感到薄庭川的唇非常柔软及湿润,还有一股微妙的情愫涌上心头,让她无法思考,其实她知道,上了船的人,哪有不温鞋,既然跟他已经拿证了,虽然两人之间都只是在算计中拿的证,但也是存在一定的关系,所以有了这层关系,她不可能全身而退,在夫妻义务上她是逃不开的,既然逃不开,她为何不拿这事为自己握些筹码?
吻的上瘾的薄庭川,下腹某位反应极大,抵着郝温暖的腹部,薄庭川突然一把抱起郝温暖就上了楼。
郝温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事到如今,她只有接受了。
一个晚上,郝温暖才体会了薄庭川的狠,那种狠是会把人弄死在床上的。第一次她因为吸了催情烟,所以也十分动情,但是这一次,她是清醒的,没有爱情基础上做,对女人来说是一种痛苦,一开始对她来说是痛苦的,但胜在薄庭川身材好,多少给她弥补了性幻想上的缺失,甚至最后有片刻的迷失。
不过,她感觉到,薄庭川对她却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她清楚,薄庭川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当初的算计。
可事到如今,她只能忍,不管什么,她都会忍,因为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回她妈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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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博达集团总裁办公室
穆心怡端着薄庭川的咖啡走到他身旁,温和道:“总裁,咖啡。还有这是今天你的日行程表。”
说话的同时,将一张a4纸搁置到他跟前。
“嗯。”薄庭川看着手中的文件,没有抬首应了一声。
穆心怡站在旁边,静静的望着,眼神内传达出来的爱意甚浓。最近薄庭川甚少在公司逗留,见到他的时刻是越来越少,往后呢?往后是否依旧,想到这,心不禁的疼痛了。
见穆心怡并未离去,薄庭川出声问道:“还有事吗?”
他的出声,打断了穆心怡思绪,愁容立即隐去,平息声音:“就是对于撤资天雷之事,有些股东来找了几次总裁。”
这问题薄庭川思考都省略,脱口而出:“不必理会。”
“是,总裁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淡淡的一声,不带任何情绪。
可听在穆心怡心里,却像一把刀,割着她的心,他从来都这样漠视她,虽然如此,但她依旧不能控制自已的心,他的每个举措,每个眼神都深深吸引着她,无法自拔,而她又不能被他瞧出,否则这份工作也就到头了。
深知他不喜欢工作上有以外的情绪,而他从来也没有带女人进来办公室,这也是她喜欢他的原因之一,理智男人魅力无敌。
穆心怡带着满腹思愁,往门口走去,突然,薄庭川的手机却响了,片刻,听见薄庭川的声音。
“喂”
……
“什么?你看清楚车牌号了吗?”声音透出急促。
穆心怡停住脚步,转身望去,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失色,从没见过他失控焦急的模样,而这通电话,竟然让他打破一往的冷静。
“要以最快速度查到行踪,把人给我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