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淡淡道：“当然不是，就是你们这样太无聊了，那条鱼要选哪个水域，那是它的自由，谁决定得了？”
田芯看着江南，忽然笑道：“你觉得它会选哪条？还是选其他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南。
江南瞥了眼宁静，目光落在楚离身上，笑笑：“我又不是那条鱼，我怎么会知道它选哪条。”
这样的回答肯定无法让人满意，田芯继续问道：“假如假如，这都不懂吗？”
“对啊，江南，假如你是它，你会选哪条？”宁静嫣然一笑。
楚离没有说话，但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江南的身上，内心莫名的紧张，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是集体逼迫自己的节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选能行？
“要我是那条鱼，我选它。”江南拿出那张会员卡，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