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姿隐约预感到了一些不祥,但仍旧抱着些许希望,颤颤巍巍地问出了口:“鉴定什么?”
“鉴定一下您是否为完璧之躯。”罗华的回应沒有丝毫的含糊,果决而又干脆。
话音落下,影姿盯着他怔怔地看了数秒,终究难忍愤怒,伸出手冲他甩了过去,可在巴掌落下的前一秒,他却准确地伸出手扼住了影姿的腕,影姿咬牙切齿,奋力挣扎,仍旧动弹不得。
趁着影姿无力抗争,她慢慢地将脸凑了过來:“哎,廖小姐怎么一听说要验身,反应就变得这么激烈呢,难道?”他说着疑惑地皱起眉头将视线往下移了移。
“你不要脸!”影姿不堪忍受这样轻佻的侮辱,终于愤愤地骂出了口。
“取证是律师的本职工作,何來不要脸一说,况且,廖小姐之前不是已经亲口回应过清白一事了吗?”
“既然你也知道我之前回应过了,为什么现在还來质问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廖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想要一份书面性的证据,毕竟只凭廖小姐一人之言,是很难服众的。”面对影姿的激烈反应,罗华丝毫沒有动摇验身的初衷。好在他的动作倒是稍稍和缓了些,甚至连紧紧攥着的手都松开了。
影姿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直到稍微舒缓了些,才再度抬起头看向了他,可语气却依旧激烈:“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现在做再多的解释,也改变不了影姿对他的偏见了。
“好吧,廖小姐如果非要这么说,我也沒办法,但是,这份鉴定是必须要做的!”此时的罗华语气忽然强硬了起來。
“我说了不做就是不做!”影姿叛逆的情绪一下被他激烈的言辞调动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做出了拒绝。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辩护律师,所有决定都是在为你谋取更多的利益。”
罗华尽量地拿眼前的利益诱惑着她,可他却不知现在所有的利益与清白比起來,在影姿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哼,辩护律师又如何,你无权干涉我的**。”影姿说着就准备打开车门,跳出去,偏偏这时,罗华猛踩住油门,车子瞬间启动起來。
“**,在我面前你沒有**,必须完全‘tuō_guāng’。”
“无耻。”影姿的愤怒已经转化成了恨。
“今天晚上去医院,把检验做了,我不能由着你把我的不败神话给破了。”
“你为了自己的业绩这样逼迫我,就不怕徐仁峰知道吗?”
当影姿问出了这句话,罗华的嘴角忽然染上了一抹笑意:“哼,你以为他不想知道答案吗,我敢肯定,他只会比我更迫切。”
这样残忍的事实终于让影姿安静了下來,哼,可怜的人性,她忽然觉得无比讽刺。
“对不起,我已经回答过了,恕我不能接受你们的要求。”
“那你能解释一下身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吗?”罗华的目光忽然瞥向她脖颈,毫不客气地质问起來。
影姿顺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果然,自己的锁骨周围早已一片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