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作为重生人士的他,对于赵换财此人更是一清二楚,连他贪了多少钱,做了多少恶事都心中有数,在他的前生,赵换财就是横征暴敛,为恶乡间,更是借着村长之名,倒卖土地,连村名们的后山祖坟都不放过,再到后来,更是无法无天,承包了工程队,在村后的红旗河边私挖滥采,河底的沙石都被掘地三尺,致使一三年时候的一场暴雨,导致全村受灾,村名被淹死的就有十几名,小小一个村长,犯下的罪过却是罄竹难书,被村名们称之为赵扒皮,直到洪水事件后,没能压下来的他才被组织调查,曾经所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恶事才就此暴露在大众的眼中,更是被作为了典型为全国人民所知道,被称为了现代版赵扒皮,对元平村以至于岚县的恶劣影响是前所未有的,不光是他被判了无期,他头顶包庇他的人也一一落马,岚县官场的大地震由此引发,而在他被捕的时候,整个村子的能动的人无一不夹道围观,骂声一片,村里当天是大放鞭炮,宛若过年一般!
对于这样一个人,让政纪如何能相信他是真正为民做主的好官,而此时他的深情话语更是表明了他在这其中恐怕也是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至于目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政纪更是了然,这样一个爱财如命,贪婪如鬼的人,所图谋的不过是钱财二字而已,所谓财不外露,防的也正是这样的人,政纪此次回来本就有心将这个丧尽天良的赵换财提前打下马来,也算是回报村中的父老乡亲,也让伯伯一家能够更好的生活,没想到没等他动手,此人倒是自己冒出头来,如此,就别怪自己斩草除根,为民除害了。
“怎么会是一面之词呢?我看周围村名们的反应感觉这位大婶不像是在说谎话啊!是不是,老李?”赵换财看了眼人群中向来以胆小怕事出名的李家二儿子问道。
看着赵换财如狼似虎的眼神,被叫做老李的男子畏畏缩缩的点点头说道:“刚才的确小政承认撞了人”。
“你看,小政,不是赵叔叔胡说吧,犯了错就要勇于承担责任,我相信这位大婶也不会得理不饶人对不对?”赵换财语重心长的对政纪说道,又看了眼地上的妇女,打了个眼神。
“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虽然没什么能耐,可是也不会凭白讹人,今天赵村长在,我就听赵村长的,相信赵村长会给我做主的!该怎么办,赵村长说了算,我没意见!”妇女迟疑了下,点点头说道。
“我不信!政纪哥不是这样的人,”这时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却是虎子扒开人群愤恨的看着地上的女人,大声的说道。
“哎?这时谁家的娃娃,大人也不管管吗?大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赵换财目光一边,凶狠的盯着虎子说道。
“虎子!回来!”虎子的母亲在人群中看着一时没有拉住的儿子急切的喊道。
“我偏不!别以为我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他不就是隔壁村臭名昭著的马三吗?!曾经因为偷窃罪进过监狱,每天游手好闲!而且那天我去隔壁村找朋友的时候还无意中听到他要和几个混混去大路上拦车要钱!”虎子目光丝毫无惧的直视着赵换财,义愤填膺的说道,周围的几个村名听了,也露出一丝恍然,对于马三的名声,他们亦是有所耳闻。
“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我汉子都成了这样了,你还要诬陷他!”地上的妇女气急败坏的拍着大腿,指着虎子大声喝骂道。
“虎子!说话要有证据!你说对不对?你的话谁能作证?你知不知道,诬陷可是要坐牢的!”赵换财眯着眼睛寒声道。
虎子到底年纪尚轻,没有经过大风大浪,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听到坐牢二字,更是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是莫大的威胁,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一时之间语塞。
“虎子,回去吧,你的心意我领了,放心,我自由打算,坏人是不会好过的”,政纪眼里闪过一丝欣慰,走上前拍拍虎子的肩膀说道。
“不!我相信你,我就站在政哥你这边!”虎子眼里的犹豫只是一闪而过,之后却是坚决的站在了政纪的身后,怒视着赵换财。
“对!我也相信政纪!马三是什么人我也知道!谁知道他这手臂是不是因为做了坏事罪有应得被人打断的!”昨日和王老太聊天的翠芬婶子也站到人群中大嗓门的喊了一句,她早已看赵换财不顺眼了,凡是能和赵换财对着干的事,她都不会放过机会,而且看政家这架势,貌似也有和赵家平分秋色的样子,她自然当仁不让的选择了政家。
赵焕财眼见情况有反转的倾向,忙向着人群中的几人打了个眼色,之前人群中的几个声音又开始挑拨,人们也都左右为难摇摆不定,一边是乡里乡亲的政家,而另一边却是遭逢大难的可怜夫妻,一时之间大家都个说个的理,不过人群中还是支持受伤者的为多。
“那赵村长你提个建议看看”,政纪并不理会人群的声音,静静的看着赵换财说道。
“既然你们双方都让我来当这个中间人,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大家看,依照这人的伤势,这只胳膊恐怕此生不能干重活了,对一家人之后的生计也有很大的影响,而政纪这边,肇事逃逸,本是应该依法处理坐牢的,不过依我看,法理不过人情,政纪要是坐了牢,对年轻人将来的发展也不利,与其让双方两败俱伤,不如我们变通一下,就以赔偿为主,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