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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和贤王殿下带人抄家去了。”
苏雨桐脑袋嗡的一下,要坏了,这两个小王八蛋,这不是闯祸吗?皇帝活的好好的,你们两操的哪门子心。
果然天祐帝不高兴了,他是皇帝,生杀予夺的权利是他的,两个小屁孩儿越疱代俎神马意思呀?抢班夺权。
“圣上,太子殿下毕竟年幼,考虑问题不够周详,您别生气。”
“住口,都是惯的,无法无天了害,才多大,就敢去抄家。”
顺喜赶紧缩了缩脖子,退后两步。
“圣上,息怒,也许是老奴听错了。”
“你也住口,还想帮小奴才遮掩,反了天了都。”
一个一个儿子,媳妇儿,奴才,都不拿他这皇帝当豆包了,这还了得。不该想去苏雨桐那句优柔寡断的时候,他想起来了。
“两个小王八蛋去哪儿了?”
“啊,奴才好像是记错了,奴才该死,太子殿下和贤王殿下好像去宁府吊唁了。”
“胡说,昨天去的,今天还去呀,备马,朕要亲手将这俩小王八蛋给捉回来。”
“对,吊起来打。”
苏雨桐突然挽了挽袖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
我那是亲儿子呀,天祐帝额头的汗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顺喜惊讶的看着苏雨桐,主子不是又不好了吧。
“雪儿,你——。”天祐帝下意识的摸了摸苏雨桐的头,“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啊”,鼻子一抽,就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不是要夫妻同心的吗?臣妾见圣上如此震怒,感同身受。”
那伤心的样子,真是闻者伤心,听着见泪儿,特别特别特别的感人,当然那是一个没有前科的人的话。
苏雨桐就没那待遇了,她有离魂之阵,前科累累。天祐帝顿时就怂了。
“雪儿,你要是不舒服,就歇着吧。”
“臣妾没什么不好,吸溜,谢圣上关心,圣上放心,您捉回来,臣妾亲自动手,绝对不能让您为难,吊起来打,往死了打。”
要不知道的,听了苏雨桐这番说辞,一定以为这是个恶毒的后娘。但是天祐帝顺喜都知道啊,为了太子命都能不要的人,突然说这种话,一定不正常。
顺喜收到了天祐帝的眼神儿,赶紧退了出去,干嘛?找御医呀。
“圣上,您什么时候去抓他们?臣妾都有点儿急不可耐了。”
“啊,这个,朕突然想起来,太子能都独当一面,也是好事,早成才,早立志,为父分忧,挺有孝心的呢。”
“吸溜,吸溜,可是臣妾想揍他们怎么办呢?”
“你累了,要不要先先歇会儿?”
“臣妾不累,臣妾现在就想揍人。”
愁人的呀,天祐帝想哭,要不然你揍我一顿到了,那可是亲儿子呀,打坏了怎么办。
“来人,去给娘娘泡杯安神茶来。”
嘎,苏雨桐暗自咧嘴,演过了,镇静安神的茶,不要喝呀。酸性收敛固涩,归心,养心安神,她才不要喝呢。
“我不要喝。”
“乖,回头,嗯,有蜜饯吃。”
该死的两个小混蛋,你们将来要是对偶不好,都对不起偶现在的付出。
萌萌的扬着小脸儿,“能不能只吃蜜饯,不要安神茶。”
“那你去乖乖睡觉。”
“我——。”赶紧点点头,“好,我去休息,嗯,记得吊起来打啊。”
“好好好,朕去捉他们回来,给你打,好不好?”
“嗯嗯。”假装天真的抱着天祐帝的袖子蹭了蹭,“圣上最疼雪儿了,雪儿知道的。”
两个小家伙还不知道呢,逃过了一顿罚,不过他们的抄家大业进行的一点儿都不顺利。
“舟儿,你们说他们把钱钱都弄哪里去了呢?”
陆晓舟挠挠头,“会不会是我们昨晚看错了?”
“不能啊,昨天星辰哥哥还帮我们打开看过吗?好多好多钱钱。”
“太子呀”,宁父顿足捶胸,“您这是让奸人给蒙蔽了呀,外祖哪能挖你的墙角儿呢,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少胡说八道,自己干了多少亏心事不知道哇。”
“小王八蛋,你算个什么东西,都是鼓捣的太早不雪好,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清君侧。”
从家奴手里就抢过来了一根棍子。
“住手。”这个时候太子还是挺有长辈样子的,挺了挺小胸脯儿,“外祖,今天外祖母出殡,孩儿知道您心情不好,孩儿陪您走走吧,帮您缓解一下难过。走。”
不管宁父答应不答应,太子已经率先溜达起来了。
宁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小屁孩儿到底想做什么,只能陪着。出殡有孝子担待,他才不想去呢。也幸好没去,暗自抹了一把汗,到底哪里出了乱子了,诸多不顺那。
转悠着转悠,等他胡思乱想结束,发现,居然到了他书房的院子。
“啊,殿下,这里都是大人的东西,不需要看了吧。”
星辰一个颜色,侍卫就把宁父的人都给控制了起来。太子笑眯眯的拉着宁父进了书房。
“听说外祖父收藏颇丰,让本殿下看看眼吗?”
星辰轻车熟路的打开了那个暗格,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太子展开了一幅画卷,“外祖,这个画儿瞅着眼熟呢。”
噗通。宁父赶紧跪下了。
“太子,这不是臣下的,这只栽赃,这是陷害。”
天子小大人一般的点点头,“我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