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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恒在庄子上安逸的陪宁汐住了大半个月,而李煜却在一大早就被宫里的内侍叫醒,说是皇上急宣。
李煜起身的时候,宁妙也被惊醒了,宁妙坐起身来,看丫鬟们正在服侍李煜穿戴,不由揉了揉眼睛,她没看错吧,这厮自从被皇上禁足后就开始习惯赖床了,没到日上三竿,他绝对不舍得离开被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天儿还没亮呢?
“王爷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听到宁妙的声音,李煜才发现宁妙醒了,回过头看宁妙一脸迷糊的样子,轻笑一声,才回道:“父皇召我进宫,你睡吧。”
“恩。”宁妙又重新躺下去睡了过去,李煜看宁妙这没心没肺的模样,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等李煜走后,本来还躺在床上熟睡的宁妙蓦地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哪还有半点迷茫的样子。
本来在收拾屋子的小丫鬟看宁妙突然坐了起来,心里一惊,低声喊了一声,宁妙淡淡扫了她一眼,道:“去把吴嬷嬷请来。”
等吴嬷嬷过来后,宁妙已经穿好外衫,坐在梳妆台前了,见屋中没有其他丫鬟,吴嬷嬷便猜到宁妙是有事要吩咐了,忙走到宁妙跟前,问道:“王妃,可是有事需要奴婢去做。”
宁妙颔首,道:“麻烦嬷嬷去京郊一趟,告诉忠毅侯今日早上皇上匆匆召了王爷进宫一事。”
闻言,吴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仍然恭敬地应了。宁妙看着吴嬷嬷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皇上这么急着召已经被禁足的李煜进宫,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虽然她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知会舒恒一声总归是好的。
李煜急匆匆进了御书房,就看到皇上眉头紧锁,手中用力地捏着一封密函,李煜想到最近能让皇上心烦大概只有四驸马那件事了,不由心里一紧,莫不是那边有动作了?
“儿臣参见父皇。”
听到请安声,皇上才抬起头来,看到李煜,眉头松了些,也不绕圈子,单刀直入道:“朕的密探来报,江南那边最近有人大肆造谣抹黑皇家。”
李煜心中一凛,如果只是寻常的谣言父皇绝对不会会这么急着召他一个被禁足的王爷入宫。
而这厢皇上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冷的让人在这入春的天气里都忍不住打寒颤。
“有人传言说朕这皇位是朕利用中宫皇子的身份从当年的四皇子手上夺来的,还说朕为了掩人耳目,特意编造了乾元二年的谎言,以造反的明义将四皇子和支持四皇子的忠臣屠杀殆尽。”
闻言,李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乾元二年的事,早已被皇上下令,不准再谈论,就连他,知道的内情都不多,而这造谣的人远在江南又怎么会如此清楚当年之事。想到这儿,李煜抬头,道:“父皇可有追查这些谣言的来源。”
皇上收起脸上的冷笑,沉声道:“自然查了,只是查到一半线索就突然断了,躲在暗处的那个人可不会这么轻易露面。”
“可是这些谣言指向性太强,就算是揪不出背后黑手也能轻易猜到谋划这件事的人的身份。”李煜笑着开口,做这种事除了当年侥幸活下来的四驸马还能有谁,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个大哥有没有参和进去。
皇上看着李煜,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幕后之人的身份,嘴角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虽然皇后不是他最喜爱的女子,但她为自己生的这个儿子却是极好的,至少在政事上从未让他失望过,只是身为皇室子弟,似乎过于重感情了些。
“对了,谣言还提到了舒家。”说到这儿,皇上顿了顿,暗中打量着李煜的神色变化,见其神色并无波动,才继续道:“他们说当年舒氏旁族实在看不惯朕的小人行径,才出手相助,活脱脱将舒氏从反贼变成了大义之家,还说朕明面上大度放过了舒氏旁支,暗中却派暗卫将舒家上下屠尽。”
说完,皇上用直勾勾地盯着李煜,道:“这事你怎么看,你觉得和舒恒有关系吗?”
李煜知道自己的父皇猜忌舒家,如果他此刻为舒恒说话定会招来父皇的不悦,可是不替舒恒说话,他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斟酌片刻,李煜缓缓开口。
“且不说舒恒一直在京城从未出过京,而且就算他真的跟四驸马有牵连,依他的聪明才智,您觉得他会特意为舒氏旁族说话惹来您的猜忌吗?”
皇上点了点头,虽然对舒恒他做不到完全信任,但是舒恒的才智他是绝对认同的,他绝对不会这么傻引火烧身,这也是他讲这些话给李煜听的原因,如果他真的怀疑舒恒,李煜绝对听不到这番话。
“父皇叫儿臣进宫可是想让儿臣前往江南,调查清楚四驸马的据点。”李煜又问道。
皇上点了点头,本来这种调查一向是舒恒在做的,可是且不说舒恒现在还是告假状态,就算舒恒得闲,他也不会让舒恒去做,必将此事滋事重大,一个不慎就可能颠覆朝纲。
李煜见皇上点头后,暗地里皱了皱眉,他出京是没问题,可是现下舒恒告假,朝中岂不是没人能盯着大哥了,如果大哥作妖,他和舒恒都鞭长莫及,出了什么乱子该如何是好。
许是看出了李煜的忧虑,皇上扬了扬眉:“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以为他娶了欧阳玲,朕不会对他生疑吗?朕会注意着他的。”
李煜眼睛微微张开了些,他没想到皇上会大大方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