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夫还说冤枉了你们两个了不成?”见张永德迟迟不肯接自己的话茬,史弘肇心中怒气更盛。用力拍了下桌案,络腮胡子根根横竖。
“算了,元华兄,你的好意,郭某心领了!”也许是他拍桌子的动静太大,也许是不忍让两个小辈为难,郭威终于打起了几分精神,苦笑着拱手。“刺客已经被郭某下令杀掉了。是李守贞的余孽。李守贞已经死了,报仇当然无从谈起?”
“放屁!”史弘肇他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又用力拍了下桌案,大声反驳。“李守贞那厮麾下如果真的有这种死士,也不至于被你给生擒活捉了。到底是谁派的,你说出来,我去替你讨还公道。郭家雀儿,咱俩相交这么多年,莫非你连我也信不过么?”
“郭某当然信得过史兄!”郭威知道瞒不过去,缓缓坐直了身体,继续苦笑连连,“但是,史兄,你真的猜不到是谁动的手么?若能猜得到,又何必再来问我?你我两个,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