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退思见小二回来问:“好点了吗”?小二:“嗯,好多了”。唐州:“刚才愿我招待不周,小二兄弟既然已经回来烦请喝了这杯酒”。小二刚想说话,单手捂着肚子说:“不好,又疼起来了”。范退思张口想要训斥,猛觉得自己腹中刺痛,也说:“我也肚子疼的要紧”。唐州皱眉说:“这是怎么回事”?范退思:“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好食物,我同小二一起去,失陪了”,说完他领着小二出了席间。喜娘见喜宴继续,便告辞唐州闪退一旁。
二人走进茅厕,白夜行早在哪里等候。白夜行:“都出来了吗”?小二:“嗯”。白夜行:“这是巴豆的解药”范退思二人服下,顿觉舒服。这时听见院子内传来无数的唉声叹气,纷纷向茅房走来。白夜行三人相对一笑,走出茅房。走到范退思的别院,化装成喜娘的暮云和化装成三名弟子的于仁之、安自在、冯相早已恭候。范退思:“天纵兄弟在那”?于仁之:“墙外等候”。范退思:“走吧”。于仁之、白夜行夹着范退思和小二正想跳出墙外,发现墙头上一排乌衣弟子手持长剑站立,七人重又落下。
乌衣弟子首领说:“很好,于仁之四人也来了,今天休想再出去”。他话音一落,四面八方人影窜动,约有五十人,将众人团团围住。安自在葫芦在手,冲暮云和冯相一点头。他飞起似冲天一鹤,葫芦砸向乌衣弟子首领。于仁之飞向右边的乌衣弟子,白夜行抽出盾牌飞向屋檐上的乌衣弟子,暮云、冯相将范退思和小二护在中心。乌衣弟子首领见安自在飞来和身边的两名弟子一起铁剑递出,安自在身子凌空单脚点在剑身上,趋势不减的葫芦冲三人头顶击落。乌衣弟子首领撤剑,向左边一跃避过安自在,另外两名弟子应声倒地。于仁之落在墙上,一掌将一名弟子震飞。他站稳身形左掌击向一名弟子肩头,只听见筋骨碎裂的声音,那名弟子幡然落下。于仁之右掌打出,他右边的弟子也栽倒墙头。白夜行如走马灯般穿梭屋檐上的乌衣弟子之间,弟子们铁剑横飞倒地一片。
约三十名乌衣弟子挺剑击向暮云四人。冯相抽从琴带里抽出古琴,铿锵的琴意奏响,暮云衣衣袂飘飘,金钗点向敌人。于仁之正在墙上,望见暮云险象环生,抓着一名乌衣弟子,踩着他身上,冲入阵仗。他去势甚急,所到之处,鲜血飞溅。他落地后,一脚蹬在一名袭击暮云的弟子后心,那人惨叫一声跌落尘埃。暮云感激的看了一眼于仁之,于仁之略一点头。范退思看到乌衣首领拿出弓弩,破空声响起。范退思说:“于大哥,小心”。说完,范退思挺身站在于仁之身前,箭头插入范退思的右肩。于仁之惊呼:“先生”。小二:“大哥”。于仁之斜眼望去,乌衣首领的第二箭又到。于仁之飞身在空中翻身,单手抓住箭杆,双手用力,断箭夹着劲风袭向发箭者。箭到半空,与乌衣弟子首领的第三箭相撞,箭杆仍冲向乌衣弟子首领,他看的真切,飘然飞向屋檐。
墙上的、屋檐上的乌衣弟子被安自在和白夜行处理干净,二人落入于仁之身旁,余下的乌衣弟子乘着间隙飞向墙头和屋顶。乌衣弟子们还剑入鞘,每人手中拿着一枚弓弩。于仁之扶着范退思,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他的体内。白夜行瞥见弓弩,盾牌及胸,安自在拿着葫芦,冯相单手撑着古琴,暮云站在于仁之的侧面,舞袖张开。箭矢如雨落下,安自在好整以暇,全身罡气弥漫,弓箭如中败絮。白夜行的盾牌左右晃动,冯相的琴背插满弓箭,暮云裹起弓箭。第一轮弓箭刚落,第二轮弓箭又到。挡了四波箭后,白夜行似乳燕投林般飞到乌衣弟子身边,弓弩尽数打落。安自在跟在白夜行他身后,葫芦递出,点在乌衣弟子头顶,弟子们接连倒地。乌衣弟子首领见势不好,落荒而逃。
于仁之看着范退思脸色发白的说:“箭上有毒”。安自在罡气运转,范退思疼痛稍减。暮云:“耽误不得,快走”。只听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道:“来了,就别想走”。四条黑影落下,每人各站一个方位,将于仁之等人围在核心。于仁之:“想不到‘天南四霸’也甘愿听唐州的调遣”。说话的那人呸了一声说:“他算个什么东西,只是把你的消息透露给我们罢了,这些年哥几个找的你好苦啊”。于仁之:“当初应该把你们全杀了”。那人愤愤不平的说:“每到阴天下雨,哥几个身上疼的死去活来,全拜你所赐,今天要血债血偿”。于仁之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