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黑斗篷咆哮一声,“白非月,你得离独角兽五步远,省得你作弊。”
一片乌泱泱的声音,分明是众人把声音压着的喉头里,不敢发出来。
这个黑斗篷,自己作弊,却不让别人作弊,引得大家十分不满。
白非月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完全,四下里望了望。
只见小白龙飞跃至半空,一大口水像是瀑布一样喷出,吹动了广场的泥土流动起来,地面上一层水流,细碎的花瓣随着水流冲击,浮在水面上,密密麻麻一层,好像是一条花河,甚是美丽。
在看独角兽低垂着很大的头,硕大的独角插入泥土,四蹄飞奔,就像是很大的铲子一样,翻起泥土,将花瓣露出。
他张开大嘴,喷出一阵阵粗气,吹拂着花瓣飘在半空,他再用玄光聚拢过来。
可是,那粗粗的吹气吹动了粉尘,浓烟滚滚,跟花瓣交织在一起,呛得他咳嗽连连。
成绩最好的是莫黯,她双手高高举起,手心玄光迸发,做出一个结界来,结界里风声呼啸,吹动了泥土里的花瓣漂浮起来,在结界控制范围内,飞快旋转,轻的细碎花瓣上浮,泥土下落,形成了上面美丽的花海,下面浓烟滚滚,煞是壮观。
梁无忌坐在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零散东西,这个组装的什么,初具规模,还不能用。
而白非月眯着眼睛想了想,她气息不足,提起光剑也不会太多,这样吃力不讨好,倒不如用丹药。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丹药,碾成粉末,抱着嘴边轻轻一吹,将这些粉末洒向四面八方。
这些粉末如同磷火,灵光点点,星光璀璨,像是无数个萤火虫笼罩天空,这天空下,一柔弱女子,长发飞舞,眉眼如黛,美不胜收,
看着四周的召唤师们发出啧啧的称赞声,“那个牺牲的召唤兽,救出的就是她。”有消息灵通的召唤兽给大家介绍。
马上传出一片惊叹声,“这样美丽的女子,难怪召唤兽愿她死。”
而白非月充耳不闻,只是专心的做事。
这些丹药落入泥土,迅速生根,长成小草,急速地疯长起来,他们拱动了泥土,顶着无数的花瓣,冒出来,就好像一片花海盛开了。
花海中,美人如画,星光点点,更是传来阵阵召唤兽的惊叹声,“不但人美,而且聪明绝顶。”
“就是就是,她的办法最省力,效果绝对好。”大家议论着。
独角兽不服气地呵呵了两声,他出力最多,结果效果却最差,实在可恶,而白非月的方法简单易行,又省力,叫他后悔不已,早知道问他要一些丹药就结束了,哪里用得着累得气喘吁吁,头昏眼花。
黑斗篷暗暗吃惊,这样省力的办法,他怎么没有想到?说起来,他也有这种丹药,但是他可不好意思模仿白非月,叫周围人笑话。
他只得更加卖力,滚滚的龙卷风,卷起漫天的花瓣,叫他聚拢,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好像一面鲜花的墙。
就听得梁无忌尖声尖气的叹了口气,“总算做好了。”
白非月抬眼望去,就见梁无忌手下多了一个长排的东西,一层层的金属棍子地累积起来,围绕着一个中心筒上,那些棍子上都是尖锐的钉子,在这些东西后方,有一个金属做的漏斗,被一个翻板分成上下层。
就见梁无忌拉动了这个机关,在地上跑起来。
尖锐的铁钉翻起的泥土,叫泥土和花瓣滚入了漏斗,这些东西进入漏斗后,翻板上下翻飞,将它们分离,轻的在上面,重的从漏斗里掉出去。
这机关做的甚是精巧,思维巧妙,可惜梁无忌的个子太小了,所以机关也小,只能翻动他身边不到一尺的土地。
而梁无忌吃力地弯着背,累得满头是汗,却只得到了一小漏斗的花瓣。
他气呼呼地向着白非月大叫,“你是占了人高马大的便宜,不然的话我的成果比你多。”
这孩子般的话语,引得四周的会所爆发出的笑声,白非月哪里用得着费太多的力气,是个小孩也做得到,他怎么跟白非月比?
白非月知道他心眼儿小,不想在众人面前丢人,也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召唤一声,“盔甲。”
红色的盔甲打开了很大的双翼,缓缓地出现在她的背上,红光四射,光艳照人,天空为之一亮。
更引得四周的召唤兽惊呼声连连。
独角兽弄得满身是灰,灰头土脸,叫广场上的召唤兽笑声连连,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是文斗,不是比美。”
黑斗篷自己觉得自己也很帅气,动作潇洒,英姿勃发,可是听了半天,绝大数召唤兽都在赞美白非月的美丽,只有个别的召唤兽在恭维他,而那些召唤兽多半是跟他来的。
他不由地恼羞成怒,这齐云山谷是他的地盘,哪里容得白非月的人缘比他好。
他低低地咆哮了一声,四周的花墙滚滚而动,向四周散开。
他手下的召唤兽马上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高声断喝起来,“胡说八道,分明是黑斗篷更加英俊,白非月柔弱无力,那红色盔甲没有一点儿力度之美,有什么可赞美的。”
这几个召唤兽平常在齐云山谷作威作福,大家都认得他,四下里寂静起来,既没有召唤兽在赞美白非月的美丽,也没有任何召唤兽称赞黑斗篷的英俊。
黑斗篷愤愤不平,这明明是场文斗,怎么成了比美之赛,他自我安慰,女人天生美丽,白非月占了天生的优势,他又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