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蛙急得脱下上衣,露出起起伏伏的毒疙瘩,就想给白非月一下,“这次老子不是要你的脸,是要你的全身。”
白非月拉开架势,却停下手来,原来大青蛙全身绿中透红,那些大大小小的疙瘩,明显的小了一圈,而且看起来毒性也没那么大了,颜色都浅了许多。
“你是不是被人打了?”见大青蛙气不打一处来,就知道是真的,“我确实不知此事,你与我细细说来。”
大青蛙撇着嘴,瞅了白非月一会儿,发现她不像是说谎,细细想来,她如果那样做,就是现在的后果,她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
可是就在这时,他身后冒出了一只召唤兽,是只黑头大耳的水草,扭捏着身体,冷笑一声,“白非月,你是想杀了我们主人,抢东方莘去,在金樽面前立下大功,独占赏金,你的把戏谁看不出来?”
大青蛙一提到赏金就炸了,金樽的赏金一定不会少,而他治病再修府宅,哪个不需要钱啊!
那只水草不停的扭曲着身体,阴阳怪气的笑着,“你白非月也太狠了吧!拆我们主人的府门也是你们。”
提起来这事儿,大青蛙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在金樽多年的营运,就这么被独角兽又抢又炸给毁了,全身的疙瘩咕咕的滚动着毒液,丝丝的冒着白烟,脸胀得绿中透紫,大嘴扯到了耳边。
他一蹦多高,重重地向着白非月砸下来。
白非月转战腾挪,躲闪着大青蛙的如同铁锤的砸法,一时间,地面震得呼呼作响,一个一个的大洞,被砸了出来,汩汩地冒出水来。
白非月的动作明显比往常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地揉揉眼睛,大青蛙不由得骂道,“拽什么拽?有本事好好打,老子还打不过你了,先看看你那张脸再来跟我装大爷。”
白非月苦笑道,“你没有发现,我多日没有出现在金樽,那是我在齐云山谷跟组织打了起来,伤着了眼睛,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呢!”
大青蛙弹跳的速度马上迟缓了下来,白非月的样子不及往日十之**,看样子是受伤了。
那只水草马上叫道,“兵不厌诈,主人,小心了。”
白非月召唤一声,“盔甲。”
红色的盔甲缓缓伸出,红红的光线四射,蛮大的翅膀缓缓展开,挡住的人面前的一片光线,衬托得白非月如同是天仙一般。
大青蛙一时哑然,白非月应该是受伤了,往日那红色的光线,熠熠生辉,夺人二目,而今天,这红色的光线变得柔和,没有了锐利的尖角,那蛮大的翅膀展开时,呼风唤雨,天地为之失色,而今天,仅仅是能挡住他面前的光线了。
当盔甲一出,往日,白非月如同神一般,今天白非月只是美若天仙,没了那杀气腾腾。
这是白非月示意大青蛙,叫大青蛙自己看一看,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飞了一眼天上,一只鸟形召唤兽飞过,这里天上地上都是组织的人,将他团团围住,连他的府中都安插了许多人,他连忙给白非月使了个眼色,大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还不知道,你给我拿命来。”
白非月明白了,连忙避让,转过身来,高高地飞起,“我说没做过就没做过,有本事你来,本姑娘还怕了你了!”
一人一召唤兽落在了金樽河边一片密集的树林处,大青蛙叫住了白非月,“你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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