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和韩智等山鸡走后,便一直在大厅里,看着小野原和另外几名真理教
就在这时,沈浪忽然看见南边的墙壁动了了一下,然后,雪白的墙壁张开了一个口。
沈浪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点,原来,这个墙壁竟然是一个暗门。
这个暗门一打开,从里面就走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本来正在低头思考问题,一脚迈出了门,才抬头向客厅看去。
这一看,这个人登时大吃一惊,只见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真理教徒,沈浪和韩智正站在一边,向他看来。
这个人,正是真理教的前教主吉野康步。
吉野康步刚才将从银座那边带来的真理教徒的名单,刚交给了河边正雄。河边正雄此时仍在密室里端坐,听见吉野康步进来,并不发一言。
“教主,我将教徒的名单带回来了。”吉野康步恭敬地说道。
“哦,你放在桌子上吧。”河边正雄坐在那里,淡淡地说道。
这个密室,只有一张桌子,别无他物。
“是的,教主。”吉野康步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边,尽管河边正雄看不见,但是吉野康步可不敢放肆,他对自己的这个教主,心里是十分爱戴与尊敬的。
“教主,太平部长从昨天去追查炸弹的下落,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吉野康步小心的问道。
从河边正雄回来以后,吉野康步失去了代教主的位置,就更加的没有权力了,现在的事情,完全由矢野健一人掌控,河边正雄好像也不大管事。
“矢野健刚才回来报告,太平部长去帝国大学追查炸弹的下落,但是,不知为什么,情报二课的人也在那里,太平部长已经被情报二课的人击毙了。”河边正雄淡淡地说道。
吉野康步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吃了一惊,太平部长的死倒不算什么,毕竟,他在真理教的地位,并不算高,可是,情报二课的人介入了进来,那就是有点麻烦了。
情报二课是东瀛国安全部门,掌控这些真理教,山口组这样组织的部门,手里握着大量的情报。
“教主,我们现在的形势很危急啊,如果一直躲在这里,警察难免会找上门来,若是出去,也很危险,如今东京都的警察全部针对我们行动,教主,我们应该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困境啊。”吉野康步忧虑地说道。
河边正雄听了吉野康步的话,叹息了一声,身子动了一下,然后说道:“吉野,你让我太失望了,我入狱后,本以后你是稳妥的人,所以将真理教的事务让你打理,谁知,你根本就没有掌控力,让矢野健胡作非为,如今,我们这个境况,真是神仙也难回力啊。”
河边正雄一向沉稳,在教徒面前从不失态,保留着教主的尊严,如今,在纪子的心腹面前说出这些,可见事情的确是难以掌控了。
吉野康步低下了头,河边正雄的责备合情合理,自己的确辜负了河边正雄的厚望,真理教到如今的这个境地,自己难逃其咎。
“教主,都怪我愚钝,这个矢野健从您入狱以后,就四处拉拢人,然后暗地里搞小动作,我牢记您的教导,为了真理教的团结,才没有和他一样,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暗地里召开了真理教大会,和池上护法一起策划了这个劫狱事件,我辜负你了期望,真是追悔莫及。”吉野康步听见河边正雄的责备,一下子将自己的郁结在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吉野,你虽然谨慎稳重,在真理教平稳的时候,的确是最适合的掌舵人选,但是,你这个性格,在真理教风雨飘摇的时候,就不能掌控了,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杀伐果断,而你恰恰缺乏这一点,人说事情不能万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我也不是说我知人不明,我只是轻估了矢野健的野心,没有做好善后的准备,话说,如果我入狱之前,就将池上良平拉到你这边来,你就不会这样被动了。”河边正雄数道。
“教主,这个池上良平根本就补鞥呢胜任护法之位,如果说矢野健有野心,还是情有可原,事情的发展合乎逻辑,但是,这个池上良平就是墙头草,根本就不能在那么高的位置做下去,他不配。”吉野康步听见河边正雄的话,翻起了对池上良平的仇恨,便趁机说道。
池上良平对吉野康步,表面上很顺从,口口声声说要服从这个教主托付的代理教主,可是,私底下却与矢野健狼狈为奸,打了个吉野康步措手不及。
吉野康步根本就没想到池上良平会与矢野健勾结,他还指望着这个当时在真理教内的三号人物支持自己一把,那样的话,矢野健根本就不能兴风作浪,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和矢野健背着自己召开了真理教大会,要搞什么大事件,然后劫持了东京拘执所,将真理教陷入了绝境,这一点,他比矢野健还可恨。
“吉野,你虽然对教义很有权威,对教义的解释,一点也不次于我,但是,你对这种教内的斗争,估计太不足了,根本就不懂的这些人到底拿什么为重,他们都是拿权力为重,只要不更符合他们想法,不管明刀暗箭,都会是将出来,你呀,就是缺乏这方面的天赋。”河边正雄此时恢复了镇静,淡淡地说道。
他这个教主,虽然对矢野健不满,但是,矢野健确实是忠心,此时,他也不能对矢野健做什么,现在正是真理教的困境时刻,若是处罚了真理教,那些忠心的真理教徒一定会寒心,这样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