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了柳田美的电话,沈浪就对还在一边发愣的出租车司机说道:“先生,这回就得麻烦你了,我们要将这个真理教主送到东京拘执”
出租车司机听了沈浪话,有些一愣,说道:“先生,我们不是应该将他送到警察局去吗?怎么直接送到监狱去了?”
“我们先将他抬到车上去,然后我再和你细说。”沈浪说道。
出租车司机点点头,然后,到车上找了一跟细绳,将河边正雄的手给背着绑上。
河边正雄此时已经毫无力气了,他的胸口有了淤血,非常沉闷,而且还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所以,任由出租车司机这样毫不会功夫的人摆弄,竟然一点也不能反抗。
沈浪等着出租车司机将河边正雄捆好之后,就用双手将河边正雄的双肩抬起,出租车司机将河边正雄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就一起把他扔到了车后座。
将河边正雄扔到了车上之后,沈浪和出租车司机也上了车。出租车司机问道:“先生,咱们直接去东京拘执所吗?”
沈浪点点头,说道:“是的,你加速开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
出租车司机点点头,然后一脚踩上油门,就向东京拘执所的方向疾驶过去。
此时,傍晚的堵车高峰已经过去了,一路上,还是算是畅通无阻。
“先生,你说还有大事,到底是什么大事?”出租车司机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这个大事就是,你们东京都今天晚上将有一场打大乱,”沈浪看着前方,淡淡地说道。
此时,他又已经恢复了沉着的表情。
出租车司机可就不淡定了,听了沈浪的话,不由得一惊,急忙问道:“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今天晚上东京都会发生大乱?”
“刚才,我给我那位警察朋友打电话,那位警察朋友说,如今,东京都的学生正在大游行,正在向国会大楼进发,东京都的警察一惊全部出动了,根本就没有警力来对付河边正雄,所以,我们才将河边正雄送到东京拘执所去。”沈浪解释道。
出租车司机这才明白刚才沈浪为什么决定将河边正雄送到东京拘执所去,而不是送到警局里去。
他心里大惊,急声问道:“什么?东京都的学生大游行?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的事情了,他们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沈浪笑了笑,说道:“学生游行还用什么理由吗,青年人,都是天生的左翼,心中都会对这样的一个社会不满,只要有人一挑拨,立即就会发动起来。”
出租车司机点点头,然后说道:“先生,你说的不错,学生的思想一向激愤,可是,也是因为这届政府太过右转了,所以,学生们才会趁机起事吧。”
沈浪听了出租车司机的话,心里有些纳闷,不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
出租车司机看见沈浪不说话,而是向自己投来了疑问的目光,就更加的有兴致地说道:“这位先生,你可能不太注意国内的新闻。”
“哦,我不是东瀛国人,而是华夏国来的游客。”沈浪笑着说道。
“什么?你是华夏国来的游客?那你竟然将真理教主给抓住了?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可要知道,这个真理教主逃出东京拘执所的时候,东京二台全程直播,我亲眼看见,这个真理教主和真理教徒们将特殊救援搜查队的队员们都打伤了,然后逃了出去,那个场面,真是大极了,各种乱飞,场面一阵混乱……。”出租车司机滔滔不绝地说道。
“是的,那晚我也在现场,但是,那晚我没有打败这个河边正雄,让他逃走了。”沈浪插话说道。
出租车司机的表情更加惊讶了,急忙说道:“是的,我那晚在电视上见到很多不穿制服的,和真理教徒混战的人,原来是有你们这些华夏国游客。”
“好了,河边正雄已经被抓住了,你就说说这个学生闹事的事情吧,东瀛国这届政府是如何向右转的?”沈浪看见这个出租车司机还想继续谈论这件事情,就阻止道。
出租车司机听了沈浪的话,笑了一下,然后向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河边正雄,只见这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知道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就说道:“先生,你不知道,这届政府大选的时候,我就没有投票给这个自民党的桂田鸣人,我早就对他的一系列政策不满了,我就觉得,这个一家三代从政的家伙,不会是个稳当的家伙。”
说到这里出租车司机好像对自己当初的选择很满意似的。
顿了一顿,出租车司机追过了前面的车,然后继续对沈浪说道:“先生,你想一下,一个祖父是战前的首相,一个父亲是战后偏右翼的首相,这个人从政,会是什么后果,就连的他的妻子,也就是现在的首相夫人,都对他的政策吧不满,本来这个桂田鸣人在选前很讨好选民,许下了一系列改善民生的承诺,但是,他一上台之后,表面还是推行前几届政府的政策,暗地里,却培养了一系列偏右翼的亲信,我要是猜的没错,现在政府里面,百分之八十的官员,都是偏右翼分子。”
沈浪听着出租车司机的话,心里有些感叹,这个东瀛国的国民果然是经受过自由政体的训练,对政治很热心,这是华夏国人民很缺乏的品质。
出租车司机看见沈浪在点头,更加的来劲了,继续说道:“桂田鸣人一上台,除了培养右翼分子以外,最先动手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