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在电**话那头儿,哈哈大笑起来。“美女,我喜欢你这样的野性,骂的好舒服啊,你说我流氓,我就是流氓,你说我是一堆屎,行,老子就当屎了,怎么,还有什么,哈哈哈。好好玩啊,原来我们的美女台长也会骂出这么污秽不堪的词语,真是刺激。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好歹也在一张床上多次了,你就不念旧情啊,这么咒骂我,哈哈。行,我喜欢,不过我可告诉你,凭你怎么骂,我还是希望你记住,我让你陪我,还是得陪我的啊,不许偷懒,如若不然,老子就不会让你闲着。”袁立的嘴脸又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面对这样的无耻流氓,自己真是感觉像是踩到了狗屎,怎么擦,鞋底儿的臭味儿都挥之不去。陈丹压抑好久的怒火迸发了出来,说:“放屁!别把人逼急,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到时候,老娘我豁出去不干了,也要把你个臭流氓给拽下来!”
“行!你真行!竟敢恶人先告状了。等着,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我的美女台长是如何把咱们俩的亲热事儿,一五一十地举报上去的,到时候,一定要讲的绘声绘色一点儿,别把我干你的时间说得太短了,到时候遭人耻笑,那可是侮辱我了啊,哈哈。”袁立说。
陈丹对着话筒狠狠地说了句:“流氓!无耻!”然后,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走廊里想起了脚步声,把陈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咖啡有点儿热,烫了陈丹的舌头。她惊了一下,妹妹想起几天前的这一幕,她的小心脏就跳动的厉害,虽然过去了几天,但今天想到这一幕,依然浑身发麻。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远了,陈丹起身,端起咖啡杯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远方雾茫茫的天,又陷入了沉思。
那天挂完电**话,自己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什么事儿也都想不下。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陈丹本能地说了句:“请进!”
门开了,一个身影站在门口,像是一尊瘟神,让自己头皮发麻。来人竟然是袁立!他身着一套深色西服,特意的白衬衣,打着领带,鸡心领毛衣包裹着略显发福的肚皮。虽然看起来很精神,但对陈丹来说,他就是个瘟神!
陈丹楞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料到,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快找到自己单位,找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这是要干什么?穷追不舍地找到自己办公室,简直是太嚣张了。
袁立不管陈丹说没说话,麻利地关上**门,微笑着走进房间,四处巡视了一周,然后稳稳地坐到了陈丹办公桌的对面。
“怎么?不欢迎啊?也可不是电视台接人待物的作风啊。”袁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用食指弹了弹烟盒底部,一支香烟很快从烟盒的口部跳了出来。
陈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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