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小赵便如愿以偿的进了新闻部。郭宇把靠近李云峰办公室门口的办公桌腾了出来。李云峰进了新闻部大办公室,看到小赵和郭宇正忙着收拾桌椅,便来到近前。
“哟,头儿,来了?”郭宇和小赵停下手里的活儿说。
“没事儿,你们忙吧……行,坐到这儿就行,今天啊,小赵你先把这两周播出的稿子挨个儿看一遍,熟悉熟悉,了解了解我们采访的大概情况和写作方法,比葫芦画瓢,到时候也不至于手生。对了,小赵,待会儿啊,到我办公室,我哪儿有一本儿新闻写作的书,你拿去好好看看。以前你虽然也常写东西,但真正弄新闻,还是有点儿区别的,得再加把劲儿,尽快进入状态。郭宇,你多帮着他点儿。”李云峰说完,进了自个儿办公室。
郭宇应承着,小赵则跟着李云峰进了办公室。李云峰从书架翻了翻,取下一本儿新闻写作的书,交到小赵手里:“就这本儿,是我上次在北京广播学院培训的时候买的,我看挺实用的,深入浅出,有不少实用的例子,你多看看,琢磨琢磨,要多想多看多写。”
郭宇接过书,随手翻了翻,点头儿说:“谢谢头儿关照,我这就回去,好好看看,哪点儿不懂啊,我再请教你。於”
李云峰拍了拍小赵的肩膀说:“你脑子灵活,肯定没问题。上次我们一起暗访,你就拿出那种精气神儿,我敢保证,不出半个月,你就可以单独出马了。”
小赵连声称谢,朝门口瞅了瞅,见没什么动静,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塞到李云峰手里,说:“头儿,这是小胡她们医院的理疗卡,您一定要收下。”
李云峰连忙摆手,说:“我又没什么毛病,有什么可理疗的?拿回去吧。桩”
“别,这一点儿啊,你就认识有误了。这是小胡专门办了一张,让我给你的。她说啊,做记者的经常写东西,运动锻炼的少,难免颈椎、腰椎会紧张劳损,有空就去做做理疗,有病治病,无病健身,而且啊,她们医院的理疗科,水平在全市还算是数一数二的,工作之余,做做理疗,休息休息,也挺好的。”小赵说。
李云峰本想拒绝这一张卡片,但一听是小胡特意安排,让小赵送来的,也就不再推辞,把卡片拿在手里,翻看了下,只见上面印刷着“20次卡”的字样。“你说的有道理,我啊,最近确实感觉脖子僵硬的,腰有时候也隐隐作痛,兴许就是扛摄像机多了,回来后就是坐到电脑前面写稿子、编画面,根本很少时间去锻炼身体,有了这张卡,我就抽空去体验体验。”李云峰说。
小赵见李云峰收下了卡片,心里踏实多了。他说:“应该的,按摩按摩,只会有好处。”
小赵出了李云峰的办公室。这小子,脑子还挺灵光,这么快,就学会送礼了。李云峰坐回到了椅子上,手里拿着卡片,来回翻看着,心想:还真得抽时间去体验体验,也不枉人家一番好意啊。不过,很快小胡和自己巫山云雨的画面又时不时跳到了李云峰的脑海里。他甚至想象着自己和小胡在下一次耦合的情景……
时间过去了大约一周,这几天,袁立稍微平静了些,毕竟自己单位还有许多工作要安排,不能总想着男盗女c自己耳朵背后的刀痕,他都解释说是自己不小心划到的。这样的解释理由,很容易让人家联想到郭德纲的相声段子:吃糖饼烧后脑勺了。
冷静下来的袁立也动起了脑子:看陈丹的架势,自己不能把弓拉得太满了,要是一不小心,弦断了,那陈丹真和自己闹翻了脸,自己手里又没有什么杀手锏,就彻底的被动挨打了。那时候,自己真是没办法来收拾残局了,岂不更是被这个女人笑话。所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忙碌之余,他把对女人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身上。女副局长这两次还比较配合,可就是那个女会计,说是身上来了例假,见了红,不方便。真是可恶,刚想到找个年轻女人放松放松,就这个那个的,事儿真多。
这几天,袁立总感觉右眼皮儿跳动的厉害。“左眼跳财,右眼跳挨。”袁立心神不宁,他不知道这个不吉利的预示,将要带给他多么大的“惊喜”。还是让女副局长一块儿冲冲喜,破破晦气的好。
女副局长很快到了他的办公室,先是随便交流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袁立就示意女副局长到自己身边来坐。女副局长摇了摇头,说:“讨厌,这一周,你都要两次了,还要,你***可真是太旺了,我都受不了了。”
“是吗,那你可太夸奖我了,办大事儿者,就不拘小节,又何况是和你行云雨之事儿呢。”袁立文绉绉地说。他知道,自己这方面一直功夫不减当年,和自己的饮食习惯有关系,每顿饭,都要有韭菜洋葱木耳,荤的生蚝、牛鞭驴吊等家伙儿式儿,这些东西,据说都挺给力的。袁立在前两次和女副院长的***的时候,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女副局长说:“行了,别酸不溜丢拽词儿了。今天咋了,又来劲儿了?身体真好,这也太频繁了吧,对了,今天也行,但是,我这次坚决不同意在办公室里做,这儿太危险了,总是心惊肉跳的,没办法集中精力。”她回忆起上次在袁立办公室,两个人正在亲热,却响起敲门声,袁立和她假装没有听到,抱在一起,静静地等了半天,那阵急促的敲门声才停下来,结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