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大酒店906房间的沙发上,袁立正享受着女人的主动。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女人的胸部,那两团肉球紧紧贴在袁立的脸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袁立的手在女人身上摩挲着。女人真是个势力的玩意儿,为何自己碰到的都是这样的女人,有了钱,有了物,还要权,都这么物质,都这么实际,哎,现在,能碰到一个真爱,那多难啊,想来想去,还是老婆最贴心。老婆就像一个丢不掉,也不愿意丢的朋友,什么事儿,到了最后,还是跟她说,比较放心。这可能就是人对自己第一次婚姻的敬重吧。但要想保持对老婆的新鲜感,那谈何容易。时不时吃点儿野草,采朵儿野花,来满足一下自己的***,一时的快感,却遮不住落寞的空虚。和这些女人做,就感觉跟一堆钱睡在一起一样,散发着铜臭气。但不这样,还怎么办呢?袁立觉得,自己这个年纪,除了自己老婆,肯定是找不到真爱了,谁还愿意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混啊。真爱?笑话,地下恋情,真爱太累,还是逢场作戏,大家都落得清闲。袁立狠劲地忘掉不快,他要自己的身体尽快入戏。
女副局长被袁立的冲动引了过去,在男人的进攻下,发出了阵阵娇喘。身上的浴袍也随着颠簸,滑落到了地上。袁立的怀里抱着浑身赤**裸的女人,尽情的抚摸,尽情的揉捏着。如同摆弄一个心爱的物件儿,那么细致,那么认真。
在袁立的手嘴并用下,女副局长很快便有了反应。老公进步的事儿已经告一段落,不管是否还能提拔,但至少现在是进了一步,再怎么逼着袁立去办,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让区里去下个文调整干部。所以,女副局长很明白这一点,但自己的身体,一个堂堂副处级干部的身体,不能就这么白白送给袁立了。至少换回点儿自己想要的东西,也算一个下午没有白忙活。果然不出女人所料,自己和袁立上床前戏上,自己稍微一张嘴,就白白收获了一块儿手表和一个玉镯,白捡来的啊,好,明天就去商场好好逛逛,挑好拿回来,这种事情不能拖延,叫“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女人在袁立的进攻下,忘情地呻吟着,此时,什么党纪国法,什么道德人伦,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婚姻法则,都被抛到了一边,脑海里,只有那片刻的欢愉,只有身体的轻松和舒爽,只有男人和女人旒。
她不再满足沙发上男人的爱抚。她甩开浴袍最后的遮挡,起身,色迷迷地拽住袁立的衣领。袁立被女人引领着到了床边,见女人坐到了床上,一副等待占领的傲慢和期待。袁立咽了口唾沫,示意女人为自己更衣。女副局长马上明白了用意,她坐在床边,伸手为袁立一个个解开了衬衣扣子,往后一拽,赤**裸的上身暴露了出来,女人不由自主的起身,伏在袁立的胸前,用舌尖扫描起来。女人的手探向了袁立的下体,那昂首阔步的姿态,让她期待万分。她抬头看了看,袁立指了指腰带。女人几乎急促地忙活着,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那条束缚。
女副局长的撩人神态,让袁立也进入了忘我境界。他猛地把女人扑倒在床上,身子一挺,长驱直入了。女人,身边的一个个女人,让袁立明白了,没有真爱,但可以有性,没有相守,但可以有勾搭。女会计,找了男友,便不敢跟上自己的床了,真是没有远见和包容力。看人家副局长,跟我上床,不是照样有好处吗?不亏,出点儿银子算什么,要鼓励女副局长的“不离不弃”,要打击女会计的“朝秦暮楚”。再说,出了点儿银子,自己和女人玩起来也心安理得了。有什么不好,干就干她个痛痛快快。袁立看着身子下面的女副局长,心里为自己洗着脑子,身体的动作不断加快,他知道,这是释放,是爆发,是报复,是交易。
女副局长尽情的叫喊着,这个房间比起办公室来说,清净多了,没有了心理压力,什么都觉得轻松。比如现在,也可以大声的传递出欢愉的快歌。她没想到,今天的袁立还这么厉害,她极力的配合着。被上司干,和干上司,是辩证的关系,多想想后者,或者更可以让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更让自己投入。人家古代的女皇帝或者公主,弄个男宠,还得封官许愿、封赏发钱,自己现在找个上司,权当他是自己的男宠了,不仅不花钱,还能从他那里获得财物,又有何不美呢?想想这些,什么都愿意浓。
袁立赤**裸着身体和女副局长滚在床上,当他把自己的亿万子孙倾注到女人身体的时候,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顿时瘫软了下来。
女人心有不甘地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愉悦中解脱出来。
拉过那条白被,袁立靠在床头,点燃了一颗香烟。他看了看身边的女副局长,头发蓬松凌乱,一脸的倦容,双臂环抱着自己的大腿,幸福地闭着眼睛。他斜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个女人,褪去了那身职业套装,摘掉了那个金丝眼镜,除了兴奋前,能撩起男人的***之外,欢愉之后,感觉缺少了滋味。
拔光了的女人实际上并不美丽,缺少了平时的知性和良性。也比如模特摄影,还得传点儿衣服,适当的遮掩,更显得娇媚,更能凸显女人的美丽。一丝不挂的女人肯定没什么看头儿,大家估计都把目光对准了人家的隐私部位,之后才是相貌和身材。男人看着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给透视了,希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