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暖听他说那物什没感觉了,又想到网上那些阳痿不举的广告,心里真的紧张了,不疑有他,握着他那物什轻轻地、极为小心地来回抚摸起来,“现在好点了没?”
“还是有点疼。”陆靖骁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张俊脸通红,鬓角有汗水滴下来。
颜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摩挲着,因为不安而轻咬着唇瓣,一缕发丝掉落,她拂到耳后,看着那乖巧不似平日里嚣张的小家伙,忽然觉得它也蛮可爱的,憨憨的,像是蛰伏的蚕蛹。
正想着,颜暖发觉手心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对劲了。
然后她的瞳孔一紧,那小家伙正在她的手心里一点点地膨胀变大,本来的软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坚硬,颜暖意识到什么,本苍白的脸顺便转红转青。
她蓦地抬头,陆靖骁英俊的脸庞却在她的眼前放大,他吻住了她的唇。
颜暖因为上当受骗,心里羞恼,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下面的手也被他覆盖上来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任由她怎么反抗。
“陆靖骁,它根本就没有坏掉!”
陆靖骁低笑着,吻着她的唇角,“刚才真的很疼,不过你摸了摸就好了。”
颜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欠揍的笑容,但手心里清晰的触觉却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无意识地变得粗重起来。
陆靖骁已经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气息湿热:“小暖你来动好不好?”
颜暖蹙紧眉心,但当他松开手后,她却没有当即放手,而是慢吞吞地,带着试探性地捏了捏,耳边是他的闷哼声,她咬紧牙关,豁出去般动起来。
陆靖骁从旁边抱着她,他的背脊挺直,肩胛骨扩张,全身的肌肉贲张,压低声音:“小暖,再快点……再快点……”
颜暖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犹如魔音在她耳畔挥散不去。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水浸湿,晕染开大片的水渍。
颜暖的长发也湿漉漉地搭在鬓边,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持续了多久,直到手腕泛酸,陆靖骁突然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本紧皱的眉宇舒张,带着餍足的疏朗。
颜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和腿上白色的斑斑点点,又羞又恼,抽过纸巾胡乱擦了下,然后把纸巾揉成团砸向了陆靖骁,然后背过身裹紧了被子,不再去看他。
下一瞬,陆靖骁就已经贴上来,从后搂着她:“生气了?”
颜暖闭着眼,没有回头去理会他,只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你看,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盖什么?”陆靖骁的轻哄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动手动脚,把手伸进被子里:“把被子分我一点,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颜暖蓦地坐起来,把被子往他怀里塞,自己则下床开始穿睡衣。
“去哪儿?”陆靖骁也坐起来。
颜暖瞪了他一眼:“回自己的房间去!”
说完,她就开门走出去,只是刚迈出一只脚,整个人都顿在了原地。
陆兴华站在对面房间门口,穿着哆啦a梦的睡衣,头上戴了个三角帽,虎眼瞪得溜圆……
……
早晨,陆家的餐桌上难得的安静,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颜暖低头默默地吃着,想到被陆兴华撞见的那一幕,吃什么都觉得味同嚼蜡。
吃完早餐,陆江岚送陆靖炜去上学,陆建军把陆靖骁叫去书房,餐厅里只剩下颜暖跟舒茗茵。
看着舒茗茵起身收拾桌上的东西,颜暖忙站起来帮忙:“伯母,还是我来吧。”
舒茗茵掀了下眼皮,却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既然怀孕了有些事就要顾忌一些。”
颜暖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舒茗茵指的是什么,顿时尴尬地红了脸。
……
陆靖骁从书房出来,就看到颜暖一脸纠结地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
他走过去,不由地放轻脚步,从后面搭上她的双肩:“在看什么?”
颜暖正出神,冷不丁听到声音,身体轻颤了下,偏转过头,看到陆靖骁西装革履,不禁又联想到昨晚他哄骗自己的事,平时衣冠楚楚的一本正经,在床上却是十足的禽、兽……
“没看什么。”颜暖抿起唇角,从藤椅上起身:“我该回去了。”
陆靖骁却站在原地没动,他垂眸看着她,双手抄袋,整个人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
“看什么?”
陆靖骁:“嘴角。”
“什么?”颜暖下意识地抬手去擦自己的嘴角,难道沾了麻团的芝麻在脸上?
他轻笑,长腿往前迈了迈,从裤兜里拿出一只手,稍俯下身,修长洁净的手指抚上她的嘴角,颜暖的睫毛扑闪了下,他已经直起身,大拇指指腹上是两粒芝麻。
“是想留着当点心吗?”他嘴边噙着一抹笑,温煦地望着她。
颜暖听着这句熟悉的话,想起了已经过世的外祖母,在她的童年生涯里,除了对她冷眼相待的颜慕珍,只有外祖母总是摸着她跟颜城的脑袋,慈祥地替他们擦掉嘴边的饭粒。
云英镇的人都说是颜慕珍气死了外祖父,而她跟颜城让年迈的外祖母过度操劳过世。
反正,颜慕珍,颜暖,颜城,这三个名字是颜家的耻辱。
“在想什么?”陆靖骁的脸在她朦胧的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
颜暖扯了扯嘴角:“在想我的外祖母,只是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陆靖骁突然握起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指让她微凉的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