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多年之后,这一幕她仍被她完好保存在脑海,甚至她还能清晰的记得男人眼中的一丝慌乱与紧张。
她的心在那一刻猛烈而狂热的跳动着。
婚礼走的是低调奢华的路线,婚礼当天并未邀请任何媒体,所以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就是这样,也满满的坐了一整个教堂。
地点选在b市东城的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地方,叶宁听许莫说这里是许莫父母当年结婚的教堂。
简约却并不简单。
整个教堂外围,走进教堂却是仿佛置身于月光淡淡笼罩的环境当中,朦胧梦幻,她父母双亡,并没有父亲将她交到丈夫手中,所以他们便直接牵着彼此的手迈入教堂。
叶宁在家里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生怕今天这样的场合出错。可是在教堂门口,看着他朝她伸出来的手的时候,她的一颗心竟是奇迹般地平缓了下来。
她微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十指交缠,这世上在没有比这个还让人安心的事情了。
婚礼进行曲是在两人步入教堂便开始的,空灵清澈的曲子从教堂的角落传来,曲子是冷烨亲自弹得,他穿着熨烫整齐的西装,整个人隐在光线的盲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叶宁和许莫并肩走在红地毯上,今天她画了精致的妆容,漫天花雨从天而将,她的笑容毫不掩饰,灿烂而明媚。
周围的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多是艳羡。
羡慕她毫不掩饰的幸福,那样张扬而又理所应当。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面上是淡然而又冷淡的神情,唯有偶尔将目光落在身侧的女人身上的时候那里面才会变得柔和,如同惊鸿乍泄,晃花了人眼。
她不知道,婚礼的这一天,所有人都说,叶宁真是好运,二十岁之前有父亲护着,二十岁之后有许莫宠着。
婚礼进行曲继续奏响着,他们站在庄严神圣的十字架下,神父是个有些年级的老人了,他花白着头发,鼻梁上架着眼镜,语气认真而严肃的读着那一串的誓言。
直到那句我愿意从两人嘴里说出,神父宣布他们从此正式结为夫妻。
接下来是互相交换戒指,她拿起戒指的时候,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仿佛蓄了漫天璀璨星光,她眉眼便弯了起来,伸手将戒指稳稳地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他垂眸看她,唇瓣笑意很深,然后低头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冷烨修长的手指一边熟练的在面前的黑白键上熟练流走,一边抬头看向那灯光下安然静立的两个人。
那女人的脸藏在头纱下,看不清容颜,但是可以确定她脸上璀璨而又沉静的笑,十足的小女人。
他记得他问过许莫,他要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尽我所能让我的女人岁月无忧。”
他当时嗤笑,这样文艺又笼统的答案。
如今看来,或许这也未必就不是最好的答案。
叶宁站了整整一天,除了婚礼时候的婚纱,另外还换了两套礼服,宾客虽然不多,可是都忙完了,在挨个送走,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
她觉得两条腿酸疼的厉害,脚后跟疼得都不能动了。
等回到房间,她迅速将鞋子踢飞,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许莫回来就看到穿着晚礼服的女人躺在床上,晚宴的礼服是中式的旗袍装,大红色的颜色,完美勾勒出女儿柔软性感的曲线,身段婀娜有致,旗袍的设计开叉延伸至大腿根部,在红色衬托下显得她肌肤格外的白皙。尤其此刻她因为晚宴饮了些酒,两颊微微染上红晕,衬得她艳若桃花,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就这么累?怎么不去洗澡?”他走到床边在她身边坐下,一双手似有若无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我好累啊,不想动。”她软绵绵的抱怨了一句,这声音软糯,带了明显的撒娇在里面。
他的眸子已经幽深暗沉起来,呼吸也越发低缓,“要不要我帮你解开扣子?”
“嗯,好。”她点头。
他便伸手替她解,她身上这件旗袍的扣子设计的有暗扣在里面,没有技巧实在很难解开,他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一个。
“你怎么这么笨,我还是自己来吧。”她迷迷糊糊的娇嗔了一句,然后自己动手解扣子。
从锁骨到腰肢,她每解开一个,他的眸子便幽深一份,直到那扣子解到胸前的时候,他突然俯身压了下去。
“唔......”
叶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整个含在了嘴里,带着强烈的侵入感和占有欲,如暴风雨一般席卷而来。
她被吻得很快意乱情迷了起来,喘息的厉害,直到她觉得自己真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
身上的男人也感觉到了她的不适,稍稍松开了她一些,只是那幽深的眸色未减反升。
“你先起来,我把衣服换下来。”她现在身上还穿着解了一半的旗袍,这件旗袍是专门定制回来的,光是来回修改尺寸就花费了很多的功夫,花样也是她十分喜欢的,她还准备一直留到他们的女儿许昕然结婚的时候传给她呢。
他闻言突然邪邪一勾唇,然后只听撕拉一声响,然后她便觉得身上有些凉意,她低头看去,红色的旗袍已经被撕开了一个极大的口子。
她一惊,忍不住有些生气,“你......你陪我的衣服。”
他看着她因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