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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
管家:……
陈健雄:……
陈暖暗里松口气,走到二楼的时候仍不死心,趴在栏杆上问:“爸爸,为什么小弟弟会动?”
大儿子瞒着自己的事起止一件两件,现在陈暖回来,就表示他没什么事,自己为难他一小孩做什么,还损了慈父形像?!
这小孩虽然不是亲生的,可好歹处了半年,多少有些了解,平常很听话很乖,只要一涉及陈少军就不一定了,而能够让他这么保守秘密的,也一定是他说了什么。
瞧他捏着眉一脸痛苦挣扎,但还是死守秘密的小样,陈健雄意外的不怒反笑。“行了,人回来就算了,上去换套衣服下来吃饭。”
陈暖还是摇头。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陈暖摇头。陈少军说过,他受伤的事不可以告诉爸爸。
陈健雄打量他脸,过半响才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可抗力的陈暖走到他面前,规矩的站好,一服听训的模样。
这命令式的口吻,与陈少军像极了。
陈健雄冷着脸,气势威严。“过来。”
陈暖回到城堡,在管家佣人的恭迎声中,脚底生风的走进大厅,跟陈健雄打了声招呼刚想上楼,便感到气氛不对,生生停下脚,小心翼翼的唤他:“爸爸?”
而收到消息的陈健雄,推了几个会,特意回家等人,准备让他知道身为父亲的他有哪些权力。
陈暖星期天就开着那辆价值千万的车回去了,这次没再依依不舍,她像发现新的让她感兴趣的事,并且也能够接受这种短暂的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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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军:……
陈暖见他心情好了,进浴室后又往外探头,好奇的问:“哥,那话儿为什么会动?”
“那等以后老师教。”当初把他扔去学校,他可没想到他会进步的这么快,不过陈家出个学霸也不错。陈少军没苛责他早上的事,让他去洗澡。
陈暖摇头。“不太懂。”
听到这话陈少军缓和了颜色。“能看懂?”
不过陈暖也差不多。她坚持了一会儿,但在陈少军的高压注视下,懦怯的说:“初一的。”
“说实话。”陈少军愈加严厉,要是敌人恐怕就招供了。
“三年级的。”
“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陈暖听到他严厉的声音抖了下,小步小步的移过去。
陈少军完全不知这个弟弟的内心世界有多么脆弱,被叫醒洗漱完吃了饭,想到什么质问他。“陈暖,你过来。”
唐海听了他说的情况,又是叹气又是无奈,让他去打份晚饭把人叫醒就行了。
小孩不高兴了,小孩闹别扭了,一生气就决定不理他了,可当陈少军睡到下午六点还没醒,她又着急了,守在床边团团转,最后还跑去问医生。
大不了他去问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暖站起来揉屁股,满脸的无辜和委屈。
陈少军看都没看好奇心旺胜的陈暖,紧了紧被子翻过身继续睡。
陈暖往上蹭了蹭,想仔细看时却被陈少军一脚给踹下床。
陈少军似乎比之前瘦了些,五官愈加挺立,线条愈加明朗,刀削斧砍般非常好看。
疑惑的陈暖有些心痒,偷偷看了下睡着的陈少军。
那本书是初中的,内容她不太懂,因为自己好像并没有?(因为她只看到男的)。
没事干的陈暖,脑袋里在天马行空,想那只看到一半的书。
可是我已经睡过了。陈暖有些郁闷,不过被他抱着很暖和,多躺会儿也可以。
“闭上眼睛给我睡觉。”
陈暖后面睡得很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也心情很好,可她舒展的小脸突然顿了,伸长小手往被子里摸,然后大惊失色,震惊摇醒陈少军。
一次任务的失败并不是单个因素,而是许多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组成,指挥层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包括陈少军没有完成的那部分。
而第一时间看到报告的荆思鸿,打开陈少军发来的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亮才低下头,双手抵着眉额间。
把行动报告传送到指挥室荆思鸿的光脑上,陈少军动了动僵硬酸疼的肩膀和腰,吃了次药才撑着桌子起来,上床休息。
其实陈少军的任务不仅是写出来,他最后还要做总结,和似定牺牲战友和敌方的战略布局,不过这些他实在没精力去整理了。
这份报告非常详细,有在哪个地方找到牺牲的战友,以及敌人倒在哪个方向,可以说看了这份行动报告,便会如进入到当时惨烈的战争中。
陈少军满意的坐转身,继续写报告。
睡得头发翘起来的陈暖不情愿的点头,赌气似的把被子拉到头顶。
陈少军反头看他,不容拒绝的讲:“陈暖,想留在这里就不要有这么多问题,懂了?”
“你还不睡吗?”陈暖又睡了觉起来,看他还坐在光脑前,紧皱着小眉有些不满。“都十二点了,医生说你要修养。”
可以想像,这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这次行动是他全程指挥,并且四个参与者都不能快速的提供行动报告,他得快点把它写出来交给荆思鸿,让他了解整个行动以及之前牺牲战友的大致情况。
做完这些,陈少军看了下时间,停了手上的事叫来容简,要他打两份饭来,叫睡迷糊的小孩起来吃饭,又接着做自己的事。
陈少军把照片都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