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小萋亲自给洛山安排住处,并让洛山做他的贴身侍从安置在他卧房的偏房内,以便于他随叫随到。对此,洛粟有几分不开心毕竟原本那离小萋最近的屋子是属于他的,现在来了新人,小萋就把他赶到了比较远的院子里他不敢对小萋有何怨言就暗暗恨上了这夺了他宠爱的洛山。但即使如此,洛粟也别无他法只能愤愤然地收拾东西搬离了偏房,眼看着洛山将自己的东西放在里面还看到小萋兴致勃勃地指挥婢女们给洛山换了新床铺、布置好房间。哼最了解小侯爷的总归还是我,洛山你争不过我的!洛粟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打气想着之后定要更尽心地服侍小萋,夺回他第一贴身小厮的地位。安置好洛山后,小萋觉得有些无趣,便拽着洛山钻进书房,找到笔和纸,兴致冲冲道:“你摆一个那什么军体拳的姿势,我要给你画一幅画!”还来不及换上侯府发放的衣服,洛山身上依旧是那身粗布短打,但看着却并不寒酸,反而充满雄性阳刚的魅力,小萋很是喜欢,甚至画的时候,还命令道:“你把上衣脱了吧,那样更好看!”闻言,洛山利落地褪去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然后做出出拳的动作,那动作凸显得他手臂肌肉更是发达,看得小萋脸有些微微发红,觉得自己看上的这个男人真是强壮,以后肯定能给他很特别的闺房之乐。一面害羞地脸红,一面又有些暗暗期待,小萋手里不停地用小狼毫绘出男人的身姿,心里早不知换了多少幅香艳画卷。其实也莫怪他思春,毕竟春天来了嘛……另一方面,也是他终于碰上一个合心意的男人,不快点弄到手,跑了可怎么办?再加上虎视眈眈的太子爷……小萋眼珠子转了转,觉得一定要在太子发现之前,就把男人拿下,否则没有感情,男人怎么可能跟着他私奔,一起承受太子的怒火?“好了,完成了!”小萋放下毛笔,笑眯眯地拿起宣纸吹了吹,然后让洛山走过来,“你看,我画得可好?”洛山穿好衣服,走到小萋身边,却见宣纸上他的形象已是跃然纸上,但可能是因为小萋把他光裸的上身画得太过清晰,连胸前两点都看得清楚,所以看着不像正经的画,倒像是书店里卖的那种配有淫词艳句的艳画。默默无语地收回视线,洛山的目光从小萋兴奋的小脸上略过,却立刻就被小萋脸上那抹红晕吸引住,惹得心头一动,心跳都加快了一瞬。“喂!你怎么不说话?到底画得好不好?像不像?”小萋横了一眼洛山,眉目流转间,竟是带着几分含而不露的fēng_liú春意,衬得小萋如画眉眼,比枝头开得艳极桃花,还姣美三分,看得洛山又是心头一悸,连忙微微垂下眼,不敢再多看。看洛山像个闷葫芦一样,小萋有些生气,不禁啪的一下把宣纸拍到桌子上,哼了一声,转身就要拂袖而去,惊得洛山心头一疼,下意识伸手拉住小萋的袖子,但下一秒他又像是被那丝绸滑腻的触感烫到一样,松开了手。余光瞟见男人耳根似乎有几分发红,小萋心头的怒气立刻就消散不少,反而生起几分得意与逗弄的心思,于是他再走了一小步,装作脚一崴、腿一软,啊了一声,就整个人往后倒去,刚好倒向男人怀里的方向。洛山曾为一名侦察营的特种兵,反应速度自然是极快的,他担心小萋会摔倒,立刻就伸手一挡,正巧扶住了小萋细而软的腰肢。小萋则顺势娇软地嘤咛一声,像是因为崴脚而吓了一跳一般,直接翻个身,倒入男人怀里,双手轻轻放在男人肩膀上,脸颊也紧紧贴着男人宽阔而结实的胸口,整个人完全扑在男人怀里,自是露出一副弱不胜衣的娇弱模样,看得人不自觉升起几分保护欲。而与外表的娇弱不同,小萋心里顿时兴奋地炸开了漫天烟花,笑嘻嘻地想:终于又蹭到了!哈哈!自那日落水贴上这个胸膛,本侯爷都日思夜想多久了!小萋耳根泛起一抹红,大眼睛却春意十足地微微眯起,只觉得男人的胸口像是一把火,烧得他浑身发软发热。而洛山也不好受,两只大掌还覆在小萋又软又细的腰上,掌心紧贴着那柔软的触感,一股子恋爱甜香从空气里散发开来,熏得他心神迷醉,恨不得紧紧抓住那腰肢,一把将小萋拽起来,撕开小萋的衣服,吻上那片让他在梦里也魂牵梦萦的白皙胸膛。但他不能……洛山的手往上滑了一下,直到握住小萋的肩膀,将小萋扶稳站好,逼得小萋只得离开心爱之极的结实胸膛,站稳在男人面前。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小萋愤愤地在心底想着,瞪向男人的目光依稀带了几分嗔怨。被小萋水意含春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软,洛山再不敢多看,只能转开目光,看向一边的花瓶,等心神稍微平静一些,才转头问小萋,“小侯爷,刚刚可有摔着?”微微嘟起唇,小萋故意说:“脚崴了!疼都疼死了!”还以为小萋真的崴了脚,洛山脸上立刻露出一抹疼惜,伸出手想要扶小萋,又有几分顾虑,只能问:“很疼吗?要不要小的扶您去坐一会儿?”看男人眼中的疼惜不似作伪,小萋心头这才舒畅几分,伸出手,软绵绵地轻哼,带着几分撒娇气地说:“脚都疼死了,你抱我过去坐。”这次倒没多想,洛山直接轻松地横抱起小萋,走向书房里摆放着的贵妃榻,并将小萋放到榻上。“唉!别动!”小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让男人起身离开,看着男人的目光带着丝丝缠绵,衬得他微红的面颊,恰似染了胭脂的白玉花,更是美不胜收,让男人也有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