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黎小雪和钟友诚又要坐上一辆计程车离去,钱老板捂着自己的心口,踉踉跄跄,就跑了过去。
“小黎!你不能和他走!”钱老板跑到跟前,伸出一只手,抓了黎小雪的胳膊,喊到。
黎小雪猝不及防,一脸的慌张:“钱老板,您这是……”
钱老板把黎小雪拉过了几步,还大声地说着:“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他一只脚踏两条船,他不是人!你离开他,不要再和他一起!”
黎小雪摇着头,莫名地说:“钱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着什么!”
“刚刚,我亲眼所见,他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他是一个感情不专一的人。你离开他,小黎,你离开他!”钱老板简直是在恳求着。
黎小雪依旧摇着头:“钱老板,我想您一定是看错了吧?”
看着黎小雪执迷的样子,钱老板的心,更好像给一把锐器猛烈地捅了一下,?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信誓旦旦地,只望把黎小雪说醒:“我不会看错!明明,我就看着他和一个女孩儿手牵手地,进了这家烧烤店。而且之前,他们还去了一家酒吧!”
黎小雪的脑袋害了什么病一样,还是不停地摇着:“钱老板,您真的是看错了。一直,我和他都在一起。”
钱老板嗓子眼儿里都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耐住性子,还要再说什么,钟友诚到了跟前,不客气地,揪了钱老板的衣领:“老犊子,你血口喷人!”
钱老板两眼通红,松了黎小雪的胳膊,也把钟友诚的前襟抓住:“你这个不知足的家伙,白瞎了小黎对你的一往情深!”
“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损毁我钟友诚的名誉,我会告你的!”钟友诚咬得牙齿“咯咯”地响。
钱老板不服气地说:“你告我?好哇,你告好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面有数!正好,也让天底下的人都看清楚了你的面孔!”
钟友诚又把自己扭曲了起来的脸逼近了钱老板,“别以为你心里面想着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着什么?”钱老板的声音,有些发虚。
黎小雪这时候又到了两个男人的跟前,劝着钟友诚:“算了算了,我们快点儿回去吧。”
钟友诚的脸慢慢地转向了黎小雪:“你知道这老家伙为什么总在我们之间整事儿吗?”
黎小雪又摇了摇头,和钟友诚说:“钱老板是一个好人。这都是一些误会。”
“好人?”钟友诚冷冷一笑,“他一回回地搬弄着是非,其实倒是看上了你。他个老牛,想吃你这嫩草呢。”
黎小雪的脸立时通红:“钟友诚!你可别胡说!”
钟友诚忿忿着:“我胡说?你就问一问他,看我说得倒是对与不对!”
黎小雪的一双眼睛,禁不住,倒又看向了钱老板。
钱老板连声地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
“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草包!”钟友诚鄙夷着钱老板,“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用和谁装,谁和谁也都装不了!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藏着掖着,倒一肚子坏水,看不得别人的好的,你这样的家伙!”
“你这才真正是血口喷人!”钱老板的身子已经哆嗦起来。
钟友诚在钱老板的颤抖之下,更露出了几分的得意:“你这样,活该就得不来自己喜欢的女人!你这样,一辈子也都只会畏畏缩缩,苦闷心肠。你自己的心声,你都说不出来,你还算得上一个男人吗?”
“你!你……”钱老板的声音也抖着。
黎小雪又劝着钟友诚:“算了算了,钱老板不是你说的这样的!”
钟友诚不屑地一笑:“你以为他什么样儿?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家伙而已!”
钱老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给碾压着一般:“你,你,卑鄙小人!”
“你真的有胆量说出来,”钟友诚把钱老板一推,又抓着小鸡一样,抓了黎小雪的一只肩膀,“或者,我倒可以把她让给你!”
钱老板的一颗心都给钟友诚揪住了一样:“你,你说的可是人话吗?枉费了小黎对你的一片心!”
“我是想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想要的话,就怪不得别人了。从今往后,也希望你知一些的趣儿,不要再挑拨我和小雪之间的感情。”钟友诚认真地说着,又叫嚣起钱老板,“你倒是说,还是不说?”
钱老板的视线,忽然又落在了黎小雪的脸上。
黎小雪在钱老板的目光里,看到了让她惊恐的东西,向着钱老板,又摇了摇头。
“人生苦短。”钟友诚又扛着钱老板,“姓钱的,说一句你可能不乐意听的话,你已经是土埋了半截儿的人了,还这样虚伪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爱一个人没有错,你一定选择这样地沉默的话,也是你的自由。可,我想,这终究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为了你的沉默,你的懦弱,我更肯定,你迟早会后悔的。当你的生命即将达到终点的时候,你会为自己扼腕叹息,你会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亏了好多,你在这个世界上白活了一遭。”
钱老板一直看着黎小雪,脑子里好像有两个无形的东西激烈地争执着,叫他不知所措。
自从第一眼见着黎小雪,他钱老板就被黎小雪的容颜和气质深深地吸引。他真的没有想到,世间竟然还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做了十几年的酒店,他目睹了的美女自然也不少,可,在这些美女的身上,他想得最多的,就只有性。
独有黎小雪,美得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