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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族三怪一听蚁力大仙的大名,更为惊骇,近一年里,这家伙斩仙诛神,威震各界。 ..实行一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手段,五界无人不惧,简直就是谈蚁色变。
今日在此相遇,虽无恶意,不免也惶恐和紧张,二人交头接耳说了一句什么,连连后退几步,把般旄顶到了最前面。
黑蚁精见他们本事平平,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随后改变了声调,用极为平和的声音说道:“三怪休要担心,少要害怕。本王并无恶意,不但不想杀你们,还愿与你们结交成友,共统天下。”
飞天狐蝠和攫魂夜莺相互对视了一下,各自都没有说话,来者不知是友是敌,有何居心,况且黑蚁精那是当今第一大魔王,再好听的言语岂能听信?二人一直保持在高度警惕当中。
般旄天生就是一个奴才的料,方才妖人的一声巨吼,吓得他魂飞千里,趴在地上如同死狗,忽听人家不但不杀他们,还有意结交为友,顿时来了精神。
一股身站了起来,望着蚁妖如见主子一般,立即嘻开小嘴,小牙一呲,狗屁颠似的跑了过去,到了近前,鸟腿一弯,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叫道:“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高度戒备的二怪,逗得“扑哧”的一笑,紧握半天的拳头终于松开了。
般旄本以为这蚁王热情地接见,下跪时会用手相搀,没想到人家倒背着手,昂首眺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由鼻息里“哼”了一声,绕过般旄,朝着梧桐树走了过去。
他长着一身奴才的骨头,就是一个“贱”,什么尴尬境地,什么厚颜无耻,在他那里就是无所谓。见蚁王绕身而去,急忙起身追了过去,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大王,大王……”
这里距离梧桐树不足两丈,几步就要到了近前,夜莺把手伸出,做了一个叫停的动作,大声说道:“蚁王止步,这里是新载的神树树苗,我们奉鸟王之命,在此看守,不可过来!”
黑蚁精道:“我不难为你们,只是看看而已,绝不给你们找麻烦的。”
飞天狐蝠道:“神树是不许随便看的,还是请蚁王返回。”
黑蚁精把眼一瞪,哼了一声,道:“看一眼又有何妨?我想看你们能拦得住吗?”
狐蝠、夜莺也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强行阻拦的话,又怕把妖王激怒,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是自己。不阻拦吧,真要出点什么一差二错,鸟王怪罪下来又不好交代。
二人犯起难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般旄冲到了近前,喝叱道:“躲开!躲开!赶紧躲开!好狗还不拦路呢,让蚁力大仙看看怎么着?找死也别死在这儿,一边去!”
说着,用手将二人推到了一旁。
狐蝠和夜莺气得牙根发痒,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可是人家狗仗人势,又动他不得,强忍心中的怒火,借他一推之力,退到了一旁。
般旄转过身来,冲着黑蚁精呲牙一笑,点头哈腰笑脸相迎,伸出手来,把腰一哈,作了一个礼让的动作,叫了一声“请!”
飞天狐蝠对攫魂夜莺附耳说道:“看他那贱样,回去后非得抽他一根贱骨头不可。”
攫魂夜莺道:“是够恨人的!别说了,看这妖怪要干什么!”
黑蚁精背着手,度步一般,来到了梧桐树前,绕着树苗转了一圈,见树高不过三尺,长形大叶,拇指般粗细,海风一吹,摇摇晃晃,怎么看也看不出哪里有神奇之处。
他伸出手来,试想摸一下树的叶子,刚一触碰,电光闪起,“啪”的一声,溅出无数的火花来,那只手如遭电击一般,又麻又痛,黑蚁精急忙缩回手来,大嘴一咧,嘿嘿一笑道:“这玩应还真的碰不得呢?”
般旄立刻跑了过来,凑到近前,关心地问道:“大王没怎么地吧?”说话间拿过黑蚁精的那只手,放到嘴前,连忙给手吹吹风。
黑蚁精把手一抖,从他手中拿开,依然没有理睬他,转身来到飞天狐蝠和攫魂夜莺的面前,相面似地看着二位,看得他俩心里直发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道:“有了这棵神树,你们三个中间就要出一个鸟王了。”
此话一出,三怪登时一怔,脸上皆露出惊讶的神色。
般旄凑上前来,嘻嘻一笑道:“大王,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竭力效忠啊,你看我当鸟王行不行?”
黑蚁精一笑道:“你一身水锈,一身贱骨头,这鸟王之位你可做不了。”
飞天狐蝠听了这话,觉得很是解气,看了夜莺一眼,小声说道:“该!”
般旄本以为会的到重用,没成想闹个无趣而归,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吐了一下舌头,退到一旁,再也不做声了。
黑蚁精道:“为王者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用手一指攫魂夜莺道:“这位仁兄,面似鹰枭,眼带黑色三角,有双重官位之象,不久的将来,必是一界之王,不信你把手伸出来。”
攫魂夜莺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心想,毕竟人家没什么恶意,叫他看看手又有何妨。想到这把双手伸出。
黑蚁精口中暗念咒语,用手指在他手心一画,登时浑身亮起了金光,突然又暴射了一下,再看这只怪面黑黑的攫魂夜莺,竟然变成一只乌黑的凤凰了。
毛色黝黑,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