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圣哥,你怎么啦?为什么要哭啊?”
她心疼至极,想要为他擦拭眼泪,又怕惊醒他,把嘴唇缓缓地凑到他的颊前,想用深情的吻,将他的泪珠吻去。
小圣只是小憩,并不沉酣,恍惚感觉到一股少女的幽甜清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和心肺之中,潮湿的、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游动,突然觉醒,见襄君正为自己吻去伤心的泪珠,心里极为感动。
轻声叫道:“襄君。”
襄君怔怔地看着他,眼里流出莫名其妙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向下流淌,晶莹剔透,如春花朝露,于微风中绽放。
“你昨夜怎么啦?什么事让你伤心了吗?”
小圣刚想回答,忽听房门一响,孟大柱和兔精子走了出来。
小圣和襄君听到门响,急忙站起身子,拍了怕身上的尘土,和二位打个招呼。
兔精子见他们如此亲近,不免醋意大发,阴阳怪气地说道:“呦,两个人在这儿亲热呢?这外面海风这么大,就不怕着了凉、受了风?以后再干这种事,事先说一声,哪管我的床让给你们都行啊。”
襄君见他心里肮脏,说话下贱,很是生气,有心骂他一顿,转念一想:如果我大口骂人岂不是也没教养,与这畜生有何两样?他不嫉妒我俩在一起吗?我就给他来个假戏真唱,气死他这个乌龟王八蛋!
想到这,便说道:“多谢兔子大人的好意。不过这天当被,地当床,fēng_liú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再者说了,天这么高,地这么阔,fēng_liú的地方有多是,我觉得哪里都比你那兔子窝强!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万一从山坡上来个母兔子找你,还耽误你的事!哼,不可理喻!”
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兔精子转过身子,啧啧道:“你说这个人呢!我又没说什么,你看她还整这一出儿,真是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呸!”
小圣道:“襄土,你也别觉得怎么委屈,你方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别觉别人听不出来,以后你少说这些低级下流脏话。”
兔精子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指着小圣道:“怎么?你也……,唉!”
孟大柱见双方说话都变了味,急忙劝阻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还是说正事吧。”
小圣道:“什么正事?你们俩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想问我今天去不去西海湾?”
孟大柱点了点头。
兔精子接过话来,当即又把敖雪和比劫美言了一番。如何伸张正义、如何大义灭亲、如何通情达理、如何护佑渔民……,说的是天花乱坠,有声有色。孟大柱也在一旁哼哈附和。
小圣微微一笑道:“既然二位把这夫妇俩夸得这么好,我今天一定前去拜会!”
朝阳似火,云霞变幻,海鸥翩翩飞翔。
孟大柱双手摇桨,小船箭一般驶向了西海湾。刚一接近山口,水面蓦地裂开,激起一个冲天巨浪,精光一闪,现出一个高大的水怪。
兔精子见是比劫,连忙挥手和他打招呼。
比劫脚踏波浪,快速地来到小船前,向上施礼道:“在下西海驸马比劫,在此恭迎乾坤护使。”
说完跪倒在水面上,给小圣连磕三个头。
小圣道:“原来是西海驸马呀,何必多礼,既然你和这二位都是兄弟,咱们也就不是外人,更没有上下之分,驸马赶快请起!”
比劫站起身来,挥手向水面一指,海水顿时分为两溜,现出一条通道来。小圣和兔精子下了船,刚要往前走。
忽听孟大柱问道:“我的船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