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真活泼的脸,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欣喜。【】
我摸着有些疼痛的脑袋,不解的问道:“球球,我这????这怎么回事?”
“萧潇,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担心你,人家都哭红了眼睛了,你怎么这么傻啊????”球球红着眼圈喋喋不休的碎碎念。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看看周围的环境,这熟悉的摆设,这里,这里不是杨岸的家么,我怎么会到杨岸的家来?可是我不是明明已经???,真是怪了,我用了神谕,不是应该用神的生命作为代价的么?可是我为啥还活着,是不是我的神谕用错了,没有起到作用,那白楚霖岂不是已经???
“萧潇,你是不是睡傻了?傻头傻脑的想什么呢?”球球摸了下我的脑门,“脑子没发烧啊,怎么看去怪怪的?”
我急忙拉住球球的手,“球球,我怎么会到杨岸家来?我明明记得自己用了神谕救白楚霖的,为什么我还活着?”
“你说神谕?”球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萧潇,你说胡话呢,你怎么可能用神谕呢?明明是你醉在无忧宫不省人事,我和杨岸才把你搬到这里来的,”球球揉了揉有些伤痛的胳膊,“我说你是不是该减减肥了,女孩子家家的,这么重,可累死我了???”
醉在无忧宫不省人事?怎么可能?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那股锥心的疼痛,真实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在梦境?杨岸,对了,杨岸,他居然还活着?那白楚霖呢?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紧紧的抓住球球的手,几乎要掐出血来,“球球,告诉我,杨岸是不是还活着?白楚霖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弄疼我了”球球叫嚷着挣脱我的手,“杨岸当然还活着啊,难不成你想他早点死啊?至于那狐妖,从神之渊回来之后,他去了青丘做他的妖王去了,早跟咱们没了来往”
“不不能你在骗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神经仿佛也要崩裂一般,“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
“好,我走,你别哭了??”
球球走后,我静静的坐在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想来,这球球的话怎么听都漏洞百出,白曦还没有死,白楚霖怎么能坐妖王的位置?至于杨岸,我亲眼看到他消失了,眼下怎么可能明晃晃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拨开衣服,看到自己的心口位置有一个小的不起眼的伤口,这个伤口明明是我取心头血珠留下的痕迹我绝对用了神谕若是我用了神谕,怎么还毫发无损的活着?
我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水杯,轻轻一指,“过来”那水杯先是颤抖了几下,缓慢的朝我飞了过来,飞了一小段距离,突然不受控制的朝地面摔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怎么会这样?我的修行呢,我的灵力怎么会如此微弱?灵力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衰弱到这种地步,除非我真的动用过神谕,并且那神谕也完成了
传说神具有造物的能力。【】我心念力一起,想要把碎成一地的水杯复原,努力了许久,地的碎片纹丝不动呵,我明白了,现在的我已经失去神的能力了,换言之,我已经不是神了,只是凡人一个可是这一切为什么?
屋外后花园。“你真的要这么做?”杨岸的面前站着一只皮毛白如雪、气质优雅华美的狐狸。
白狐狸轻轻的点点头,蓝色的眼眸有晶莹的泪水涌出,它无留恋的朝别墅内看了一眼,然后调转头,迈开沉重的步伐,打算离去。
“狐狸,给我站住”我猛然冲了出来,朝白狐狸大声叫喊着。
白狐大吃一惊,随即迅速的拔开四条腿,朝反方向疯狂的跑去。
“死狐狸,给我站住”顾不那么多了,我脱下脚下的鞋子,狠狠的朝白狐的脑袋砸去,“喂,你是不是青丘国来的?”
白狐被鞋子砸脑门,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停住了脚步,哀伤至极的回头看向我, 低声嘶吼着,声音呜呜作响,悲伤不已,然后无留恋的缓慢走开了。
真是一只怪的狐狸。“对了,杨岸,那日,在神之渊,你明明????”我既惊喜万分又疑惑,难不成眼前的杨岸又只是梦境?
“通道关闭的那一刻,我拼死逃了出来,然后不省人事了许久,是龙舞救了我,我一醒来,到幽密森林去找你了,而龙舞又踏了寻找虚空的道路,他这一生永远都是为洛神活着。我一到无忧宫,结果看到你醉的一塌糊涂,身边全是各种酒坛子,萧潇,你可知当时我有多么的担心你??还好你苏醒过来了???”
“你骗我我明明用了神谕,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能重新活过来,还有白楚霖究竟怎么样了?我要你告诉我真相,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杨岸,求你告诉我???”
“唉”杨岸长叹一声,“你这么聪明,我知道瞒不住你,都是球球出的主意??”
“杨岸,你不是答应我什么都不要说了的吗?”球球跑了过来,金色的眼眸怒目而视,生气的囔道:“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球球,其实我不说,估计萧潇心里也猜了几分,她那么聪明,已经明白我们在联手骗她了???”杨岸有些沉重的看了我一眼,“其实她我们想象的聪明多了”
“没错叫你看不起人!”我狠狠的在球球的肩膀锤了一拳,“我现在的灵力非常微弱,并且已经失去造物的能力了,我明白这意味着我失去了神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