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你的权利。”温禧低下头去,她微微推开庄湄,庄湄反问道:“可你为什么要和杨梵那样的人在一起?”

“那也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五年,你现在才和我说,我可以去爱任何人,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我有自由,我有权利!!!你剥夺了我所有的自由和权利,现在你来告诉我,我可以拥有它们了!温禧,我再没见过比你更虚伪的人!”

温禧深邃而冰冷的眼睛就这么失落的盯着庄湄,“去爱詹半壁吧,她也爱你。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洱善还是个孩子,你还是不要再伤害她了。”

如果说刚才的话是一耳刮子,那现在这句话简直就像是一柄染着剧毒的匕首,它狠狠、插、进庄湄的措手不及的心脏里。

庄湄缠上了温禧的腰肢,她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禧要推开庄湄,却被她一股蛮力缠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已经一阵高过一阵,有人在转动门把。

庄湄笑了,她忽然大喊道:“吴洱善!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她这一喊,原本就在门外的吴洱善开始大力叩门!就连准备将吴架回去的杨梵也吓了一跳,里面怎么冒出来另一个声音!

“你是铁了心想玩死我,是吧?”温禧知道下一秒这门就要开了,她眼看着就要再经受一场口诛笔伐。

“嘭”得一声,门被撞开了,温禧不再挣扎,她顺从的被庄湄扯到沙发上,两人换了位置,情景切换——变成温禧衣冠楚楚的将哭泣的庄湄压在身下。

“洱善,快救我!呜呜……温禧,你这个大坏蛋,你毁了我的清白……呜呜……我要死,我不要见人了……”

庄湄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痛快,温禧呢,在吴洱善要冲过来把她往死里揍之前就从庄湄身上坐了起来。

“…………”她一离开,庄湄身上的吻、痕暴露无遗,吴洱善刚才骂温禧还骂得十分顺口,及至眼前真的看到了如此人赃俱获的场面,她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望了望自己的小夫人,又望了望温禧。

只有徐佳期还算理智尚存,赶紧抱一片薄被过来盖住了庄湄。

“洱善,洱善,你终于来救我了,你不知道,温禧她把我掳回来……”

温禧听她编得像模像样,也不反驳,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听庄湄说完。

吴洱善拿仇恨的眼光盯着她,她也不回避,就这么与她对视。

等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小鸳鸯诉尽了离别之苦,抱头痛哭完之后,温禧开口说得第一句话便是:“杨梵,把枪和手机拿过来。徐大小姐,麻烦你回避一下。”

徐佳期转过头去,小夫人一出现,吴洱善就再也不看她一眼了……

杨梵听命行事,温禧将子弹上膛,她把枪口在庄湄和吴洱善之间来回瞄了几下,最终枪口还是对准了吴洱善。

“人我已经帮你找到了,剩余的款项,烦请吴小襄王结清。”

“你!”吴洱善不敢置信的盯着枪口,“我真是错看你了,温禧。”

“我手下的人为了找小夫人跑断了腿,我自己可以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不收你分毫跑路费,可是我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我们也有言在先。烦请吴小襄王及吴小夫人遵守承诺。”

庄湄靠在吴洱善肩头,一瞬也不瞬的拿湿漉漉的眸子睨着一脸公私分明的温禧,庄湄的神情像足了祸国的妲己,她想找到一丝破绽,然后将温禧的七巧玲珑心给挖出来……然而她看到只是一个全副武装的温禧。

温禧……没有被嫁祸的惊诧,没有被羞辱的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辩驳的意愿。

庄湄不知道,在她离开温禧的这段时间,温禧发生了什么,她感觉温禧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将自己装在一个铜墙铁壁的盔甲下,冷漠的击溃所有挡在她面前的敌人。

现在,她和吴洱善也成了她的敌人。

“哼嗯!温禧,你死定了。我不会支持你的,我会去支持半壁!”吴愤愤地说。

“那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得提醒你,吴家本来就和詹家是姻亲,你们是家人,你当然要支持半壁。”

吴打开自己的账户,输入预先谈好的价码,点击确定后,转账过去。

“国际惯例,我让我的财务看一下。”

温禧打了个电话给财务后,确认之后,她放下了枪,看也没看吴洱善和庄湄,就一把搂过还处在震惊之中的杨梵,“杨梵,你不是新开了一家酒吧吗?我们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杨梵浑身一激灵,他看了一眼温禧,“嗯,是啊。喝一杯去。”

“温禧!”吴洱善整个人尚处在一种不敢眼前发生的一切的状态,她喊住温禧,可惜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温禧和杨梵已经走到门口,温禧抿了抿唇,她又握紧杨梵的手走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哦,我明白了。”温禧看了一眼庄湄,她拿起手机,当场给老吴氏夫妇打电话,她笑着报平安,并当即答应他们立刻派温家的私人直升机将小两口连夜送回幻京。

挂了电话之后,温禧耸耸肩,“洱善,我们都长大了,如果这件事捅到长辈们面前,你和你的小夫人今后能不能长相厮守还两说,毕竟刚过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在威胁我?”吴洱善问。

“选择权在二位手上,是闭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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