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夜生活从这里开始。
铭兰坊,港城著名的酒一条街。在这里消费的人,可以是每天围着生活打转的月光族,也可以是,每天都要签好几份每单达几千万甚至过亿单子的企业家。
这条街听说是云门罩着的,没人敢乱来。所以在港城几十万的酒中,这条街上的酒算是治安最好的。
邵承宇驱车路过铭兰坊的时候,被一个熟悉的背影吸住眼球,本来今天的心情一直都很美丽,但是却被这一幕硬生生的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底。
眉尾都染上了戾气,方向盘打到底,逆行惹来一片骂声。
穿着一身正装的邵承宇跟铭兰坊上的人格格不入,一身戾气,浑身写着一个大写加粗的不要惹我,让人不敢接近。
直到在一家叫做装潢得十分暧昧的酒面前停下脚步,这样装潢的酒在铭兰坊上不多见,在这里算是奇葩了。
一脚踹开酒门。老远就看见某个女人正在跟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碰杯喝酒。
手拽成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表情可怖得能杀人一般,迈着步子就朝那边走去。
“喝啊,喝……”向可暖捧着酒瓶举在空中,眉眼带着娇笑,朝着围着自己的四五个早就变了脸色的男人道。
而向可暖似乎酒喝多了一般,还傻兮兮的问着围着自己的男人,“你们做什么不喝了?不想和我一起共度*了吗?”样子妩媚极了,顶着素面朝天的一张略带婴儿肥的脸,却穿着露骨的衣着,皮质抹胸露出纤细的蛮腰,低胸勾勒着好看的事业线,齐p短裙,套着一双吊带大网袜,白花花的大腿被勾得特别性感,脚上蹬着十二公分的细高跟鞋,将身形拉得特别的修长,只是那双残缺的腿,为她打了不少折扣。
邵承宇看着这样的向可暖,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脑袋里突然乱入的画面,让他显得更加的可怖,鹰眸一瞪围着向可暖的男人,似乎在说:不想死的,就快点滚!
男人们手中的酒杯都没放下,就夹着尾巴跑了,向可暖不悦的蹙眉,转身一眼就看见那个看一眼就能让她心疼半天的男人,扯出一个弯弯的笑脸,“哈,真巧啊。
”
“你怎么来这里喝酒?”向可暖撑着台,坐上台前的凳子上,说完之后转身招来服务生,要了两打德国黑啤。
全程在看见邵承宇的那一秒间睁眼看过那个浑身暴戾的男人,除此之外她的注意力全在酒上。
“小姐,你要的酒。”服务生是个帅气的小伙子,但是看上去要比向可暖大些,把酒推给向可暖,脸上带着做服务行业专业的笑。
向可暖喝了一口酒,睨着酒保,“帅哥,留个电话呗。”小手撑在下巴上,眉眼之间全是醉酒后的妩媚。
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喝醉酒的水莲花,清纯中的带着妖冶。见酒保不说话,伸出小手,勾了勾指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让你负责的。”
就把喉头滚了滚,却碍于后面的能杀人的视线,不敢说话答应,虽然心中早就答应了千万遍了。
“哎~”向可暖垂下手,端起酒杯将剩了一半的酒一饮而尽,像是酒保没有答应她的条件,很失望一样,“我给你睡你?行?”
“小姐,你……你男朋友在后面看着呢。”酒保最后只得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顺便扬了扬手指了指后面。
向可暖迷离着眸子,转头看了眼身后,邵承宇西装革履与酒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向可暖蹙眉,瘪了瘪嘴,回过头对战战兢兢的酒保道,“他啊?”手指着身后的男人,“我哥哥,不要理他。想起了管我一下,没想起?记都记不住还有我这么一号人来。
”
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少悲哀,只有向可暖自己懂。
邵承宇黑沉着一张脸,脸上的汗毛上履着薄霜,在听到向可暖这句话时,恨不得上前把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杀了。
酒保瞠目,有这么夫妻相的兄妹吗?
见酒保对自己抛出的条件不为所动,撑着台趴上去,伸手就要去拉酒保。身子却被身后的男人扯住。
酒保被这阵势吓到了,为了不当炮灰,撒腿就跑。
向可暖压根就不看邵承宇,指着跑开的酒保,扯着声音道,“别走啊……夜黑风高好办事……”
“向可暖!”邵承宇脸已经黑得堪比非洲人了,动怒的吼了一句。
但是酒里所有的视线还是集中过来了,有的人甚至开始指指点点的说着。
向可暖坐在台上,穿着短裙,叉着腿,避免不了走光。气得邵承宇扯下西装外套,包住女人。
而向可暖的反射弧仿佛远在地球那边一样,木楞的任由着邵承宇给自己包住走光的地方,“叫我?”低头看着脸色难看的邵承宇,嘟嘴问道。
邵承宇,“……”
“叫我什么事?挑拨离间?还是泼狗血?”
邵承宇懒得理喝醉撒酒疯的女人,单手把女人抗打肩上就离开酒。
向可暖不依,他想起她来就问两句,没想起就不闻不问?凭什么?她也是人,她也有权利说不!
踢蹬着双腿,抗议,“邵承宇,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酒里其他人什么都没听见,就只听见了邵承宇三个字。
这几天在网上的热词其中就有一个雅各。雅各在港城可是众多企业中的后起之秀,听说他们总裁手腕铁得能和二少爷不相上下。
只是雅各总裁很少露面,在上流社会也很少见,基本上时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