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姐羡慕道,“瞧瞧你,被你老公养的白白嫩嫩的,真是不错,我也要做饭了,对了,等下吃了饭就让你老公出村回集镇上去为好,大姐是为你们好。”
“谢谢大姐。”
安小柠进门,坐在椅子上,看范世辛淘米炒菜。
“幸好你会做饭,不然咱俩会饿死不可,不过,这水你用的自来水还是咱们买的矿泉水?”
“咱们自带的。”
“这就放心了,我听村头的嫂子说,这里的自来水都来源于水库,水库那里有水猴子,说的挺像是真的,有待确认,不过我觉得这里的水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喝我们自带的矿泉水,小心没大差。”
“村子里的住户并不多,我四处看了看,有很多院子里都是荒芜一片,不像住人的样子。”
“没听王大姐说嘛,年轻力壮的都出门了,剩下一群老妇幼儿在家里守着一亩三分地,留守人,而且很多都搬走了,自然荒废的就多了。”
……
夜幕降临,寡/妇村里静寂了起来,除了各家各户的灯光,整条整条的路都是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狗汪汪汪叫的声音。
绵绵细雨却越下越大,窗外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安小柠坐在床上,手上拿着案卷,仔细的研究这起案子。
因为今天才拿到这个案子,还未仔细的细看。
很明确的说,这是一起十分恶劣的杀人碎尸案件。
作案人的心理素质不用说,十分的强硬。
能把被害人剁成肉酱,且随着头颅放在被害者家里大门口,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被害者应该跟作案者有着深仇大恨或者有过节乃至于下此毒手。
但安小柠在没有丝毫线索前,并不排除陌生人作案的可能。
只能说,现在想尽一切的办法找线索。
如果跟传言一样,寡/妇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这个案子后的原因,那只能说被害者怨气太大灵魂还存在。
那对她来说,就好办了,只要找到死者的怨魂就能迎刃而解了。
怕就是怕这两件事毫无关联,案件相对比较棘手。
存不存在,她要先确认。
“老大,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安小柠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马建国打来的,她立刻接听,“喂,怎么样了?”
“我们观察了一下这附近的地形,发现周围除了有一个大水库,别的都是农作天地,小柠,我建议我们在附近的村子里暗地里走访一下。”
“走访等过几天再进行,我们才搬过来,你们就走访容易引起这边村民的怀疑,我们暴露了,还怎么能听到村民最真实有效的声音?”
“行,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去查一下那个水库的具体信息给我,包括建成时间溺水死亡人数等详细的资料。”
“好的。”
“除此之外,让祖东龚乐去被害者的娘家人走一趟,先不要惊动死者的丈夫那一波人,先从她娘家下手,虽然当时已经调查了口述,但我还是想重新再去问一下这个案子,兴许能有不一样的突破口,先叮嘱她娘家人,不要传出去这个消息,等时机差不多了,警方自会公布。”
“恩,好的。”
刚挂了电话,只听见外面传来激烈的打骂声。
安小柠和范世辛对视了一眼,随后她下床朝门走去,让范世辛在屋里不要出去,免得王大姐看见。
刚打开门,只见王大姐打着伞立在大院门口。
“王大姐,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被惊着了?”王大姐转头说道,“没什么,整天这样吵吵,都习惯了,真是作孽哦。”
安小柠听她这么说,忙打伞上前走去,“王大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啊。”她摇了摇头,显然不愿意对这件事多谈,“别站着了,回屋休息吧,很快就会消停了。”
“是谁打的?”安小柠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了,她就不能这么无视,毕竟听着打得挺惨的。
“是她妈打的。”
“为什么?”
“这我也说不清楚,她家的事儿不让我们左邻右舍管的,也没人过问,只是可怜这孩子了,到底不是亲生的。”
一句不是亲生的刺痛了安小柠的神经。
因为这句不是亲生的她深有体会。
见她发怔,王大姐说道,“别再这外面站着了,雨下的挺大的,快回屋吧,我也休息了。”
“好。”
农村睡觉早,基本天黑了就打算歇着了,尤其是还在下雨的情况下。
更是早早地进入了睡眠。
安小柠回到屋里对范世辛简单说了一下这个事儿,然后多说了一句,“王大姐进屋睡去了,我寻思着出门瞧瞧。”
范世辛点头,“好。”
转眼功夫,王大姐上屋的灯都熄了,可见多迅速。
刚出了门口,就见隔壁门前方的一棵树上绑着一个垂着脑袋的女孩。
如海藻一般的长发耷拉着,将面容给完全都给遮住了。
浑身上下早就被雨水给淋透了,血迹斑驳的身上无一处完好。
并且,门前有灯光在照耀着,打人还开着灯,唯恐别人看不见么?
打着伞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棍,手腕那么粗,纵使发现她在门口站着,也一点没有避开暂停的打算。
安小柠心生不忍,上前轻声呵斥,“住手。”
中年女人倒是停下了,“你就是新租住在隔壁的住户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