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教训,不然是什么?”他站起来坚定的说道,“安小姐其实用不着发这么大火,对一些这样的犯罪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犯罪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偷窃,说给我听听?”
“安小姐,莫非他是你的朋友或者亲戚,所以……”警员话里有话。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他,只不过刚刚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而已。”安小姐生气了,“我问你话呢,证据给我摆上来,我看看。”
“是有人直接举报,并且有监控。”警员将监控找出给她看,“你亲自看。”
电脑屏幕上,的确是这名少年拿走桌子上的一个手机。
“举报人是谁?”
“正在外面候场。”
安小柠二话不说便直接吩咐,“给我带进来。”
去带举报人的时候,安小柠说,“虽然我国的司法程序凡事都是讲证据,但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看向里面的人,“将门给我打开。”
里面的警员立刻将铁门打开,安小柠走到里面,蹲下身子在少年的头边,问,“那段视频你能给我说一下,为什么会有吗?”
他点了点头,“我是那个浴池的服务生,和老板抹了几句嘴,老板说不让我干了,那我说把工资给我结算了,他说,“我的手机在吧台上,你给我拿来。”
安小柠眼底涌现一抹怜悯,“身子很疼吧?”
“嗯,姐姐,谢谢你。”
“再忍着点。”她拍了拍少年的头,起身站起来,外间的门,举报人被带进来,一看这人,不禁让安小柠想起了白多财。
“请问,你是他的老板?”
“是。”
“想把人开除为什么不想结算工资,而是以这种方式来教训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觉得自己很diao?”
老板一怔,没有认出她来,只是说,“你这个女警官这么说话是不是太不妥当了?”
“跟你的行为相比,我不觉得自己行为很不妥当。”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马月轮。”
“生日是?”
“xx年6月初10。”马月轮诧异的看着她,“你们断案还要问生日的?”
“你是几点出生的。”
“不太清楚了,我妈说好像是晚上十点多钟。”
“你家哪儿的?”
他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这是查户口呢?”
“懒得去翻你的户口档案了,问你就马不溜的赶紧给我说,别废话。”
“马庄的,东坡区。”
安小柠询问,“你开浴池,想必并不缺钱,但想害别人反而让自己遭殃,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十分痛恨长歪心思的人,妄想害别人的人。”
“你有什么证据?”白月轮眼睛里发出一丝戾气,“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这么胡说八道。”
“十三岁辍学,跟一些社会混混不学好,父母做生意的,就你这个独生子,很少管教你,宠爱有加,给你投资这个浴池,原本也想着你能有点事儿做,可能他们也没想到,浴池一直你老婆在打理,你根本没有定下心来,进过两次监狱三次管教所的人了,看来本性是很难再改了。”
“……”马月轮第一个反应便是,“你调查我?”
“我这是第一次见你,何来调查?”安小柠看向警员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押起来,以污蔑罪向检察院提起公诉。”
“你们没有证据!”马月轮掏出一把刀子对准警员们,“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安小柠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前,众人一片傻眼。
她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她从胸口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马月轮,“看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给我放下。”
马月轮未动,安小柠食指轻轻弯动,对准他的耳边,开了一枪。
一颗子弹从他的头发经过,他手中的刀子嘎然落地,双腿跪在了地上。
警员上前立刻扣住了他。
准备将其押送里面,只是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吓得尿裤子了。
安小柠冷眼睨了一眼主审的警官,“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他送往医院救治?”
“是是是。”
安小柠转身带着在风中凌乱的马建国回办公室。
“你弟弟已经要开始送往医院了,你赶紧去。”
女人傻眼,泪水涟涟,“医院?”
“没什么大事,我去的算及时,医药费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人出,你弟弟也打伤了我们这边的警员,我交代你的希望你记住,赶快去吧。”
“多谢安小姐!”
“去吧。”
安小柠坐下,端起茶杯,猛喝了两口茶。
“组长……”马建国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没配枪,哪儿来的枪?”
“需要向你交代?”她瞟了他一眼。
马建国当即摆手,“当然不用,只是你这枪放的地方实在是……”
“对我来说,文胸里最保险。”安小柠刚说完,潘正辉便匆匆进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敢在警局里开腔,万一给击中……”
“我有把握击不中。”
潘正辉坐在她旁边,“安小姐,不知道那件事怎么惊扰了你,我只想说,干得好。”
“你少来了,潘局长,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滥用私刑的事儿?”
“我是知道那么一点,但是你不知道,有些犯人不用狠一点的招是不说实话的。”
“你这是逼供。”安小柠郑重其事的说,“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