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收手,让她在前面走,袁明珠想跑,根本没有机会,她心里慌的腿都是软的,一路被人带到了维尼小区。
到了小区内,袁明珠满脑子都在想靳倾言为什么突然派人带她过来,是发现他母亲的死亡是自己做的吗?
想到这一点,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她也害怕东窗事发。
害怕靳倾言私下对她用刑。
害怕的同时又在不断的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没有证据的,没有证据就不能拿她怎样的。
她不断的灌输自己这个观念,让自己慢慢的镇定下来。
车驶进了大院内,逐渐停下。
车门被范世辛拉开,他站在车门处,对里面的人说,“袁小姐,请下车吧。”
袁明珠弓着身子从车上跳下来,带着质问的口气问,“到底喊我来什么事?我还要上班呢,迟早了你负责吗?”
“找你什么事你进去就知道了。”他带头在前面走,袁明珠步履缓慢的跟在后头。
一扇客厅门,温度相差千里。
外面是冰冷的寒冬,屋内温暖如春。
袁明珠进了门,望着站在那里的身影,晃了晃神。
她捏着自己的手指上前。
“少爷,她来了。”
靳倾言回头,眸子清冷打量着袁明珠,他没有开口,眼神却足以让袁明珠故作镇定的心乱了节奏。
“靳先生,你把我喊来,难道只是打量我的?”
“自然不是,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请教袁警官,还请袁警官如实回答才好。”他说话虽然语气冰冷,却也客客气气。
“那你问就是。”
“你跟徐优然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袁明珠眼皮一跳,谨慎的回答,“很长时间了,怎么了?”
“很长时间总有个大概,是多久?”他咄咄逼人。
“几个月。”袁明珠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认识几个月,她不但专户给你一套价格不菲的房子,还转账给你几百万,请问,你做了什么让她给你这样的报酬?”
“这是我的私事,无可奉告。”袁明珠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露出马脚来,实际上,她现在的神经已经紧绷到快要一碰就断的地步。
“私事?”靳倾言厉声说道,“从我妈出事到现在,我一直都没停止过调查,袁明珠,你觉得我会对你们这样的人如何处置?”
袁明珠僵硬的站在那里,仍死不承认,“你凭什么就肯定是我和徐优然合伙的,你拿出证据来我就心服口服。”
“我不需要你心服口服。”靳倾言重重的冷哼,“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根据调查的结果显示,我这边断定你就是其中参与者之一就够了。”
袁明珠赫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靳倾言,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喊来,我如果没有去警局上班,我的家人和警局肯定会调查的。”
范世辛嗤笑,“我说袁小姐,你用邪术害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怕警局也来调查一番啊,难道是觉得警察局里除了你根本没有人再能查出来什么?”
“我说了我没有!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诬陷我!”
“袁明珠。”靳倾言一双眼睛如一双水潭一样深不见底,“不要挑战我们的智商也别太高估自己的能耐,调查到现在,你当是白调查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能打草惊蛇你?这件事任何一个参与者都休想逃脱,不管她是谁。”
袁明珠眼底滋生出一抹恐惧来,这一刻,她面如死灰,察觉到了,自己的末日要降临了。
在劫难逃了。
这个节点,她仍然不承认,“那就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我才心服口服。”
靳倾言冷哼,“你的心服口服真的值钱?我想动你还得给你出示全面的证据?我心里有数就够了!”
“你……”
靳倾言不再跟她争口舌之辩,示意范世辛带她下去。
生生被拖走,袁明珠心里更慌了,“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放开我!”
很可惜的是,她的呼叫呐喊很徒劳,无济于事。
——
“师父,有没有办法防止被改命,我嫂子昨晚被发现改了命,我当即就给改过来了,这样的事情让人太没有安全感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没有很好的办法,单单是生日被别人知道无所谓,就怕具体的时辰也被人知晓,以此做坏事,你也不想想,这世界上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病,有很多无缘无故的杀人者,怕是成为了别人害人的刽子手,我们个人的力量太单薄,无力阻挡,我说你脸色这么不好,平时一定要多吃一些滋补的东西。”
安小柠轻声再问,“我一直没问,按照徐白芷这种难以被改的格局,一定要为她改,肯定要耗费不少灵力,对你身体很不好,师父为何还要这么做?”
“我说想要做一件事好事你信吗?”老太太摊手,“反正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个也要她自己协力才可以,如果她心不坚定,不但辜负了我的好意,也辜负了她自己和她爸妈的期许,也或者是……”
她语气停顿,看着安小柠说,“我想受到迫害的人更少一点,她走上歪路,对别人可不是一件好事。”
“那师父,你可看出,她是否也会那些邪门歪道的本事?”
“自然没那能耐,如果有那本事,岂会还会在我这里,她没有通灵的能力,天赋也不足。你师父可否给你她的书?”
安小柠回复,“曾经顾老爷子将师父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