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爱一个女人,对方是你的表姐表妹小舅妈大堂姑这一类的,跟你有点血缘关系的,你会继续还是就此罢手。”
拓跋孤城秉承着本心回答,“只要是我爱上的,不管她是我的表姐表妹小舅妈大堂姑还是一只鹅一只鸡亦或者是一条狗,以我现在的性子,我都不会罢手的,以前没继位之前,我或许会有负担,现在不会,这答案,还满意么?”
这答案,她怎么可能会满意?
安小柠努力扯了扯嘴角,“你不知道那样带血缘关系是不可以的么?那是不对的。”
“爱就是爱了,哪有什么对不对?”他盯着她,露出邪气的笑意,“谁让我爱上她,谁就得负责,除非有朝一日我不爱她了,否则,不死不休。”
安小柠心里的某根弦断了,她站在那里,注视着他,嘴里蹦出俩字,“疯子。”
身子被他扯过去,抱得她快要窒息,耳边是属于他的声音,“那晚在维尼小区,我就想抱你了,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你,恨不得把你变成小物件,每天揣兜里带着,谁也不给看,只是我一个人的。”
安小柠真想给他一脚,可她也很明白,自己这一脚下去的后果。
“殿下真是让我惶恐,我结了三次婚,生过孩子,流过产,这样的我,你看上什么了?”
“我是先爱上你,才知道你说的这些的。”他松开她,定晴说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曾经潜伏在秋御台想干什么,一直以来,这件事我并没有刻意去查过,至于看上你什么了,灵魂,爱上你的灵魂了,够吗?”
“我若一辈子都不爱你,你也要这样下去吗?”
“你觉得我能爱你一辈子吗?”他反问,“连我都不知道,你知道?未来谁知道,也许突然有一天,我就爱上别人了也不一定。”
“要是那样就好了。”
他眸子一凌,“再说一遍?”
她识趣的闭上嘴。
“昨晚那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听到,以后也不希望你跟靳倾言有过多的接触,小柠,我没开玩笑。”清朗的嗓音带着无法抗拒的意味,“若被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暗度陈仓,我就亲手把你给毁了。”
“我明白。”她恭顺的低下头。
见她这副模样,他心情平复了许多,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床边,安小柠不肯坐下,“殿下,我该回去了。”
“我准了?”
“殿下,天色已晚。”
“今晚住在这儿罢。”
她受到了惊吓,“我不要。”
“不要?”他坐下,打量着她的脸,“只有我肯不肯的权利,没有你要不要的权利。”
“殿下一定要这么为难我么?”安小柠坦言,“你不让我跟靳倾言接触,不让我跟别的男人接触,我以后都按照你的办,唯独跟你一起睡,我无法遵从,这样的我,跟个小三有什么差别?更何况,我还是诗诗的姐姐,殿下这是在陷自己不忠置我于不义,恕我无法照做。”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我们连孩子都有过,不是吗?”
“那孩子不是你的。”安小柠不厌其烦的解释,“我从未跟殿下一起睡过。”
“你一定要惹我生气么?”
“殿下一遍一遍不信,我只得一遍一遍解释。”
“我不碰你,这总行了吧?”
“也不妥。”她倒退几步,“我先回去了。”
他腾地站起来,浑身戾气笼罩,“安小柠,你给我站住!”
前行的脚步嘎然顿住,她望着那双赤红的眸子,双手垂在身子的两侧,“殿下……”
“过来。”
她什么也没说,重新折回。
这个晚上,他们靠在床头,和衣并排坐着。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花味,是他嗅觉中熟悉的味道,这种香气是香水调制不出来的,属于她独家专有的。
谁也没开口,就这么安静着。
“你想过么,诗诗知道了会怎么想,林家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们一旦知道,我跟林家的干亲家可能就此就完了。”沉下心,她心平气和的说,“殿下是做大事的人,想的自然面面俱到,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殿下的爱对我来说就是窒息,我承受不起,也无力承受。”
“他们知不知道,取决于我想不想让他们知道。”他扭过头来,“我想不想让他们知道,取决于你的态度和行动。”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越说越心塞。”她只要一想,头都大了。
“那就不说了,你心里清楚就行了。”
过了两个小时后,拓跋孤城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听完这个电话后就一脸凝重的出去了。
她眼皮沉重,抱着腿就那么趴在膝盖上睡着了。
去了隔壁房间的拓跋孤城立即给自己的母亲回电话。
“我爸刚才打电话,说你派人去m国想要杀我二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爸纯属陷害我,我跟你二叔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他?”施小玉抵死不认。
“那他为什么要陷害你?”拓跋孤城冷声说,“大年初一就让我不省心是不是?”
“孤城,你别听你爸瞎说,妈没有要杀你二叔。”
“有没有我现在跟我二叔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他刚想挂了电话,施小玉就急急地说道,“孤城,你别打了,那个等你回来再说。”
“你这意思是,你真的派人去杀我二叔去了?”
“我不是杀他,我要杀的另有其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