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第二天,林总参谋长的部下敲卧室的门怎么也敲不开。
喊也喊不应。
部下察觉有异常,给管家说了说,管家带人强行将门给撬了。
令人惊讶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人。
管家觉得不对劲,“不能啊,我早早地就起来了,没见他们出去。”
“就是说呢,门也是锁着的。”
眼尖的部下突然撇到衣柜缝里的一点步,抬脚上前打开了衣柜。
当打开的那一瞬间,部下急急地迅速后腿,脸变得惨白,后面的人跟他没什么区别。
“参谋长!”
“夫人!”
映入他们眼中的场景不是别的,而是夫妻俩吊死在衣柜内的模样。
这一看就不是自杀。
管家立即报了警,并且去林君南的房间喊他。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林君南也以这种方法死在了衣柜内。
一夜之间,一家三口死的如此悄然无息。
怎不令人惊恐?
警方重案组的人很快就赶到了,对现场进行勘察。
中午七点多的时候,这件事在媒体上爆发了。
林家是什么家庭?
林诗诗是什么人?
谁敢动林家?
可吊诡的地方就在这里,就是有人动了林诗诗的父母哥哥。
林诗诗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吃早餐,听到汇报,她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
“你……你说什么?”她的脸青白交加,眼泪哗然掉落。
“夫人,你的父母哥哥昨晚去世,警方正在调查。”
她腾然起来,由于起的猛,七个多月的肚子骤然一疼,旁边的下人连忙扶住她。
林诗诗使劲将其甩开,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信,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拓跋孤城跨门进来就听到了她这一嗓子,他脸色同样不太好,“这是真的。”
林诗诗嚎啕大哭,“老公,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对我们家下手了!”
拓跋孤城出声,“现在正在调查,还没有证据说是她做的,等警方的结果。”
“除了她还会有谁?”林诗诗内心在震动,“除了她没有别人,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去杀了她,啊啊啊啊啊!”
眼前一黑,林诗诗昏厥过去,拓跋孤城一把托住她的背部,防止她摔在地上。
“快,叫医生过来。”
“是。”
拓跋孤城将她抱回房间的床上,心下沉了几分。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纵然知道十之八九是她做的,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随便就指控。
林家是他的岳父岳母家,老丈人家发生了几近灭门的案子,新闻上已经掀起了一片关注热潮,这件事他势必要调查清楚给大众给林诗诗一个答案的。
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
若是安小柠干的,拓跋孤城认为,她在做这件事之前肯定会将所有的后路都留的妥妥当当,证据什么的不太可能会留下。
医生迅速的赶来,给林诗诗查看了一番,最后说道,“夫人只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知道了。”拓跋孤城掀了掀眼皮,“下去吧。”
医生退下去,他则去了办公室,拨打了安小柠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
电话那端是异常镇静的淡漠声音,“什么事?”
“你倒很淡定。”
“我为何不能淡定?”安小柠问,“到底什么事?”
“我岳父家的事情跟你有关吧?”
“你怎么不说全球的杀人事件都跟我有关?我为何要杀他们?你给我个理由啊。”
拓跋孤城噎住,他顿了顿,开腔,“林家的事情势必会水落石出的,是不是你干的,我拭目以待。”
“那我就恭候你的人将证据甩到我脸上的那一天,没有证据前还请不要随意妄下定论!”
这番言辞理直气壮,毫无心虚之感,不禁给拓跋孤城造成了一种错觉,难道真的不是她干的?
“希望真的不是你。”
安小柠低低的笑了,没再说什么,把电话给挂了。
拓跋孤城还没从她的笑声中回过神来,她在笑什么?
他自然不知道安小柠在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林诗诗醒来的时候,是半个多小时后。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回a市。
拓跋孤城自然允许她回,并且还要和她一起回去。
从醒来到上车,林诗诗一个劲的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声音都嘶哑了,她哭哭骂骂,骂骂哭哭。
拓跋孤城起先还一直不停的安慰她的情绪,后来看她根本控制不住,就索性让她哭个痛快,未再吱声一语。
哭够了,也走了一大半的路程。
她红着眼睛问旁边座位上的男人,“老公,我爸妈的为人你也清楚,绝对是她干的,你帮我杀了她好不好?哪怕她再用我的生辰八字威胁,哪怕我死了,只要她也能死,我没所谓……”
“我说了,凡事要有证据,有证据才好办事,没证据怎么抓人?也许凶手真的另有其人呢?”
“我不信是别人干的。”林诗诗摇摇头,“当我知道那件事并没有成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早晚会查出来,只是我没想到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知道了,一定是她报复的,我敢肯定,绝对是她。”
“你能对媒体对公众多安小柠说你肯定是她,就行了?”拓跋孤城认真的对她说,“最初你打算要如此做的时候,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