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耐心等着,约莫二十分钟左右,前面才有奴才出声,“锦姑娘,到了。”
安小柠急忙朝外看,瞳孔一缩,天色露出些许白,可以看清轿子目前进的地方,正是王府。
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抬进去,这是……
那个王妃会允许?
自己这又是什么身份?
她统统不知道,将帘子放下,心里百感交集。
轿子落地,不等她出去,眼前的布便被一只有力的手弄到一旁,映入眼前的竟然是他。
看着他,安小柠弯下身子出了轿口。
“一路周波劳顿,辛苦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房间。”声音里带着淡漠的客气。
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得点点头。
“走吧,我带你过去。”
“好。”
他在前面走,安小柠就在后头跟着。
一直走到一处院子里,敞开着的门里点燃着蜡烛,两人的身影就这么进入了房间。
一进去,她赶紧就将门给关上了,快步上前拉住他的袖子,还未等她说话,他就将她的手甩开了。
这一甩,安小柠也懵/逼了。
难道刚才对她的冷漠不是给下人做戏?
“你怎么了?”
他的眼中冒出熊熊烈火,恨不得将她给烧死,“我怎么了?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偷偷打掉本王的孩子的!”
安小柠不觉得身子不适,想必是有一段时间了,她突然就想到了曾经梦见过的流产,难道就是那次?还是第二次?
但不管如此,前世的他和今生的他,脾气应该没相差太多,她柔声说,“我怎么会舍得拿掉孩子?”
“你觉得你还能隐瞒的了我吗?你现在身份是不一样了,是顾国公的干女儿了,不需要依靠我了,就开始想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是?”
“当然不是。”
“花锦,你这骗人的能耐真是见长,当然不是?若不是我以王妃的名义把你叫来住几日,你会来?”
安小柠脑子转的飞快,想着定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变故,所以俩人正在冷战?
为什么冷战?
她觉得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除了最后的结果,类似于这些片段的前因后果她一无所知。
见她不说话还陷入了沉思,男人暴怒,强势按住她,将她抵在了桌边,安小柠后腰一阵生疼。
本想推开他,但想到此时的情况,她没有反抗一丁半点。
霸道的舌头席卷她的口腔,将她整个人都给摁在了桌面上,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特别的想她。
根本没有什么前戏,衣服都没脱,就如此横冲直z/进她的身体。
没有柔情蜜意的动作注定是一场受罪。
安小柠紧抓着他的胳膊,低吟道,“你弄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他咬牙回道,身体的动作没有一丝放缓。
起先十分干/涩,在他的带动之下逐渐湿润了起来。
“我们好好谈谈,好么?”
他没回应,像是默认了。
一阵折腾之后,安小柠坐在床边,双腿间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站在对立面,“谈什么?”
“我问你,孩子是我们的第几个孩子?”
他眯眼,“你会不知道?”
“我问你呢。”
“第一个。”
安小柠想到曾经的那个梦,断定说,“我问你就是让你知道,既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怎么会狠心拿掉他。”
“不是你拿掉的,那是怎么掉的?药房的人都说是你亲自买的打胎药,你休要欺瞒于我。”他的语气有所缓和。
她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那药房的人那么说你就信啊,药房的人被人收买了,指不定是谁想要我和孩子的命呢。”
安小柠觉得,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是主动打掉孩子的人。
他眉宇间相比较刚进屋那会儿,多了几丝柔和,“你是说有人想……”
安小柠之所以敢如此断定,有两个原因,第一,她不是会打掉孩子的女人,第二,她前世既和他相爱,更不会打掉孩子了。
“阿聆哥哥,我不会骗你的,我心里有没有你难道你不清楚么?”
他彻底被她的三言两语给软了心思,也许她就是有这个魔力能让他甘之如饴。
“刚才是我太粗鲁了,现在是不是还疼?”
安小柠点点头,娇嗔了一声,“疼,怎么会不疼?”
“等会儿我给你拿药。”
“不用……”
“你先休息一下,等天大亮了,我们一起吃饭。”
“这样不好吧?”她迟疑了一声,“王妃……”
“没事儿的,我既以王妃的名义将你喊到这里来,你就该知道,我现在不用担心她的娘家势力。”
但她还是不想,“还是别了。”
见她如此坚持,他也就不再强行如此,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去。
安小柠仔细的在捋自己的回忆。
确认那段流产的回忆应该在上一次王府回忆之后发生的,因为离开王府的时候,他还忌惮王妃的势力。
既然如此,那就是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儿。
走到铜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看,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的脸相比较在王府那会又长开了很多。
看样子比那会又大上个一两岁的样子。
纵然腿/间很不舒服,她却不想如此躺下就睡,她想去看看这里的格局。
出了门,门口守着的丫头开口,“锦姑娘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