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时光(四)
裸在外面的肩膀和手臂贴在冰冷的落地玻璃上,岑曼却不觉寒冷。身前的男人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此际正源源不断地将温度输送给她
。
他的唇舌越来越放肆,大手暧昧地在自己身上摸索,岑曼双腿开始发软,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他那方。
借着背后的落地玻璃,余修远利落地将她抱起,她瞬间腾空,双手和双脚都紧紧地依附在他身上。他托着她的翘臀,一边跟她亲吻,一边走向不远处的沙发。
脚步声淹没在厚实的地毯上,耳边回响着的,只有彼此的喘息和心跳。
斜斜地倚在松软宽敞的沙发上,岑曼连身体也直不起来。那男人曲起她一条腿,霸道地挤在她腿间,同时埋首在她胸前。
她的灵与欲被全数撩起,余修远偏偏却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自己,惹得她频频娇喘、香汗淋漓。她有点难耐,干脆反客为主,翻身将他压下。
看着岑曼满面潮红地骑在自己腰上,余修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半眯着眼睛,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她双手撑在他胸膛,手指紧紧对揪着他的衬衣,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她无措地轻咬着下唇时,余修远内心的燥火燃得更盛,他伸手扣住她那纤细的后颈,再度急切地吻了过去。
岑曼伏在他身上,礼服早已被拉扯得歪扭,胸前那片雪白半露着,性-感而诱人。
余修远血脉在腾,那拥吻越来越失控。他将手探向修长水润的腿,刚把裙摆掀起,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拍门声。
那声响实在难为忽略,被惊扰的两人都停了下来。情潮瞬间有所回落,岑曼意识到自己的疯狂,突然就怂了。她想着逃开,余修远却扣住她的腰,死死地将她钉在原位:“想去哪儿?还没完呢……”
岑曼根本不敢正眼瞧他,她的低声说:“有人来了。”
“应该是客房服务。”余修远将她拉得更近,耳语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话音未落,那阵拍门上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响亮。岑曼推着他:“还是去看看吧,外面的人好像很着急。”
说着,岑曼就要跳下沙发。余修远怎么可能让她用这副模样见人,他将她摁在沙发上,伸手取过西服外套裹着她:“我去,你在这里别动。”
迅速调整好气息,余修远就烦躁地过去打开房门。结果门外的不是酒店的服务生,而是一脸沉郁的纪北琛,纪北琛的出现出乎他的意料,站在门边,他问:“怎么来了?”
纪北琛没有回答,反过来咬牙切地问他:“岑曼呢?”
余修远皱了皱眉,过后还是回答:“在房里。”
纪北琛准备进门时,余修远挡在了前面,逼停了他的脚步。他似乎有所领悟,并没有硬闯,只说:“叫她出来。”
听见外面的交谈声,岑曼已经自动自觉地出来看个究竟了。她还披着那外套,原本高雅的发髻微微凌乱,尽管该藏的地方都藏了起来,但余修远的眉头还是皱起了。
对于纪北琛的出现,岑曼也很意外,她问他:“你找我呀?”
纪北琛没有心情跟她废话,他问:“叶思语在哪儿?”
此话一出,岑曼和余修远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他们眼里布满困惑,还有几分不可思议
。
余修远率先回过神来,他问:“叶思语又闹失踪了?”
岑曼喃喃地说:“怎么这么邪……”
纪北琛的唇几近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岑曼,三两秒后他再次质问:“她在哪儿?”
岑曼很无辜:“我不知道呀。”
纪北琛一听就怒了,他黑着脸迈前一步,吓得岑曼马上躲到了余修远身后。
余修远自然护着她,他对纪北琛说:“这次跟曼曼没关系。”
“对啊!”岑曼探出脑袋附和道。对上纪北琛那阴冷的眼睛,她的心颤抖了一下,随后又躲回了余修远身后寻找他的庇护。
纪北琛半个字都不相信,上次他是在余修远的公寓找到叶思语的,他们的信用早已破产了。今晚他总觉得心绪不宁,直至收到余修远的短信,他总算找到不安的原因。
抛下满场宾客,他第一时间赶回了别墅,结果叶思语连影子也没了。看见他那副急匆匆的样子,佣人、保姆和月嫂都很惊讶,当被问到叶思语去了哪儿,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回答得上来。
出院以后,纪北琛对她很放心,毕竟还带着孩子,量她也耍不了什么花样。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听着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怄得想摔手机。
冷静下来,纪北琛便决定先把这两个最大嫌疑的家伙挖出来。就算真与他们无关,他们肯定也比自己有头绪,尤其是岑曼。
岑曼非常无奈,纪北琛一口咬定她把人藏起来,她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逼着去找叶父叶母。她问纪北琛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冷冷地扫向她,她就识相地闭嘴了。
余修远跟她换了个位,主动将她跟纪北琛阻隔开来,并低声对她说:“他在抓狂,你就别惹他了。”
岑曼正想说话,余修远紧了紧她的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前往叶家的路上,岑曼忍不住抱怨:“我们住的那家是什么破酒店,居然随便泄露客人*!”
余修远倒是明白,他说:“那酒店纪家有点股份。”
岑曼“哦”了一声,余修远笑她:“听你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