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忱掀开了徐暖的头纱,一只手抱住了徐暖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了上去。全场爆出了热烈的掌声,站在最前面的叶妈妈扑在叶爸爸的怀里痛哭,直说她这样看到他们结婚了。
婚礼完成后,就到了跑花球的时候。据说,谁能接到花球,谁就是下一个结婚的人,一群女宾站在徐暖的背后,纷纷伸手要去抢那个花球。徐暖背对着她们,看了一眼叶棋忱,微微一笑,用力的向后抛了出去。花球抛了出去后,徐暖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手拿着那个花球,向她走来。
徐暖眉头皱起,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强的杀气。而那群女宾却不知道,还在那里议论这个男人长好看。
而叶棋忱,自然是认出了那个男人的。徐暖侧头看了一眼叶棋忱,抬腿就要跑,无奈婚纱太厚重,没跑几步就被男人追上了,在男人追徐暖的时候,整个场地都被保安围住了。
“君厉!”叶棋忱眉头紧皱,看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呵斥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君厉呵呵一笑,眼神疯狂,“徐暖?这个女人倒是红颜祸水,能让黎家和你一起对付我们君家。”
“放下枪,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暖。”叶棋忱捏了捏拳头,说道。
君厉低头看了一眼冷静的不像一个女人的徐暖,抱着徐暖的胳膊一紧:“你倒是有意思,难怪那个时候,对付你,都被你躲开了。”
“那是你们没用。”徐暖懒懒的抬眸看了一眼君厉却没有任何害怕,“君家败了,怎么,你没有想着要重新复立,竟然来闹婚礼。”
“你,到胆大。”君厉的眼眸一利,脸部表情有些狰狞。
“放开她,我代替她。”叶棋忱也不顾边上的人的阻拦,说道。
这下,君厉哈哈大笑,说什么也不愿意换了。开玩笑,能让叶棋忱如此重视的人能有几个,他傻才会换人做人质。
“阿忱,你可以救我的。”徐暖看着叶棋忱,定定的说,话语也是表明了,她不换。
最后,叶棋忱只能被一群人拦着,目眦崩裂,只能看到逐渐离去的车,无能为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暖在车上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滚到了座椅下,索性她眼疾手快,及时的稳住了自己,没能跌下去。再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君厉打开了车门,一把将徐暖拉下了车,抓着她就走到了树林里的那个小木屋里,把她关了进去。
徐暖淡定的开了灯,环视一周,虽然说是木屋,却很结实,只有一个不大的窗户,和现在君厉正站着的那个门。徐暖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看着君厉。
“我饿了。”徐暖毫不客气的开口,既然把她带过来,想必也是有用的,这个君厉,倒不至于饿死人质吧,“有没有吃的和水。”
君厉倒是没有一般的绑匪那样疯狂,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面包和一瓶水丢给了徐暖,把门关上后,他自己坐在了边上的椅子上,大口朵颐。看得出来,这个君厉这几年过的并不好,连个干巴巴的面包都能吃的这么香,可想而知,他以前的日子是怎么样的。
沉默的吃完了面包,徐暖喝了三分之二的水,然后丢给了君厉:“喂,喝口水吧,不要等下你把自己噎死了。”
接过水,喝了一口,君厉看了徐暖一眼,什么话也不说,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管药。用针筒抽出了药水,走向了徐暖,一把抓住了徐暖的胳膊,扎了下去,徐暖眉头微皱,这个人真不温柔,太疼了。药水很少,不一会儿就输入了徐暖的体内。
君厉没说,徐暖也不问这是什么药。问了也百问,她还不如省点力气。很快,徐暖就有些头晕,困顿,不一会儿,徐暖就趴在了床板上睡了过去。
有句话说的好,山中无岁月。徐暖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期间除了出去找粮食和拿药,君厉基本不离开半步。这些日子的接触,徐暖倒是觉得这个君厉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起码他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直到某一日,君厉背了一包吃的回来,丢给徐暖一个新鲜的肉包和一瓶牛奶。
“他们来了。”正吃着东西,君厉忽然开口。
吞下最后一口包子,徐暖喝了一口牛奶,懒懒的抬眸:“哦,我还有点饿。”
听到徐暖的话,君厉把手上还没有吃过的面包给了徐暖:“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徐暖要了一口面包,依旧和以前一样,有些硬,难以下口,就着牛奶咽了下去,“你要杀了我吗?”
“我想。”君厉看着徐暖,显然说的是真话,“但是我不能。”
“因为你妹妹吗。”徐暖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倒是多了一抹温柔。
君厉不说话了,只是看了徐暖一样,转身出了木屋,这一次,他没有把门锁掉。徐暖却不打算自己跑出去,这里是树林,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如果出去了,不说跑不跑的出去,只怕君厉没有对她不利,她自己就迷失在了树林里,两方人都找不到她。特别到了晚上,山里面,可是很危险的。
这么一等,又是一天,在第二天的中午,徐暖终于听到了远处的声音。还不到那些人找到她,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头发乱糟糟的女人忽然出现,一把抓住徐暖的头发就把她往地上拖,嘴里骂骂咧咧的,是一些难听至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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